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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的眼珠子頓時瞪得溜圓,裏邊碼着六七個瓷瓶,每個精美的瓷瓶表面上都寫着幾個漂亮的隸書:金槍不倒丸。
「靠!有了這玩意,別說那些鷹崽子的毛,就算是您要扒光他們黃臉婆的衣服,他們也願意干。」又鬼鬼崇崇鑽進了營帳裏邊的許正探了腦袋過來,看到了裏邊的東西之後,又羨又妒地叫道。
嗯,然後這貨怪叫一聲,又連滾帶爬地竄了出去,因為他又看到段大公子已然揚起的飛腿。
許青小心翼翼地接過了那個木盒子,裏邊裝着的,可是令那些契胡蠻子視若珍寶的金槍不倒丸,倒不是說契胡蠻子個個都有需要退休老軍醫出手的難言之隱。
而是因為這玩意可以極大的提高與增加戰鬥力,相信,哪個純爺們都希望自己能夠器大,要麼活好。而這玩意絕對是能夠讓男淫們整夜都擔心翻身把床板給戳出個洞的火力支援武器。
所以當然極受歡迎,更別提那些真有難言之隱的傢伙們,更是見着了這玩意,絕對比惡狗見到肉骨頭還要貪婪。
而且,段少君教會了吐昆王爺什麼是飢餓營銷之後,更是讓此物變得珍貴起來,在原本的價格上,又已然翻了一番,把吐昆王爺給樂的嘴都快合不攏了都。
這幾瓶拿出去,就算拍不出什麼天價,但也絕對能夠換到幾個漂亮性感的女奴,又或者是幾匹神駿的良馬。所以拿去換幾根鳥毛,實在是,實在是讓許青覺得太不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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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公子,您拿這玩意去換鳥毛,這生意也實在是太虧了吧?」許青如此說道。許青就不明白那鷹的飛羽能有嘛用,不就是鳥毛嗎?在這天蒼蒼、野茫茫的大草原上,啥都缺,可就真不缺鳥還有狼。
「公子我看着那些猛禽不爽行不行?」段少君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然後轉身溜躂出了營帳,早鍛煉去也。
許青看着段少君的背影還欲追上去詢問,卻被那齊大一把給拽住。「行了行了,你趕緊去弄吧,公子要啥你就去弄啥就行了,哪有那麼多問的。」
「可這樣的生意也太不值當了,齊兄你不覺得嗎?」許青不愧是商人護衛出身的,時刻不忘記值得與否。
齊大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只得給許青小聲地解釋了起來。「你知道不知道上一次放飛那兩隻信鴿,哥哥我冒了多大的風險?」
「怎麼?莫非怕這些契胡蠻子發現咱們用鴿子來傳遞消息?這不會吧,那些契胡蠻子哪有那麼聰明。」許青對此哧之以鼻。
「他們是沒那麼聰明,但你別忘記了,他們訓練的猛禽,不旦抓地上跑的,還抓天上飛的。」齊大忍不住瞪了平時小聰明不斷,現在卻笨得像頭驢的許青一眼。
許青不由得一呆,旋及回過了神來,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乖乖,齊兄你是說那些鷹……小弟還真差點忘記了這事,若真是讓那些該死的獵鷹把攜帶着秘信的鴿子給逮回來,那豈不是說……」
「你這下知道厲害了吧?」齊大點了點頭,坐到到爐子邊,自顧自地倒了一碗羊肉湯有滋有味地品嘗起來。「所以,上一次給南方去信,哥哥我可是乘着去狩獵的時候,南行了百來里地才敢放,但是,這樣的事,也就只能幹上一兩回。若是多了,總會有漏洞和把柄。」
許青不禁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那意思,這些信鴿,都只能送回京師了?」
「送回京師幹嘛,公子已經決定了,送給殿下,讓她帶去雲州,這樣一來,與京中的聯繫就能方便得多,到時候營救起公子來,也能方便不少。」齊大喝着湯,一面含糊地說道。
許青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捏了捏手上的盒子就要走出去,臨出門時又鬼使神差的轉過了頭來問了一句。「公子怎麼只要鳥毛,幹嘛不把鳥一塊給弄過來?」
「要那玩意幹嘛,咱們弄來了會養還是會訓?」齊大搖了搖頭笑道。「公子是準備用那鷹的飛羽拿來當筆用,好給殿下寫話本用。」
「啊?拿鳥毛來當筆?」許青咧着個嘴,半天都合不攏。「我說齊兄你該不會是忽悠小弟吧。」
「我忽悠你幹嘛?記不記得在京師的時候,公子就曾經拿鵝毛當筆使過?」
「誒,還真有這事,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