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那次控身符沒貼爽你是吧?」我抱着手臂冷冷地說。
這才讓那老二眼中露出一絲忌憚,他眼珠子左右轉了兩下,說:「等什麼呢?把老四接走啊。」
原來這死屍是老四啊,他們這想跑我能答應嗎?
我攔在死屍面前,他們想往上沖,可是也見過我剛才的本事了,一個個虎視眈眈地看着我不敢動手。
「麻痹的,給老子打啊,怕個乃子怕!」老二說了一句後一拳打來。
我身子往後一靠,一腳踹向他的小腹,他吃痛彎腰抱着肚子齜牙咧嘴的,我正準備挑下一個打,發現那老三帶頭拿出手槍指着我。
「來啊!你不是牛逼的嗎!你再叼一個我看看!」
圍觀的群眾起初看我表演,不肯走,後來看我打人,還是不肯走,現在人家掏槍了,他們是不得走也得走,走?跑!
看到這裏有槍的人越來越多,跑的人也多了起來,沒多久後剩下不遠處另外一桌人在喝咖啡,一個個鎮定得很,臨危不亂,我知道這是那些警察了。
耳麥里聲音低低地傳來:「我數三聲,三聲後開始動手,三,二……」
沒等耳機里的聲音說完我對着一邊喊道:「司徒狗賊!」
老三這傻吊還真以為那孫子來了,急忙轉頭看去,槍還指着我,剩下兩人也紛紛轉頭。
我避開槍口,一腳踹向他的會陰**。
什麼?會陰**在哪兒?
嗯……具體的不說了,反正在褲襠里對了。
這下可好,老三捂着一對蛋在地上打起滾了,雷六也不孬,奔向一名漢子,一掌剁在了對方脖子上,我又去幹掉一個。
我和他一人收拾了一個,基本一擊秒殺,使對方喪失行動能力。
那一桌子喝咖啡的大爺站了起來,將四名漢子押了起來,塞進不遠處的一輛商務車裏。
「陳先生,雷先生,我是緝毒大隊隊長李國泰,此次行動十分成功,實在是太感謝你們的配合了。」一名中等身材,穿着襯衫的警察和我說。
雷六犯這麼大的事兒都囫圇出來了,面前的警察一定能猜出他背景深厚,他既然把我的名字放在雷六前面說,看來鄒喆昊是多嘴了兩句啊。
「不客氣,審訊的時候我也想參加,應該可以吧?」
「這個……適當的調整一下也是可以的,陳先生這和我們一起回去?」
「好。」
雷六摸出一張黃符遞給我,說:「師叔,這是我自己畫的通訊符,日後你有地方用得到我吹哨子是,我準備帶着志文回去了。」
我想了想這樣也好,他們師徒倆跟在我身邊也不是個事兒,我自己都還養不活呢,甭提他們兩尊菩薩了。
到了局子裏已經是中午的事兒了,我還把師兄叫了過來。
老二老三痛快地很,大包大攬地把罪名扣在自己頭上。
我讓李國泰給我安排了一個**的審訊室,沒攝像頭和單面玻璃那種高科技,此時我面前的是老三,邊上的是師兄。
「說說吧,這事兒是什麼個情況?」我輕輕地敲着桌面說。
老三看都沒看我一眼,說:「媽了個比,老子剛才不是說了都是我乾的嗎?還問個幾把問?」
我從師兄腰間抽出盤龍棍,問:「你說不說?過這村兒,沒這店兒了,攤上這麼個事兒註定是要吃槍子兒當野鬼的。」
老三將頭擺到一邊,嘀咕了一句:「說了比做鬼還難受。」
這麼一說我明白了,但凡你有畏懼的東西那麼很好解決了。
「師兄幫我叫二十個黑的過來。」我說完後坐回椅子上。
這「黑的」,說的是鬼了,他既然不怕死,一方面說明他是條硬漢,另一方面說明他死後過得也很舒服,看來司徒攀是給他們下了承諾了啊。
但是他將他知道的東西說了出來後,那麼死後過得不好了。
媽的,搞這麼麻煩幹什麼?現在讓他爽不完了?
師兄也是猜出我要幹嘛了,從腰包里拿出師伯留下的那個小本子,上面記載了大量受過師伯恩惠的野鬼,看了看後,結了幾個手印,拿出一塊死玉,咬破手指後按在那死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