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琳妹妹怎麼樣了?」
隨着相斯雪的厲喝落地,一個稚嫩的聲音又響起,已經站立起身的相斯飛羽緊盯着馬列,滿臉的急迫和關心。
「回稟小殿下,據逃回來的御衛統領稟報,小郡主被海盜搶去了,下落不明。」馬列又弓着腰,向着相斯飛羽說道。
「真是無法無天了,搶我財物不算,還掠我女兒,給我把風揚叫來。」相斯雪長袖重重一揮,已然是動了真怒。
相斯雪一向沉穩,遇事不管大小輕易不顯露聲色,像此刻這般情況少之又少,馬列看在眼裏大氣也不敢出,低聲諾諾,然後轉身又急急走去。
這幾天海鷲島上的海盜和女人孩子們只談論兩個話題,一個是用搶來的財寶去大陸上買些什麼東西,第二個就是搶回來的那個小小美少女。
至那美少女被搶回來後,就被關在海鷲那大大的房屋內,剛開始不吃不喝,每天只是哭泣,最後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直到昏迷過去。海鷲脾氣一向暴躁,反而對這小美女很優待,想方設法哄這小美女吃東西,用他對手下兄弟的話來說,找遍天下也找不到這樣美的少女。
儘管兄弟們背後一說起這事,不是撇嘴就是斜眼,再美也不過是個發育都沒完全的小丫頭,能有多美!到了後來海鷲實在沒轍了,強行將稀粥灌進少女的嘴裏,勉強讓她活下去。
又是一個風高月黑的夜晚,多爾提着兩條剛烤熟的小魚躡手躡腳朝着海鷲島上最大的一座院子,也是唯一的一座院子走去。說是大院不過是三四座木屋,外面一圈兩人多高的木欄,就這樣的院子在小島上已經是極度宏偉了,海盜們的住所不是山洞,就是兩三間屋子的木屋。
這座院子自然是海盜頭海鷲的大宅,多爾不想做啥,就是想給自己心目中的小媳婦送點吃的,當然是不敢光明正大的去送。只能在半夜三更偷偷摸摸。
像做賊似的伸長腦袋,東張西望,遠處高高的瞭望台上,空空蕩蕩不見一個人影。守夜的海盜多半又在偷懶,偷偷打瞌睡去了。
四下無人,多爾幾下跑到院子下,隔着木欄都能聽到那輕輕的哭泣聲,靜悄悄的黑夜卻是那樣的清晰。把腦袋貼在木欄上。雙眼穿過木欄間的縫隙向里看去。不看不要緊,一看心猛的一跳,一個身影閃身進入一個房間內,而這房間正是哭泣聲傳來的地方。
這身影絕不是海鷲,海鷲比那身影高大多了,那會是誰了?誰又那麼大膽,敢偷偷闖進海鷲的院子,印象中似乎只有自己。
那身影進入房間後,輕輕的哭泣聲突然停止了。也不知道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謀殺還是**!多爾的心一下懸到了心口上。把串好魚的樹枝銜在嘴裏。猛的跳起來雙手一把抓住一塊木欄的頂端,又使勁往上一拉,一個腦袋伸到了木欄之上,就像個干猴子似的掛在上面。
正要翻身進入,突然低低吱嘎一聲,那間房屋的小門打開了,緊接着兩個身影輕手輕腳走出房屋,一前一後,緊緊的手牽着手。借着暗淡的月光看去,綠衣美少女和一個小小的少年。少年居然不認得居然不是島上的孩子。
『私奔』兩個字衝口欲出,嘴巴大大張成個『O』,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花,俺的媳婦也敢搶!多爾正氣憤間。少女和那少年已經快步走到了木欄前,或許是太匆忙,竟沒看見爬在木欄上的那個賊眉賊眼的腦袋。
小小少年緊拉着美少女,縱身一躍,竟高高躍過兩人多高的木欄,落在院子外。小小少年身手不凡。多爾看在眼裏『O』大的嘴巴上,雙眼又瞪成兩個小『O』。
兩人落下,邁步就要往沙灘上走去,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稚嫩的高喝『站住』,急行的身影微微一楞,迅急又轉過身來,一個少年從木欄上滑落下來,乾瘦的身子打着光膀子,踏着光腳板。
近距離下,多爾也看清了那少年的容貌,和自己差不多一般大,只是身子高大了許多,更是一個俊郎小小美少年。
「你是誰?竟敢搶我的新媳婦!」
多爾大拇指撇了一把鼻子,依然一幅耀武揚威的摸樣,這是自己的地盤那怕對方比自己高大。
「哼!就憑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那俊郎少年一聲冷哼,鄙夷不屑之色寫滿如星辰的雙眸。說完不再搭理他,轉身拉着少女疾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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