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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兵相接的之時,丟棄了木板的崖州士兵在防禦上就遠遠沒有瓊州衛刀盾兵有優勢。
但這樣,也並不意味着他們沒有絲毫的優勢,火槍本來就比刀要長,再加上一尺多長的軍刺,甚至比人還高出一個頭,無形中,帶有軍刺的火槍,就變成了鋒利的長槍。
崖州士兵雙手端着槍,如同握着長槍一般,不停的刺向前面的敵人,不停有人刺傷,刺死敵人,也不停有人受傷倒下,但沒有人後退,雙方都在咬牙堅持。
特別是崖州士兵在人數上,本來就處於劣勢,一番交戰下來,還能站起來的已經不足一半。
樊謹言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只感覺手臂酸的都快抬不起來,連呼吸也變的異常急促,雙腿也跟着不停顫抖。
援軍在哪?
其他州縣的援軍趕不過來,萬州為什麼會沒有動靜?
是遇到什麼難題了,還是背叛了我?
樊謹言不知道,他只希望在自己還沒有死之前,能看見援軍。
但,這次老天這次並沒有站在他這邊,他頻頻回頭,可後面任然沒有援軍的影子。
自己真的要敗了嗎?如果逃跑的話,還能東山再起嗎?
樊謹言不知道,他只看見何奕已經在派火銃手從兩邊包圍已經筋疲力盡的崖州士兵,看樣子是沒打算讓他們一個人活着離開了。
既然如此,老子死也要多拉幾個墊背的。
正當樊謹言舉刀要上前繼續搏殺的時候,後面一個士兵突然喊道:「都給老子聽好了,寨主待我們如手足兄弟,今日就是我們報恩的時候,給寨主殺出一條血路來,沖啊!」
寨主,是樊謹言在伏牛山時的稱呼,那時他和弟兄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尊卑一說,大家一起戰鬥,一起坑人,一起吃喝打屁。樊謹言也從來沒有一個上位者的樣子,和兄弟們打鬧喝酒是常有的事。現在到了生死關頭,這幫子老兄弟不願意看見自己的寨主就這麼窩囊死在這,頓時起了以命換命的想法。用他們的命,為樊謹言打開一條生路。
樊謹言想死嗎?
不想,他還沒有找到前世的家人,而現在的妻子和她腹中的胎兒,還在城裏等着他。
可他又如何能看着弟兄們一個個倒下,而自己偷生呢?
一時間,樊謹言陷入了兩難。
「大人,快走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你要不出去,怎麼替我們報仇.............」一個親兵見樊謹言竟然在這緊要關頭髮起了呆,不由急的嚷了起來。
沒錯,如果自己今天和弟兄們一起戰死了,可他們的仇由誰來報?
想到這,樊謹言不再忸怩,雙眼血紅的盯着何奕半響,心中發誓道:「何奕,你等着,就算老子什麼也沒有了,也會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正當樊謹言被士兵裹挾着,往一個方向沖的時候,南方卻傳來了震天動地的喊殺聲。
南方?
是海軍?
是海軍來救我們了。
喊殺聲響起,崖州士兵頓時士氣大漲,手裏的動作也變的利索了起來,不少被聲音擾亂而失神的刀盾手都被崖州士兵來了個透心涼。
眼看戰爭就快要結束了,何奕的心情別提多美了,只要解決了樊謹言,看誰還敢在自己頭上拉屎。但大喜過後,往往都有大悲。
撕心裂肺的吶喊聲,同樣引起了何奕的注意,當他轉身看向緩坡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時,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顯然不是來幫自己的,那結果只有一個,是來幫樊謹言的。
而這些人,也明顯不是軍隊,你有見過拿着鋤頭,耙子,山刀,斧子,扁擔甚至菜刀的軍隊嗎?
沒錯,他們是崖州的百姓,準確說,其中很大一部分是開發區的工人和周圍幾個村鎮的青壯。
當他們聽見崖州城槍炮轟鳴,喊殺震天的時候,就一直派人盯着。當他們知道知州老爺被圍的時候,好多人都在哭泣。他們怕,怕樊謹言死了之後,又換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貪官惡霸。
直到兩個女人的出現,她們向他們陳述
0135章,民既為水,亦為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