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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妙的是,兩人過去之間的很多心結,居然盡在這一場看似永遠也沒有結束的盡頭的痛飲裏邊盡化灰煙。
不論是一開始的誤會引起的那些不愉快,又或者是之後李幼雯覺得段少君總是有着一股子文人的傲氣想要難為於他。
又或者段少君這傢伙為了讓李幼雯死了南下的心,將其兩條腿弄成了殘障人士等等……
所有的事情,都在這一刻,很是奇妙的成為了兩人痛飲美酒的佐酒之物。
這實在是讓旁邊的那些人一個二個莫明其妙,只能說,這兩個人的世界,其他人實在不懂,也不明白。
「他們倆喝了多少了?」那邊,齊大一身臭汗的擠了過來,拍了拍站在不遠處一直伸脖子不停張望,滿臉擔憂的李神進問道。
李神進轉過了頭來,一臉絕望地伸出了一個巴掌,外搭一根手指。
齊大也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瞬間原本渾厚的嗓音被嚇成了雞仔聲。「多少?!」
「六壇了,三十斤酒,奶奶的,這倆還是人嗎?」李神進哭喪着臉指了指那些就擺在李幼雯與段少君席案邊上的空酒罈子道。
「那你還不趕緊去攔着。」齊大不由得大急。泥瑪的,這么喝下去,非喝出人命不可,這可不是開玩笑,雖然是低度酒,但是在這個年代喝酒過量死人的事情也還是時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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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在邊軍之中,每每大勝而還,犒賞三軍大吃大喝的時候,總會有人喝傷身子,甚至喝出人命的事,齊大也見過。
「攔得住嗎?你看那兩個人。」李神進抬手指了指,齊大瞪大眼睛看過去,不由得深深地臥了一大個槽。想了想,決定還是識趣的不過去惹人恨的好。
看到李幼雯已現嬌憨醉態,同樣也開始覺得腦袋開始發沉的段少君下意識地道。「殿下,咱們今日就此罷手如何,若是醉了那可不好。」
「怎麼,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我的酒量?」李幼雯黛眉一挑,一副一臉不服氣的模樣。「殿下哪裏話,我只是出於關心……」段少君是讓李幼雯這話給氣個半死,這個女人脾氣還真是,永遠都改不掉那毛燥的毛病。她這樣,她手底下的親兵頭子也這樣,一個二個怎麼就跟酒鬼似的。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不起人。也看不起我,對不對?」李幼雯這麼多的美酒佳釀下肚,在她的兩頰倍添艷紅。而她亦被酒精給影響了情緒,原本犀利的目光開始變得迷離,一手輕枕着下頷,嘴角輕銜淺笑的慵懶嬌媚模樣,實在是前所未見。
看得段少君眼珠子都捨不得挪開,聽得李幼雯此言,段少種不禁有些愕然,擱下了端起的酒盞好奇地道。「絕對沒有,殿下您怎麼會這麼想?」
李幼雯打了個酒呃,可愛地拿手在口鼻前擺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看我的眼神一直都不對勁。」
此言一出,就坐在附近的親兵、親衛都在剎那之間停止了喧譁,全都鬼鬼崇崇地看向這邊,耳朵支愣得老長,就像是一群等等着被胡蘿蔔餵食的兔子。
「怎麼,覺得我說得不對?」李幼雯努力地瞪大了一雙杏眼,目光努力地想要聚焦在段少君的臉龐上,可惜身子有些歪歪斜斜,險些就朝前撲倒在地。
段大君子的酒剎那間就給嚇醒了大半,心裏邊狠狠地臥了一大個槽,這個女人,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樣的話呢?自己可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是流氓啊。
「殿下,殿下您能不能小點聲,有什麼話咱們私下裏說行不行?」段少君趕緊伸手扶住了李幼雯的胳膊,哭笑不得地道。
「你心裏邊肯定有瞧不起我,對不對?」李幼雯才沒去理會其他人,這位暴脾氣的妞向來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殿下請您矜持一點,能不能別胡說八道,您身份那麼高貴,我怎麼可能,又怎麼敢欺負於你呢?」段少君無奈地解釋道。
「拋開身份,你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李幼雯眯起了雙眼,長長的濃睫微微顫動,雙眸卻毫不躲閃地死死盯着段少君,伸手反捉住段少君攙扶着她胳膊的那隻手。就像是怕一眨眼,段少君會消失在人群之中一般。
「殿下,殿下您醉了。」段少君咧起了嘴,干
第六百二十六章你小子看姑奶奶眼神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