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銀行的組建,管理,運行,樊謹言完全是兩眼一抹黑,只知道是由錢莊衍生www..lā》,
但經過和徐陽一番深入交流,樊謹言才知道銀行不僅僅只是存款,放貸那麼簡單。
各種銀行的性質,職責也各不相同,除發行貨幣的國家銀行之外,還具有商業借貸為主的銀行,投資為主的銀行,政策性質的銀行以及扶貧為主的銀行等等。
但這些這一切似乎和樊謹言並沒有什麼關係。
首先,樊謹言現在沒想過要發行紙質貨幣,不但發行,實施困難,防偽方面也是難題。
扶貧政策什麼的,和當下的瓊州情況並沒有什麼關係,只要肯干,瓊州完全不缺乏就業機會,反而還有人口不足的問題。
其實準確的來說,樊謹言建設銀行的主要目的就是吸收百姓手裏的閒散資金,再放貸給商人,或跟想創業的人投資,把瓊州的經濟完全帶動起來。
樊謹言的性格就是不懂絕不瞎參合,而且他也看出徐陽這人不像其他幾人那麼桀驁不馴。本着一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他正式任命徐陽為瓊州銀行行長,負責組建和管理銀行的日常工作。
當然,也少不了從商業部和軍務部調撥幾個幫手過去幫忙。
軍務部?
說好的信任呢?
咳咳……防患於未然嘛。
其實不止徐陽,其他幾個人除了去山地團報道的兩人沒有被派人監視之外,其餘人都被暗中監視着。
……
晚上,玩鬧夠了的小侯爺終於終於含着小手指美美的睡着了。
樊謹言擦了擦額頭斗大的汗珠,苦着臉對正在梳頭的梁香茹說道:「老婆大人,要不給孩子雇個奶娘吧!這一天也太折騰人了。」
「不行。」梁香茹卻搖頭說道:「那樣的話,俊兒將來就不和我們親近了。」
納尼?
這算什麼邏輯?
但樊謹言也看出妻子的不舍,便也不再堅持,只是哦了一聲便準備上床睡覺。
但卻被梁香茹給叫住了,「夫君,索菲到咱們這也快半年了吧!」
樊謹言一愣,不明白妻子想說什麼?
「今天聽她說,家中還有位古稀老人,咱們是不是給接過來?讓他們團聚?」梁香茹繼續說道。
樊謹言知道索菲在荷蘭還有個爺爺,但一直也沒在意,聽妻子這麼一說,便知道是索菲丫頭想老人家了,於是點頭說道:「她是怎麼想的?是想回去看看,還是接過來?」
「你呀!」這話自然引來了梁香茹的白眼,只見她嬌聲道:「你難道看不出來索菲很為難嗎?她能捨得離開?」
樊謹言不自然摸了摸鼻樑,尷尬的笑了笑,「明天我讓她書信一封,拖荷蘭東印度公司帶回去。不過,哪有你這麼把老公往外推的?」
「哼。」梁香茹嘟着嘴,一臉的不高興,「你以為我想呀!可誰叫我夫君那麼喜歡招蜂引蝶呢!我一個婦道人家能有什麼辦法。」
樊謹言沒在說什麼,一把攔腰抱起梁香茹,哈哈大笑的走向床榻,可沒想到聲音太大,把小樊俊給驚醒了。
頓時,房間裏又是一陣慌亂,氣的樊謹言恨不得給這小子屁股打爛。
不開眼的小傢伙,居然敢壞老爹老娘的好事。
……
……
次日一早,樊謹言便差人把索菲叫到自己的書房,並沒有說什麼煽情的話,只是叫她先坐着等會自己。
而樊謹言自己卻埋頭寫着什麼。
很快,在落款簽上自己的大名,又蓋上靖海侯,以及鎮南大將軍的印信。
這才遞給坐在那緊緊捏着衣角的索菲,「幫我翻譯一份荷蘭語官方正式文件。」
索菲不明所以,接過一看,是寫給荷蘭東印度公司,駐爪哇總部總督的書信。
索菲沒繼續往後看,而是用自己習慣的鵝毛筆開始翻譯了起來。
但,當看到索菲祖父幾個字的時候,她落淚了,而翻譯的時候,微微顫抖的手還是把祖父的全稱加了上去。
當完全翻譯完之後,索菲看樊謹言的眼神,除了感激,朦朧的海藍色眼睛裏滿滿的全是愛意。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