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要我扮作貓耳娘麼……」吳笛有些為難地說道,實則她的心底卻在暗喜,貓耳娘什麼的,她早就已經扮過了,所以現在聶茜讓她做這種事情,她也感覺毫無壓力。
這是吳笛在京城的閨房,房間很大,並沒有太多少女的氣息,最吸引人眼球的,反而是放滿了書籍的書架,而由於這是一座古建築,所以裏面還有珊瑚屏風、古董花瓶等,這些組合在一起倒是讓整個房間充滿了文藝氣息。
聶茜自然不知道吳笛已經久經「調教」,所以她十分期待地說道:「沒錯,我已經把所有的都準備好了。」
而吳笛在看到聶茜準備的東西時,頓時神情就變了,因為她發現聶茜與王靜姝的風格相差實在太大了,如果說王靜姝給吳笛的貓耳娘打扮是走萌系路線的話,那聶茜走的就是性感路線……羞恥度後者遠大於前者啊!
吳笛覺得自己實在低估了這位色狼表姐,想當初她可是以善於攻略女孩而著稱……
不過吳笛確實是遵守承諾的人,她最終還是穿上了那一套羞恥度很高的打扮,她的腦袋上戴上了貓耳發箍,手上也套上了可愛的肉球般的獸爪,至於身上,則穿上了如同黑貓琉璃那樣的黑色獸皮衣,上面毛茸茸的,只是遮掩住了她胸前的高聳以及整個臀部,於是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雙修長纖細的美腿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而最讓吳笛覺得無地自容的,則是她的脖子上套上了一個項圈,而聶茜則能夠牽住這個項圈,像遛貓狗一樣遛吳笛……
聶茜抓着手中的鎖鏈,雙眼放光地看着低着頭覺得沒臉見人的吳笛,她的一隻手輕輕撫摸吳笛那一雙如玉的美腿,柔嫩而又充滿彈性,手感實在太棒了,而且她還發現。吳笛似乎很不習慣被人這樣撫摸,聶茜的動作明明很輕柔,但吳笛卻感覺很痒痒,礙於承諾。卻只能任其施為。
「笛子,有沒有人說過,你簡直就是天生尤物,若是放在古代,一定會成為紅顏禍水的。」聶茜湊了過去,輕佻地勾起吳笛的下顎,望着雙腮通紅,純澈的大眼睛中閃現着羞意的美少女,只恨自己不是男兒,否則定然早就像餓狼一般撲上去了。
聶茜從吳笛的下顎一直撫摸到了吳笛那粉嫩的嘴唇。這甚至讓她有種吻上去的衝動,不過她還是稍稍克制了一下自己。
實際上,聶茜與吳笛作為黑白格子樂隊的成員,這麼多時間相處下來,早就已經形成了極為親密的關係。互相摟摟抱抱親親嘴什麼的根本算不上什麼大事,更別提她們現在也是親戚關係。
而吳笛則一直將聶茜當成了上輩子那個與她關係十分不錯的表姐,事實上聶茜的性格也一點沒變,吳笛能夠在聶茜身上,找到一種懷念的味道。
正因為兩人關係這麼親,才會有之前那個荒唐的賭約。
聶茜也只是玩笑似地調戲了吳笛幾下,便與吳笛一起在這個房間中看室內電影。但是這個設備,幾乎堪比影院了,在看電影的過程中,聶茜則很快樂地向吳笛餵食,看來她真的將吳笛當作寵物養了……
聶茜想要去一下衛生間,剛剛走了幾步。然後便面帶邪惡笑容地走了回來:「既然是我的寵物,那在我離開時,一定要將你鎖好了,省得亂跑,是不是呀。小笛子?」
「一切都聽主人的吩咐。」吳笛翻了翻白眼,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誰讓她輸了呢。
結果聶茜將吳笛那雙裸足上拷上了鐐銬,那黑色的鐐銬與吳笛白皙的裸足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而她的雙手也被弄到背後,拷上了鐐銬……吳笛完全成了待宰的羔羊。
聶茜一邊轉着手中的鑰匙一邊去上衛生間了,她其實覺得被禁錮的吳笛非常的美麗。
吳笛是自由的精靈,她總是可以隨心所欲地做任何事情,但此時她卻被她聶茜監禁了,不得不說,這種玩弄吳笛的感覺實在太棒了。
而這個時候,吳迪卻恰巧推開了妹妹的房間,他感覺自家妹妹與表姐這幾日有些怪怪的,似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好奇心十分強烈的他,自然要一探究竟。
吳迪繞過屏風,輕聲輕腳地走了進去,然後便看打了讓他瞪大了眼珠的一幕!
他只看到自己的妹妹側躺在床上,背對着他,如同美玉一般的背上,幾乎全裸,雙手雙腿都被鐐銬捆着,黑色的鐐銬與白皙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