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接着老爺子開始給張家瑋起針,起針也不是簡單的將針從穴道裏面拔出來就完事兒,而是要根絕穴道的不同位置及入針的深淺程度,有不同的手法,老爺子一邊起針,一邊給張家瑋解說,好在張家瑋記憶力和理解力都相當好,倒也記得很清楚。
「針灸的第一要訣,就是要認穴精準,尤其是遇到一些癱瘓病人,他的身上基本沒有什麼感覺了,因此你得找准穴道才行,這就是要考校功夫了。」老爺子接着又跟張家瑋談起了認穴道的功夫。
一個穴道一個穴道的去記憶,確實很麻煩,而且穴道這東西並不是死的,固定在一個位置上的,隨着時間的變化,甚至是季節的影響,人體的經絡穴道的位置也有相應的變化,而不是一成不變的,這樣對於取穴道的影響就很大。
因此想要學針灸,子午流注是必修的課程,還有一些實際的經驗,卻是上承師門所授了,基本上都是醫家各門派的不傳之秘。
老爺子自然也是有一些要訣的,但是他並不打算讓張家瑋學這個,他有更加簡潔明了的方法要傳授給張家瑋,就是他剛剛翻譯出來的那篇口訣和圖譜上面所記載的內容。
「內家針法跟普通針法相比較,就好比是大師和學徒的差別差不多,基本上,神醫都是靠內家針法成名的。」老爺子一上來就跟張家瑋大談特談古代的神醫扁鵲華佗之流,以及他們王家的老祖宗王惟一,申明了他們都是內家針法的強人,所以才會取得如此成就云云。
於是老爺子就將內家針法的要訣向張家瑋逐一講解,正所謂大道至簡,內家針法的運行也是非常簡單的,唯一的制約瓶頸就是你的內氣是否充盈。但是這個問題對於張家瑋來說,真的不是什麼問題。
「明白了嗎,小徒弟?」講完之後。老爺子拍了拍張家瑋的肩膀問道。
「不太明白,老師父。」聽完之後。張家瑋有些困惑的搖了搖頭。
「不明白是正常的,要是明白了那才不正常了。」老爺子嘟囔了一句,這讓張家瑋非常的無語。
老爺子也不管張家瑋心中是否腹誹,他繼續說道:「你現在先把這些基礎的東西學會,等我找到適當的病人,那時候我們就用這個內家針法來試試效果。」
呃,不是吧。這是要找人當試驗品啊!張家瑋聽了王天瀾的話,感覺到有些蛋疼。
……
張家瑋的蛋疼,是假的,但是。玉蘭市今天確實有人很蛋疼,至少有那麼十幾個人,他們不但很蛋疼,而且很疼很疼,劇痛無比。撕心裂肺,就算醫生給他們吃了鎮定,依然痛的滿床打滾。
男人的下體生生被人踢爛的滋味,絕對不好受!
王大雷現在就很不好受,他就痛的滿床打滾。不但蛋疼,還心疼,心如死灰!
王大雷從昏迷中醒來,在聽到醫生對他說的話之後,徹底驚呆了,驚呆的根本忘記了疼痛!
其實也不用醫生對他說,他自己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往自己的下體一摸,然後就悲催的發現,自己作為男人的象徵,沒了!
真沒了!
一根黃瓜倆雞蛋,全沒了!
所以,確切的說,王大雷現在並非是蛋疼,而是下體因為切除手術,而剛剛包紮的傷口疼痛而已。
當時張家瑋在盛怒之下,對王大雷,張導,和王經紀的出腳最狠,這三人的情況完全一樣,都是下體全部被切除,成了徹頭徹尾的太監。
王大雷作為玉蘭市的知名富豪,可謂是聲名顯赫,手眼通天,跟黑白兩道上的頭頭腦腦都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要不然,他唯一的兒子王利光和王利亨,也不可能在華夏科大那麼狂,那麼飛揚跋扈。
王大雷這個人,心思縝密,陰險狡詐,做事不着痕跡,最喜暗箭傷人,他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明的不行來暗的,白道不行走黑的,黑的不行用美色,反正只要是誰擋了他的道,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但是,王大雷明面上卻不給人留下任何的口角,給人的印象是面善,親和,富有卻很仁慈,甚至還裝模作樣的做一點兒慈善事業。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史家落網的風波中,非但沒有受到牽連,反而是趁機實現新的騰飛,直接掌控了大鵬集團。
明面兒上,他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