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轎車一直駛入到了別墅的最裏面,那裏早就有人在等候,一身黑衣的男子走下來,轉身打開車門,恭敬的站在一邊。
坐在轎車後面的人走了下來,不遠處管家模樣的男子等在那裏,見到來人頓時快速的迎了過去。
「月當家。」來人客氣的叫道,「老爺子在裏面等着您。」
「帶路。」月寒玉清冷的聲音道,淡淡的聲音卻不容忽視。
走過走廊,穿過裏面的精緻的大廳,最後眾人來到了一間書房的外面,管家輕輕的敲了敲門,得到允許之後,轉身邀請月寒玉進去,自己則是站在了書房的門外。
書房內人不多,椅子上坐着一個老人,正在下棋,神情帶着思索,他的身邊站着一個中年男子,聽到動靜後目光看向走進來的人。
「月當家。」中年男子道。
「嗯。」月寒玉點頭,看着自從他進來之後,一直坐在那裏專心下棋的老人家,「老爺子。」
「你來了。」老人家抬頭看了過去,似乎剛剛才發現他的到來,嘴角浮現笑意,揮手邀請道:「過來,陪我下一盤。」
月寒玉沒有推辭,點頭答應,隨後就在老人家的對面坐了下來,手持黑子,開始專心的下了起來。
白子已經成了包圍之勢,黑子看起來只是在苦苦的支撐,下一刻就兵敗如山倒。
「窮途末路。」老人家笑呵呵的道,手下毫不留情的放下一子,使得黑子本來就危險的局面更是添加了三分危機。
「也許峰迴路轉。」淡淡的聲音道,不急不緩的拿起一個黑子,放到了棋盤上。
兩個人你來我往,似乎是在下棋,卻有隱隱藏着什麼,中年男子站在老人家的身後,目光掃向棋盤,閃過驚訝。
半個小時後。
「呵呵!」老人家突然把手中的白子往棋盤上一扔。爽朗的笑出聲來,「不錯。」目光看着對面的人,有着誇讚。
月寒玉神情冷淡,對面這個人關係着華國的一舉一動。這樣的話如果是其他的人聽到,一定會驚喜異常,可是他的心裏卻沒有絲毫的波動起伏,心智可見一斑。
老人家對於月寒玉更加的滿意起來。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嗎?」笑夠了之後,老人家終於說起來此次叫月寒玉過來的目的。
「您說。」月寒玉頓時道。
他以前曾經受過這位的幫助。從而答應幫他三件事,前兩件已經做到,只剩下最後一件。
「我要你陪着一個人去一個地方。」老人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表情帶着幾分嚴肅,渾身不自覺就散發出一種不得不服從的氣場。
中年男子跟月寒玉身後站在冷月頓時繃緊了身子,下意識變現警惕起來。
許久之後,房間裏才響起月寒玉的聲音。
「好。」
一個字,決定了許多人接下來的命運,也改變了許多本來應該發生的事情,這個結果。將來會引得無數人爭相猜測,可是此刻卻是如此安靜的決定下來。
……
別墅里幾個人都非常的自由,而且擁有最新的設備跟儀器,如果想要進行什麼試驗,那真是非常的方便。
「快點說說,到底要怎麼做。」劉柳迫不及待的拉着寒嫣,去了這幾天眾人做研究的實驗室。
裴毅之緊緊跟着兩個人的身後,水先生有些無奈。
這到底誰是師傅啊,怎麼一點兒也不穩重。
「你們去吧,我還要看着藥膳。」水先生搖頭。看着寒嫣道,火上還在燉着藥膳,是寒嫣根據老人家的身子情況,跟水先生一起商量出來。正是為了不久之後的治療打下基礎。
「嗯。」寒嫣點頭。
實驗室非常的安靜,除了劉柳跟裴毅之,就只留下來一個人,那是裴毅之之前的助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據說還是某所知名學府的客座教授。
實驗室的門被從外面推開。某位助理看着裴毅之跟劉柳進來,立刻神情恭敬的迎了上去,看到他們兩個人身後走出來的人,目光閃過驚訝。
好年輕啊!
「師傅,裴伯伯,你們別激動。」寒嫣沒有注意到這裏面還有人,而且正在一臉驚訝的看着她,兀自說着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