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醬就交給我了!」
「呆膠布嗎?小九。」
「呆膠布呆膠布,本小姐可是最強的!」
就這樣,一個小時前,咲夜將照顧生病中的我愛羅的任務,交給了琪露諾。
然後……
「那個……這個孩子是?」
一個小時後的現在,他們正身處一座醫院,重病科!
喂喂喂,這完全不是呆膠布的效果好嗎?咲夜嘴角勉強扯起了一抹笑容,點點頭,認下了這個便宜弟弟。
「嗯,舍弟,見笑了。」
醫生聞言嘴角一抽,我靠,這絕對不是親生的吧!
「你這是要多無視他,才能病成這樣才送過來啊?大概只要再晚一刻鐘,這孩子就徹底救不回來了。當然,就算是現在也夠嗆,先觀察一個晚上吧。」
在檔案上作好記錄,醫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鋼筆別到胸前的口袋裏,轉身離去。
「嘖。」眼看着醫生離開的背影,咲夜扶額,真真是無言以對了。
「喂,你小子可是我的人質啊,稍微堅強一點兒好不好?活下去啊混蛋,別給我任性的玩兒什麼被撕票呀!」
可惡,當初會把你交給那個笨蛋照顧的我,智商一定是提前下線了。
「我感覺到了世界的惡意。」仰頭望天,當然,此時只有泛白的天花白,咲夜莫名的感覺有些小憂鬱,「唉,算了,還是我親自來吧!」
「女僕女僕,熊貓醬還好嗎?這次人家一定會更好的照顧好他的!」
窗外,似乎是察覺到醫生的離去,琪露諾一下子蹦了出來,小臉貼着窗戶喊道。
對此,咲夜只有一個反應,捂臉,然後……「笨蛋,哪兒涼快哪兒待着去!」
「嗚哇~~人家才不是笨蛋呢!女僕你這個八嘎,大八嘎,說人家笨蛋的人才是真的笨蛋啊喂!」說完,還不忘叉腰秀一下,「哼,本小姐是最強的!」
咔!咲夜嘴角一抽,心累啊!
看着說完便晃晃悠悠飛走,大概是去附近玩兒去了的琪露諾,咲夜再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身邊的鞍馬八雲道:「八雲,你去看着點兒她,別再鬧出什麼事兒來,看這小鬼的樣子,我們是真的要在這兒住一段兒時間了。」
「嗯。」八雲安靜的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聽話,嫻靜,當初決定把她一起帶出木葉真是太好了。
咲夜的唇邊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跟琪露諾那隻9一對比,單是安靜這一點兒就足夠他欣慰的了。
起身,拿起敷在我愛羅額頭上的毛巾,在一旁的水盆里浸濕,擰乾,隨後摺疊好,重新給他敷上。
一連串的動作坐下來,咲夜輕嘆一聲,唉,怎麼感覺今天光嘆氣了?
擦乾手,隨意的坐在椅子上,右手具現出一把銀質匕首,從桌子果籃中拿起一個蘋果便削了起來。
咔哧!狠狠的一口上去,四周無人,只有吊瓶點滴的滴答聲,所以這一道聲音顯得尤為響亮。
「小鬼,本小姐都這麼費心費力的照顧你了,你要是還敢死了……特麼老娘就敢把你的魂魄從冥界召回來再虐一百遍你信不信!?」
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好招兒,咲夜微笑挑眉,無聲的笑了起來。
……
白,一個純白的少年,冰系血繼限界擁有者。
母親似乎是被三代水影滅族的水無月一族的倖存者,父親姓名不詳,只知道是山村中的一個普通農民,憎恨着血繼限界的擁有者。
在知道白母子是血繼限界的擁有者後,親自帶領村民們殺掉了自己的妻子,在殺白時被驚恐中的白血繼限界爆發,連同在場的所有人一同喪生在冰錐之下,可謂報應不爽。
孤身一人,不被任何人需要,漫長的流浪中,少年被鬼人再不斬收養,並被教授各種忍術技術。
少年感恩,從此將自身的存在意義定位為再不斬的工具……直至波之國,鳴人大橋之上最後一戰,雪之殤為止。
少年隕落,再不斬逝去……嗯,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白,作為一個從小到大,連只雞都沒有殺過的普通少女,當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是從一座墳堆里爬出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