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孫策剛要催馬向前,太史慈一抖絲疆,拍馬舞槍殺到了兩軍陣前,回身看了孫策一眼,太史慈笑道「殺雞焉用宰牛刀。」
孫策心中頓時一暖,他知道,太史慈這是給自己撐臉面,其實兩人的槍法,不分伯仲,太史慈故意這麼說,明顯是把自己當成了不入流的小角色,給足了孫策面子。
衣袍隨風飄擺,身穿一身熟銅甲的太史慈,面容剛毅,刀削的臉龐稜角分明,透着肅穆的殺氣,來到魏延的馬前,槍頭一抖,遙指魏延,不屑的喝問道。
「哼,不才,魏延魏文長是也,汝是何人?」魏延也是年輕氣盛,壓根沒把太史慈的放在眼裏;。
「東萊太史慈!」
互通名姓之後,兩人各自催馬上前,猛虎鬥蛟龍,兩人都本領不俗,免不了一場惡戰,話不多說,兩人頓時廝殺在了一起,魏延刀鋒呼嘯,手中掩月刀寒光凜冽,舞的嚯嚯生風,刀鋒過處,銳嘯連連。
魏延猛烈的刀法,捲起陣陣刺耳的狂風,似乎連虛空都要被魏延斬破,魏延是難得的一員上將,不但武勇過人,智謀也絲毫不遜色那些成名的謀士,而且,此人非常善於出奇制勝。
魏延強,太史慈更勇,能跟小霸王孫策棋逢對手,足見太史慈的驚人本領,碰上魏延,太史慈也是越發的興奮,手中的梨花槍,舞的風雨不透,攻勢如潮水一般,兵戈交錯,火星四射,槍影過處,寒光一片。
太史慈的梨花槍,越舞越快,時不時的還跟魏延的大刀硬碰硬的碰撞在一起,無論招式,還是蠻力,太史慈都不輸給魏延,跟孫策一樣,也是一個越戰越勇的斗將。
二十回合不分勝負,四十回合依舊難分難解,人在斗,馬也沒有閒着,兩人你來我往,伴隨着馬嘶人喊之聲,全都殺紅了眼,兩旁的兵將,也是鼓聲如雷,喊殺震天,全都瞧的熱血澎湃,不過,五十回合之後,太史慈終究是略勝魏延一籌。
太史慈的槍法依舊犀利,鬥志依舊旺盛,倒是魏延因為刀法過於消耗體力,漸漸落入了被動,又戰了十多個回合,魏延力劈華山被太史慈輕鬆讓過,沒等魏延收招,太史慈探身一招怪莽出洞,梨花槍如毒蛇般從背後刺出,電閃之間,直刺魏延的心窩。
忽然,對面的城牆上飛來一支狼牙箭,叮鐺一聲,正好射在太史慈的槍頭,槍頭受力微微偏斜了幾分,這才讓魏延躲過了要害。
「是誰?豈有此理。」
魏延趁機敗回城中,太史慈勃然大怒,黃忠收回弓箭,沖劉表點了點頭,「黃忠去去就回。」
剛剛驚險的一幕,嚇的劉表冷汗都冒了出來,對黃忠的本領,劉表自然放心,可是,黃忠這一次出戰,可沒那麼輕鬆,一交手,的確黃忠刀法過人,穩勝太史慈一籌,可別忘了,現在的孫策,在陳削身邊呆了那麼久,着實學了不少東西,若擱在從前,一人對一人,他絕不會胡亂干預,可是現在不同了。
結果遠比過程更加重要,一味的逞匹夫之勇,沒有任何的意義,這是孫策從陳削那裏學的,見太史慈陷入被動,孫策一拍虎膽,二話沒說,直接殺了上來。
一個太史慈,武勇已經相當驚人,再加上一個槍法同樣猛烈的孫策,兩人聯手,雙戰黃忠,起初黃忠還能撐上一陣,可是時間一長,黃忠畢竟上了年紀,漸漸的就體力不支了,反倒是孫策和太史慈越戰越勇,加上兩人配合相當默契,面對兩人的雙劍合璧,黃忠越戰越狼狽,最後被殺的險象環生疲於招架。
到最後,愣是被孫策一槍挑落了頭盔,江東兵一擁而上,黃忠只好逃進城中,一連兩員大將都敗了,急劉表長嘆一聲,只好嚴令守城,再也不敢出城應戰。
孫策趁勢領兵攻城,攻城戰雖然並不輕鬆,但是,江東兵人多勢眾,兵精將勇,氣勢甚是高漲,全都死戰不退,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不斷的湧上城樓,對荊州兵來說,壓力也空前的沉重,雙方苦戰不下,第二日位於新野的袁紹,就得到了消息。
袁紹忙將辛評等人召集在一起,「諸位,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個時候,對我們來說,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正好神不知鬼不覺打孫策一個措手不及。」
辛評搖了搖頭「主公,此言差矣,襄陽守備嚴密,江東兵短日之內未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