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子在不在,這麼久都沒有他的消息,該不會是在哪個州郡的青樓妓館裏被那些紅倌人給玩壞了吧?」
這樣的玩笑,小師兄只能一臉錯愕,旋及漲紅了臉趕緊連念叨了好幾聲阿彌陀佛以示清白,倒是齊大這位老司機擠眉弄眼地笑了起來。「公子所言差矣,以玄真道長的本事,都那麼大年紀了還能在樂不思蜀娛樂城裏邊找了那麼多相好的,想要被玩壞,怕是怎麼也得再多等個三五十年吧……」
「這個不要臉的老不死。」段少君惡狠狠地低罵了一聲,對李玄真那老貨,段大公子可是恨之入骨,這個老不要臉的當時還信誓旦旦的指天畫地的發誓,等把李幼雯給護送回了大唐,幫助她奪回軍權之後,一定會趕回托托海。
可結果呢?從李幼雯、許姐姐他們傳遞的消息來看,這個老貨在李幼雯一行到達了大唐境內之後,老傢伙就以有事為由,溜了……
沒錯,而且還是很厚顏無恥的玩了一招留書走人,根本就沒打算給李幼雯拒絕的機會。這樣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為讓段大公子極為惱怒,若不是擔心走漏消息,當時尚在托托海的段大公子恨不得寫上一封血書,讓人傳遞到自己師尊的手中。
最好能把那個老流氓關進暗無天日的天牢渡過餘生,嗯,最好跟一票喜歡男風的剽悍勞犯關在一個房間裏,當然前提是把老流氓的武功先廢了,不然,被**米的角色很不好說。
「就那位真人,還真別說,活動老,玩到老的人物,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招呼得起的。」齊大咧了咧嘴無奈地道。
「別讓我知道那個老不死的下落,不然,本公子一定要讓他知道失信於人有什麼樣的下場。」段大公子這個時候除了發發狠話之外,也真不知道該怎麼去收拾那個老流氓。
頂上,又輕輕地敲打了四下,代表着警報解除。段少君與齊大和小師兄又壓低了聲音悄悄地商量了一番之後,這才讓各自回帳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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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從唐軍營帳之內,馳出了一隻騎兵,向着這邊行來,而昨天就已經收到了消息的阿爾木已然迎出了大營大門。
至於段大公子卻是一副哈欠連天的模樣站在阿爾木的身邊,把這貨給弄得很不自在,可在人前又實不好多說什麼,只能小聲地提醒這位爺注意下形象。
「行了行了,小弟我知道,兄台你只管放心便是,定然不會叫你難看。」段大公子被阿爾木騷擾得煩了,只能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應道。
不大會的功夫,那隻打着旗號的隊伍終於跨過了淺河,來到了段少君等人跟前。看到了為首的主婚官禮部左侍郎徐某,段大公子的嘴咧得老大。
呆呆地看着這貨跟那阿爾木委以虛蛇的在那虛應事故,老半天段少君才回過了神來,臥了一大個槽。這不就是晉王李玄身邊的徐長史徐世宗嗎,這貨啥時候當到了禮部左侍郎這樣的高官了?
跟那阿爾木敷衍完之後,拿捏着主婚官皆禮部左侍郎架勢的徐某人來到了段大公子跟前,看到段少君仍舊一副口歪眼斜的模樣瞪着自己,徐某人乾咳了兩聲,這才朝着段少君一禮,刻意地拔高聲音道:「徐某見過段郡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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