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謹言杵在門口,見肥老鴇驚慌失措的模樣,不由覺得好笑,「你捂什麼捂,除了這個被女人拋棄,心理變態的二貨,誰還有興趣看你呀!」
肥老鴇已經被突然闖進來的人嚇的肝膽俱裂,那還敢頂嘴,只是結結巴巴的問道:「那,那,那你是什麼人?」
「你問他咯。」樊謹言半開玩笑似的的接話。
賈文赫根本就沒在意兩人的對話,而是緊緊盯着胯下那個已經繳了械的丑玩意發呆。顯然是剛才驚嚇過度,給廢了,連老相好叫了他好幾次都沒聽見。
「啪……」
老鴇子的胖手一巴掌打在了賈文赫的臉上,頓時五根火辣辣的手指印顯現了出來,「老娘跟你說話呢?你個沒出息的廢物,床上功夫不行,遇見事了還慫包,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被一耳光扇醒的賈文赫剛好聽見了老鴇子惡毒的咒罵,根本就沒留意門口還站着人,翻身騎在老鴇子的身上,雙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嘴裏還喃喃自語,「我掐死你個臭婆娘,我掐死你個臭婆娘。」
突然出現的戲劇性變化,把樊謹言搞的一愣,剛想去把賈文赫拉開,就見自己的擔心,純屬多餘的。
肥老鴇雖然長的胖,但人家力氣大。雖然被掐的喘不過氣,但人家雙腿把賈文赫的細腰一夾,起身反把賈文赫給壓在了身下。
近二百斤的重量那是賈文赫那小身板能受得了的,瞬間被壓的臉色漲紅,雙眼充血,眼看就要嗝屁了。
樊謹言還指望靠賈文赫救自己岳父呢,要被這肥婆子壓死了,那就真的徹底斷了線索。
肥老鴇被拉開後,賈文赫好半天才緩過勁來,這才注意到樊謹言正看着自己,驚訝,不敢相信,害怕的表情瞬間掛在了臉上,「你,你怎麼在這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嘿嘿。」樊謹言冷笑一聲,一耳光扇過去,在賈文赫另一邊臉上也留下了幾根手指印,「找你有何難,你就是躲到糞坑裏,老子照樣把你挖出來。說吧!我岳父在那?」
賈文赫捂着火辣辣的臉,一聽樊謹言問梁老大,臉色變了一下,隨即又恢復正常,「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賈文赫臉上微妙的變化,一絲一毫都沒逃過樊謹言的眼神,他滿不在乎的笑了笑,眼神瞟向賈文赫的胯下,「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反正你那小蝌蚪也沒什麼用了,要不割了餵狗,也不知道夠不夠狗塞牙縫呢?」
話音剛落,就見賈文赫渾身一震,本能的捂着胯下,「怎麼?怕了,怕了就說呀,沒準我高興,就放了你,你們也可以繼續呀!」
「我真的沒有抓梁老大,瑾言,我們曾經也是兄弟,放哥哥一馬,我保證,從今往後再也你和你們作對了,好嗎?」賈文赫說話時,雖然哭喪着臉,一副哀求的模樣,可眼神中怨毒的神色還是出賣了他。
見賈文赫還想混水摸魚,樊謹言也就不再廢話,把右腳抬起,踩在床上,一拉褲腿就露出一柄短刀。
賈文赫當看到刀的那一刻,就知道樊謹言要動真格的,頓時嚇的往床頭縮,竟一下縮到了肥老鴇的懷裏。
肥老鴇早就嚇得瑟瑟發抖,見賈文赫沒出息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出來,一腳又把他踢到了樊謹言的身前。剛好趕上樊謹言拔出刀,不偏不倚的架在他脖子上。
「說不說。」樊謹言冷斥道。
賈文赫已經感覺到脖子上鋒利短刀帶來的寒意,嚇的冷汗直冒,但還是嘴硬,「我真的不知道,老大不是我抓的。」
樊謹言也不廢話,一腳把他踢翻,倒在床上,刀口向下,直奔賈文赫胯下而去。
這一腳踢的賈文赫差點就暈死過去,不過當刀身剎那間的反光還是讓他瞬間清醒過來,見樊謹言居然說到做到,真要閹了自己,頓時嚇的急忙大叫,「我說,我說。」
等樊謹言停手看着自己時,他才長鬆了一口氣,急忙說道:「老大是我抓的,關在一處民居里,我帶你去。」
「哼。」樊謹言這才收起刀,冷哼了一聲,「算你小子識相,趕緊穿衣服滾起來。」
——————————————————————————————————————————————————
樊謹言跟着賈文赫剛出飄香樓,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