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帝辛便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衝着方孝玉喝道:「帝師,你想要做什麼,莫非是要對本王不利不成?」
方孝玉倒是沒有理會帝辛言語之間所流露出來的疏離,既然確定帝辛性情發生了極大的變化,那麼要是帝辛還像以往那樣的話那才是怪事呢。
一隻手向着帝辛點了過來,帝辛自然是本能的想要閃避,但是帝辛同方孝玉相比簡直是一者在天,一者在地。
多年修行雖然使得帝辛實力不差,關鍵那要看同什麼人比啊,或許面對聞仲,帝辛稍稍可以掙扎那麼一下,然而在方孝玉面前,方孝玉只需要一個年都就能夠定住帝辛。
帝辛在方孝玉面前連動彈都無法動彈一下,只能眨動眼睛,眼看着方孝玉那一指點在自己的眉心之間。
方孝玉首先要確定一下,看看帝辛是不是被人給掉包又或者是奪舍了,要知道這可是神魔橫行的世界,就算是帝辛被人給奪舍了那也不是不可能。
儘管說帝辛乃是大商之主,自有大商國運庇佑,就算是諸多大能,只要腦袋正常,肯定不會做出傷害帝辛的事情來,畢竟那樣做勢必會同大商結下因果,一個王朝的因果,可是沒有幾個大能能夠扛得住的。
方孝玉一指點在帝辛眉心之間,很快就查看了清楚,帝辛還是那個帝辛,並沒有被人給掉包又或者是被奪舍,畢竟這等情形出現的幾率太低了,幾乎不可能。
然而方孝玉也發現了帝辛性情大變的緣由,在帝辛識海之中,灰濛濛的霧氣繚繞在帝辛靈魂之上,若是方孝玉沒有判斷錯的話,正是這灰濛濛的霧氣的緣故才導致帝辛性情大變。
方孝玉下意識的想要幫帝辛清除那灰濛濛的霧氣,然而方孝玉卻發現無論他如何努力,那灰濛濛的霧氣卻是頑固的附着在帝辛的靈魂之上,他竟然沒有辦法清除那霧氣。
「劫運之氣,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有如此之手段將如此一股劫運之氣打入帝辛體內。」
方孝玉認出了這一股纏繞在帝辛靈魂之上的氣息,這赫然是諸多修行之人談之色變的劫運之氣。
劫運之氣一般情況下是非常罕見的,也只有在大劫之中才會出現,但凡是劫運之氣纏身,無論平日裏多麼英明之人都會不由自主的變得昏聵起來,繼而在大劫當中莫名其妙的應劫。
這劫運之氣並不直接危害一個人,只是會對一個人的性情產生影響,就好比帝辛一樣,以往帝辛絕對可以算得上是英明神武,或許算不得賢君,但是也能夠稱得上是一聲明君了。
然而劫雲之氣加身,帝辛性情一下就變得暴躁起來,從他對方孝玉幾人的態度來看,帝辛不只是暴躁,更是變得狂妄、多疑。
正所謂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劫雲加身,逃避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保持幾分清明,努力的在大劫當中掙扎求存。
將方孝玉的神色變化看在眼中,眼見方孝玉神色變得凝重起來,比干、聞仲幾人一顆心不由得提了起來。
他們可是無比關心的心的安危的,若是帝辛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大商很有可能就會由盛轉衰,尤其是眼下帝辛發佈各種政策,拉攏一部分諸侯,削減一部分諸侯,同樣也得罪了一批諸侯。
只要是明眼之人都能夠看得出,眼下不過是暴風雨之間的平靜罷了,天下少不了一場大戰,唯有一場大戰方才能夠清楚一些隱患,打掉一部分心懷異心的諸侯。
這些年由方孝玉還有帝辛暗中推動之下,一部分心懷異心的諸侯已經同西岐走在了一起,團結在了西伯候姬昌的周圍,漸漸的九州之內形成了兩大勢力。
一者便是佔據大義正統名分的大商,另外就是以仁德著稱的西岐,兩方代表着兩大勢力,遲早都會有一戰。
對於這一戰,並不知曉封神大劫內情的比干、商容等百官大致都有預料,差不多大多數人對於大商還是抱有極大的信心的,畢竟大商佔據正統之位,加上帝辛表現的英明神武,絕非是亡國之君的模樣,若是這種情況下都敗了的話,那只能說老天不開眼了。
西伯候姬昌也非是一般人物,仁德之名在外,手段極為不一般,竟然能夠將一大批對大商不滿的諸侯收攏在一起,藉助這些諸侯的力量提升西岐的實力,已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