第八十七節女巫
施瓦布的被刺在斯德丁堡中引起軒然***,行刺者是原低地領主萊蒙多,他的領地已經在低地戰爭中被沒收,他的貴族身份則在這一惡劣的行刺事件中被剝奪,下達命令的是得知了這一事件的普門布魯斯國王,而在這之前整個斯德丁郡的貴族和平民們,所關注的是施瓦布在被行刺後,是否已經死亡,可是從施瓦布的宮廷中一直沒有傳出伯爵死亡的消息,也有心懷不軌者想要去城堡中一探究竟,但是當施瓦布被送進主堡中治療的同時,科羅男爵和流古迪男爵這兩位施瓦布最要好的貴族,便帶領着自己的騎兵和馬爾克軍團士兵,將整個地方***了起來,看着那些嚴肅而脾氣暴躁的士兵們,沒有人敢試圖刺探消息。
「伯爵大人怎麼樣了?」科羅男爵在巡邏一遍城堡後,在沒有明顯的***跡象的情況下,回到了主堡中,他向愁眉不展的老勞克問道。
「不理想,傷口太深了,而且劍上有毒,不過伯爵大人的身體非常健壯,現在只是拼着一口氣,還能不能撐得過去,就只有上帝知道了。」老勞克向擔憂的科羅男爵說道。
「真是該死的,都怪我,都怪我太大意了。」面色蒼白,披頭散髮的科羅男爵用手捶打着自己的胸脯,自我責備道。
「好了,我的朋友,這怎麼能怪你呢,誰也沒想到那個漏網之魚會這麼大膽。」流古迪爵士默默的拍拍自己朋友的肩膀,他的手中一直拿着一柄小十字架,在施瓦布昏迷的過程中,這位虔誠的教區騎士一直為他祈禱着,只是似乎沒有什麼效力。
「那些醫師都不行嗎?」科羅男爵問道。
「他們盡力了。」老勞克說道。
「可惡,這也叫盡力,如果伯爵大人死了,我就把他們的腦袋掛在城堡上。」科羅男爵惱怒的說道。
「目前,不是向那些醫師遷怒的時候,外面怎麼樣?貴族們有什麼動向嗎?」流古迪男爵倒是非常冷靜,對科羅男爵說道。
「哼,他們如果敢亂來,我就讓他們知道利劍的滋味。」
「不過,現在真是麻煩呀,施瓦布大人沒有留下子嗣,也就是說很可能這塊領地會被沒收。」老勞克低着頭向這些施瓦布的戰友們說道,而沒有子嗣一直是很大的問題,只是施瓦布還很年輕,馬爾克軍團和雄鷹勇士團正是勃勃生機的發展階段,因此沒有人關注過這個問題,可是現在這個問題成了施瓦布創立的這個軍事集團最大的危機,一旦作為首領的施瓦布亡故,不但這片施瓦布等人流血打下的領地會被沒收,這個軍事集團也面臨着分崩離析。
「哎,上帝,你到底打算怎麼做?」流古迪男爵舉起十字架,向天空中皎潔的明月說道。
「伯爵大人,您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阿黛爾看着躺在床上,身上扎着繃帶的施瓦布,還好的是來自馬爾克軍團中的醫師們,好歹在施瓦布長期薰陶下,懂得用高濃度的白蘭地酒,在取出短劍後給傷口消毒,但是萊蒙多領主的這把利劍上,塗抹着毒藥,而一般的這些醫師們處理一般的傷口還可以,可是這種程度的傷口,還有毒藥也不少他們的專長。
「阿黛爾,我們只能盡力了,祈禱上帝吧。」醫師看了看,渾身冒着虛汗昏迷不止的施瓦布,只是搖搖頭說道。
「哦不,我的主人,你怎麼能離我們而去。」矮子偌德哭泣着,用手將自己的鼻子揉的更紅了,他跪在地上扶着施瓦布的床,心中悲痛無比,在一切都走向輝煌的時刻,自己最重要的主人卻要離開人世,這使得矮子偌德覺得自己真是無依無靠。
「好了,偌德再這樣哭下去也沒用,看起來,我們的時間不夠了。」此時倒是阿黛爾這個與施瓦布有着肌膚之親的女人,倒是非常的冷靜,她忽然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就仿佛在心裏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心似的。
「怎麼了?」矮子偌德抬起頭,不明白阿黛爾忽然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快,用羊毛毯將伯爵大人包裹起來。」阿黛爾忽然將一條羊毛毯子裹在了施瓦布的身上,周圍的醫師們連忙想要阻止她,可是卻被阿黛爾立即趕了出去。
「你要做什麼?發瘋了嗎?伯爵大人還在發燒呢。」矮子偌德連忙阻止阿黛爾的發瘋,在他看來阿黛爾的舉動是要害死施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