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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遠方,一隻龐大的商隊正向着吐昆王帳所在的托托海緩緩而來,商隊的周圍,是約五百騎全副武裝的契胡蠻子騎兵,不過這些契胡蠻子騎兵倒是一點都不會驚擾這隻商隊,更像是在保護着這隻商隊前行。
一路之上,偶爾也會有眼紅的契胡部落鬼鬼崇崇地前來,但是在見到了這隻契胡蠻子騎兵的旗號之後,都很是識趣地退開,不敢去驚擾。
「那小子肯定在契胡那邊不知道又幹了什麼事了,才會讓那吐昆如此上心,居然派出了軍隊來一路護送咱們北上。」打了個大大的酒呃,冠歪衣斜的玄真道長趴在馬車的欄杆上,打量着這隻皮甲上鑲嵌着鐵釘又或者是鐵皮的契胡騎兵。
「師弟何等樣人,他自然會有辦法。」鑒安年紀雖小,但是,卻很清楚那位比自己入門晚的小師弟的本事,至少在陰謀詭計方面,怕是也只有師尊才能查覺、看破。
這讓鑒安在才智方面,對師弟十分地佩服,當然,不是說師弟就沒缺點,想想他的武力值,實在是讓人不忍直視。
「話說,這回咱們過去,到底能起到什麼作用?你師尊又沒給個準話,你小子又是十棒子都打不出個屁來……」玄真道長一臉無聊的東張西望着,這裏是草原,雪未盡化,天氣仍舊寒涼,不論是商隊裏,又或者是周圍的這些契胡騎兵,全都是一水的大佬爺們。
這讓向來自詡多情風流、吃喝嫖賭五毒俱全的玄真道長閒的蛋疼無比,妞都沒有,成天入目所見的,不是牛羊就是雪原草地,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
這讓玄真道長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受夢惑大師那個老禿驢的威脅,跑到這荒蠻的地方上來,要妞沒有,要賭錢,跟那票成天看着那些契胡騎兵就覺得提心弔膽的護衛賭,實在是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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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那些傢伙都覺得這個老牛鼻子肯定出千,所以沒有誰願意跟這個老不要臉的湊一塊賭錢,這實在是讓玄真道長這位五毒道長空虛寂寞冷得厲害。
跟鑒安聊了幾句沒營養的話後,玄真道長閒得實在無聊,眼珠子鬼鬼崇崇地轉了幾圈之後。跟鑒安打了聲招呼之後,腳尖一點馬車欄杆,飛上馬車車頂,頓時引來了一陣喝彩、叫好之聲。
這讓玄真道長越發地洋洋得意,契胡騎兵首領策馬竄了過來,心悅誠服地沖這位時不時地顯擺自己輕功過人的老牛鼻子翹起了大拇指道。「老神仙,你可真是厲害。」
「這算什麼,比這馬車再高出數倍的東西,道爺我照樣能飛得上去,對了且將軍,咱們現如今距離那托托海還有多遠?」玄真站在馬車車篷之上,袖袍迎風擺盪不已,而他卻立身於馬車之上,穩如泰山。
看起來很是飄飄欲仙,再配上那銀眉還有道貌岸然的嘴臉,還真有幾分的老神仙風範。
「老神仙不必着急,再有個一兩日便可抵達,到了托托海,那裏雖比不得中原的繁華,但是也絕對是咱們契胡最熱鬧、最繁華的地方,那裏,可是有不少好玩的。」這位騎兵首領千長且渠伸手摸了摸老神仙賜給自己的一個裝着兩枚金槍不倒丸的小藥瓶子,一想到那個樂不思蜀娛樂城,這位千長就心裏邊火辣辣的發燙。
這話頓時把玄真道長勾起了好奇心。「且將軍,這托托海能有啥玩的?」
「當然是男人都喜歡去的地方,怎麼,莫非老神仙也有興趣。」且渠心情頗佳,這一路上身為護送隊伍的首領,倒真是從這隻商隊人手裏邊拿到了不少的好處。
他們如此識趣,自然也讓且渠守護得越發地賣力,再說了,吐昆王爺可是千叮萬囑,一定不能讓這隻商隊有任何閃失。
看到那玄真道長跟那契胡千長且渠在那吹牛打屁得熱火朝天的模樣,鑒安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默默地安坐在馬車之內,不焦不燥,低誦經文,心裏邊猶自牢牢記得大師兄在自己出發時的叮囑。
牛鼻子老道只要他跟着一塊北上就行,至於這老貨愛幹嘛幹嘛,不需要理會,到時候,小師弟自會有招數對付他。
而自己,來到了草原之後,不可急燥,一見等見到了小師弟,到時候若是有什么小師弟想做,又不方便做的事,只要小師弟首肯,他鑒安自會替小師弟解決。
鑒安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