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焱和獨孤聘婷並未馬上前來,聽說他們有事耽擱了。全/本/小/說/網於是我和墨刑正好享受我們再次在月宮的二人時光。
上一次,我在月宮養傷,幾乎整日躺在床上。這一次,我們做了長長的計劃單,計劃單上的每一天都有我們要去完成的事。
第一天,我們要一起買菜做飯大掃除,日子像是回到梨花鎮。
第二天,給寶寶過滿月。
第三天,給寶寶過百日。
第四天,給寶寶過一歲生日。
第五天,給寶寶過兩歲生日
第六天,……
我們的替代寶寶,是琅琊。呵呵。給他穿上寶寶的衣服,可可愛了。
手機和愛派里留下我們與「寶寶」一起的無數合影,以後就可以告訴他,他的父親真的很愛他。
每一天,我們一起迎來日出,送走夕陽。
每一天,我們都要快樂地將它過完,然後相擁而眠。
漸漸地,滿山楓葉紅,深秋了。深秋讓人更加相思濃。
一個月後,墨焱和獨孤娉婷來了。原來那天回去獨孤娉婷身體不適,御醫建議胎氣穩固後再上山。這一養,就是一個月。
他們來的那天我們給寶寶正好過完三十二的生日,並給他找了個老婆,準備明天擺婚宴。
說起來琅琊的老婆還是自己找的,他每天晚上都出去巡邏,然後有一天,突然帶回了一隻母豺狼,從此他們出雙入對,形影不離。
墨焱和獨孤娉婷來的時候並未與我們多言。我們住的是東宮,他們住進了西宮,帶來了許多太監、宮女和侍衛,一下子塞滿了西宮。第一天到,很多事要安頓,只看見人進進出出,非常忙碌。
我和墨刑去的時候,墨焱正吩咐人把轎椅從院中撤出去。天色也已昏暗,正是用晚膳時。
我和墨刑上前,墨焱看到我們微笑上前:「一字王大王妃。」
「駿王,一起用晚膳吧。」墨刑邀請,他們之間顯得很是生分。
墨焱笑了笑,正巧獨孤娉婷從屋內緩步而出,目露好奇地四處打量,我立刻喊道:「駿王妃,晚上一起用膳吧!」
獨孤娉婷笑看過來,忽然墨焱匆匆迴轉,略帶責備地看她:「你怎麼出來了?你的身體不宜走動。」
「墨焱,我感覺我……」獨孤娉婷似是很想外出走走。
「還是小心點好。」墨焱打斷了她的話,回頭朝我們一笑,「真是抱歉,今晚恐怕不能一起用膳了。」
墨刑微笑點頭:「那改日。」
「好。」墨焱隨意應了一聲,將獨孤娉婷匆匆扶回屋,獨孤娉婷依然頻頻回頭,目光里是對月宮景色的好奇。
「走吧。」墨刑攬住我的肩膀,「看來墨焱並不歡迎我們。」
「恩。」我也感覺到了。這生分的感覺讓人心酸。
墨焱與我們住在一起,卻並不與我們往來。他們將西宮徹底獨立出了月宮,從不見他們出西宮散步,偶爾遇到墨焱,也一直說獨孤娉婷只能躺在床上靜養,他要陪她。
有時候散步路過被侍衛守衛的西宮,讓我有種不好的感覺,總覺得獨孤娉婷變成了一隻籠中鳥,無法走出宮一步。其實回想起來,之前在金宮已是如此,只是沒有如今的感覺強烈。
「墨焱到底在搞什麼?」我坐在窗台邊不解地問墨刑。
月光灑落,給院子裏的枯木打上一層銀霜。天氣已入初冬,山風越來越冷,白天時見霜凍。
墨刑關上我面前的窗,隨口說道:「可能是不想讓獨孤娉婷知道這座宮殿是為你所建,所以才不讓她離開西宮。」
「是嘛……也對,如果是我,知道自己住在這樣的宮殿裏,心裏也會彆扭吧?」哈了口氣暖和一下雙手,好冷啊!山上真冷,感覺冬天比下面來得快,「對了,孩子的名字取的怎樣了?孫子的滿月酒都要辦了,你這兒孩子的名字都還沒定。」
墨刑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他一向做事乾脆果決,這次卻極為慎重,慎重地久久未作決定。
他從書桌的抽屜拿出一本冊子:「你看,我取了這些名字,你看看最喜歡哪個?」
我拿過冊子一看,密密麻麻上百個名字:「天哪,你這是連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