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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我倆在咖啡廳坐了這麼久,都快不好意思坐下去了,我一面喝着已經快見底了的咖啡,一般看着桌上的羅盤,可它依舊是一動不動。
白大哥,我看他今晚是不會再有動作了吧?
不要心急,現在十點都還沒到,再等等看吧!
這不應該啊,我們學校發生的那起案件時間在九點左右,現在已經九點過了不知道多少了,還是我們的辦法不行?
辦法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你的羅盤能覆蓋多大的區域?
這個按道理說二十公里的範圍之內都能感應到,但如果地方離我們太遠,等我們趕到時黃花菜都涼了!
嗯,這個也正是我所擔心的,不過還是希望離我們不要太遠為好。不然我們是鞭長莫及啊。
就在我們談話的這一會,羅盤的指針開始慢慢抖動,最終指向我,我對照了一下羅盤上的銘文標示。
白大哥,他在西南面。我們二人立刻起身跑出咖啡館,饒到咖啡館的後面,我拿出羅盤再確認了一下方位後,剛好在這條線上有一個顯眼的標識,那就是人民廣場旁的鐘樓,根據剛才指針的抖動幅度我推測出應該距離我們兩公里左右,也大概是在人民廣場的位置,難道他要選擇在人民廣場動手?這裏去大概需要十分鐘左右,但沒有時間給我們考慮,我們必須趕快趕到,也免又有人受害,邊想邊跑着,廣場雅典風格的鐘樓已經慢慢映入眼帘,我和白風都開了陰眼,只不過用的方法不同,我們茅山要要符咒,而白風則用意念。慢慢的,我看見地上有一雙白色腳印,我想白風肯定也看見了,我倆停下腳步,那腳印正在慢慢的先前移動,我順着這個方向看去,草地上有不少男女,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這麼冷的天,我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在這幹什麼。
白大哥,你看他的目標會是誰?我壓低聲音,輕輕的問道。
聽了我的話,白風用眼睛在周圍巡視了一圈,最後用手給我指了指,我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女生單獨坐在一邊,牽拉着頭,不知道是有什麼心事情緒如此低落。
白大哥,他的位置很偏僻,而且她是低着頭,就算是出了事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人發現,這應該就是他現在目的的原因吧。
應該是這樣的,這裏除了她是一個人以外,其他的人都是三兩成群的,那樣容易暴露。看來他並不傻啊!
那別的地方他為什麼不去,偏要選擇這人多的地方?
首先我覺得他應該是對自己有足夠的自信,還有我想他應該是有特定的目標,是專挑一類人,而不是順便下手。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你看他快要到了,此時那串白色腳印離那女生最多五米左右,正在慢慢的靠近。
不要怕,山人自有秒計。我這就讓他現形。
有把握嗎?他是人是鬼,為什麼我們看不見他?
他是人,他也是鬼,鬼附在人身上,用鬼氣遮蓋人氣,人氣與鬼氣交融,所以他非人非鬼,所以人眼和陰眼都無法看見他,但腳底鬼氣最盛,所以我們才能看見他的腳印。
哦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們用什麼方法讓他現出原形?
用陽氣最重的東西就可以?一會我讓他現出原形,你對付那隻鬼,我收拾那人,千萬不要讓他逃脫知道嗎?
放心吧,准行,我握緊藏在袖在的劍,同白風一起慢慢跟上,此時那腳印已經離不到兩三米的距離,卻見他突然立住,白風卻在此時突然加速,從兜里抓出一把灰撒了過去,這個時候我才想起,陽氣最重的東西一般是山頂的石頭,還有就是鍋底的灰,這兩種東西,第一種集天地靈氣,第二種經常受烈火灼燒,陽氣都很重,我記得白風好像沒去山上,所以那應該是鍋底灰無疑。
卻只見那腳印盡頭湧出團團黑霧,慢慢的一個模糊的身影浮現出來,不過他似乎在痛苦掙扎,身影時明時暗,但最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