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公子何等樣人,自然不屑跟這些丘八計較,可問題是,他們這麼做,可就是**裸的打我家公子的臉面啊……啊!誰他娘的暗算我?!」正說得唾沫星子橫飛的當口,飛過來一枚小石子恰好打在許正背心上,頓時惹得這貨勃然大怒。
扭頭看過去,正好看到齊大把手中另外一枚石子扔掉,然後悄悄地伸手指指了指身前那臉色發黑,正神色不善地盯着自己的段大公子。
靠!似乎方才說得興起,貌似方才那話又把自家公子給得罪了。許正脖子一縮,乾笑着沖段大公子歉意十足地點頭哈腰一番,這才繼續忽悠。
阿爾木在心裏邊破口大罵許正這貨真是無恥,就好像他們這一群兵痞一個二個善良得就像是背上插着鳥毛的天使。
而自己手下的那些契胡騎兵則一個二個凶神惡煞,毫不講理,粗野橫蠻……總之,他們是那麼的委屈,那麼的吃虧受累。
這倒讓阿爾木想到了一句漢人的老話,有其仆,必有其主。看到許正這貨的無恥嘴臉,就足以證明那位正在那擺出一副風度翩翩姿勢耍帥的段大公子有多厚顏無恥。
阿爾木只能強忍住內心的不適賠着笑臉連賠不是,阿爾木的謙卑與低姿態,總算是打動了一直扮冷臉耍帥扮酷的段大公子。
段少君把許正那個滿嘴鬼話連篇的混帳親兵給踹到了一邊,很是瀟灑從容地拍了拍衣襟。「行了,許正你退下罷,兄台,非是小弟我刻意難為於你,而是這種情況之下,實在是讓小弟我很難受,很糾結,很委屈……唉,正所謂我報之以瓊漿,對方卻扔過來爛桃李……這讓小弟我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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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弟!賢弟你莫要再說了,為兄深深的知道自己做得不對,做得不好,唉……還望賢弟你莫要太過計較了,是打是罰,只要你一句話,為兄我絕對眉頭不皺一下。」阿爾木一看段少君又準備開始長篇大論的架勢,嚇得趕緊開口阻止了這貨那令人無比難受的嘴皮子功夫。
「兄台瞧你這話說的,等你先把眉頭擼平了再說這話,你那眉頭的川字紋都快趕上……好罷,不逗你了,不過話說回來,兄台你這事做得實在不對,實在是讓小弟我很傷心啊。想我一心為契胡大業臥薪嘗膽,苟且偷生……咦,好像用錯了形容詞。」
段大公子身後邊的那票兵痞全都膝蓋中箭,直接就跪了都,而且還是一邊跪一邊笑。
「你們這些混蛋!一個二個笑什麼笑,千里馬都有失蹄的時候,何況本公子這樣不拘小節的才俊之士。誰他娘的還笑!」被自己的手下給笑得臊眉搭眼的段大公子當即勃然大怒,正所謂叔可忍,嬸不可忍,別人笑話本公子就算了,你們這些傢伙居然這麼興災樂禍,不是活了是不?
段大公子虎軀一震,怒氣衝天,總算是鎮住了這票嘲笑自家公子的兵痞。段少君暗鬆了口氣,轉過了頭來,又一副準備長篇大論的架勢。
「賢弟你別說了行不行,我錯了,為兄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想去山上竄,就算是你想上山打猴子都行,為兄我絕不留難成了吧?」阿爾木覺得自己現在很想把這貨給掐死,要麼乾脆掐死自個得了,怎麼聽他說話聊天就是那麼的令人難受無比。
「此山如此矮小,樹木稀疏,怎麼可能有猴呢?兄台啊,看樣子你對於大自然的理解還不夠深……誒誒,兄台你這是要去哪?」
「賢弟自去,為兄派人保護你們就好,為兄尚有要務,實在是不好意思告辭……」阿爾木馳出了十數丈,遠遠地大聲答應了幾句之後,便倉皇地繼續打馬而去,一副害怕被段少君纏上的架勢。
這讓段大公子的心情很不美麗。喚都喚不住,只能悻悻作罷,而身邊仍舊有百餘契胡騎兵留了下來。正是昌頓的手下,不過眼下這一票騎兵一個二個打量段少君時的目光都隱現一絲驚恐,自家大且渠都被這貨嘴皮子給翻得狼狽而逃。
段大公子對着這些契胡騎兵露齒一笑,不笑還好,這一笑,嚇得這邊契胡騎兵趕緊催馬連滾帶爬地逃得遠遠的。
看得段大公子好不鬱悶,自己有那麼可怕嗎?看樣子,公子我不使點手段,你們還真當公子我是泥捏的。這樣一來,你們能夠知道厲害就好。
看到段大公子清了清嗓子招呼着手下的親兵,繼續朝那座小山的方向前行。這些
第七百零七章得罪他狠了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