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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廢話,快開門,大爺我就覺得這個地方很適合。」許正眼珠子一鼓,牢頭除了灰頭土臉的認命之外,根本什麼也做不了。
「你,賊子爾敢,你居然想把我們關在這裏,大爺我跟你……嘔!」陳胖子抓狂地跳將了起來,可惜連話都沒叫喚完,直接就被身後的親兵一個膝撞,頂得細縫眼差點瞪成大眼泡金魚。
「這死胖子精氣神可真夠足的,記得把他給扔到馬桶邊上讓他提神醒腦,你們幾個怎麼樣,有沒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啊?」許正這貨一臉邪惡地轉過了身來望向那幾名一開始還不停掙扎,聽到了這貨的吩咐之後,直接全都沮喪地停下了舉動的商賈。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位兄弟何必欺辱人太甚?」劉紳深吸了一口氣,現在,哪裏還有半點雲州商賈第一人的威風和煞氣,泥瑪再威風點怕是要跟陳胖子一塊去蹲馬桶邊想靜靜了。
許正邁着八字步走到了劉紳的跟前,看着這位一副道貌岸然模樣的劉紳。「喲嗬,嘖嘖嘖,這位劉大商人,想不到你居然能夠說出這麼一句很富有哲理味道的話來嘛,不過,我說姓劉的,當初,你們威逼我七哥,強買強賣的時候,怎麼不想一想得饒人處且饒人呢?」
「……你也姓許?」劉紳眯起了眼睛不咸不淡地道。
「你說什麼?」許正眼珠子鬼鬼崇崇一轉,嘿嘿嘿地奸笑了幾聲,然後湊到了劉紳跟前。
劉紳一愣,鬧不明白這貨是啥意思。可許正沒等他反應過來,抬手一揮。「既然你是聰明人,那麼過來,咱們好好聊聊……」
「……」所有人都懵逼了,包括劉紳在內,都不明白這樣的神轉折是神馬意思。
「劉紳,你他娘的搞什麼鬼!」自然有認得劉紳的商賈一面掙扎一面怒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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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先生做什麼關你們鳥事。你們都傻愣着幹嘛,這些傢伙沒一個好鳥,都給老子扔到馬桶邊上綁好,讓他們好好靜一靜,敢再乾嚎的,直接讓他們嘗嘗那味道。」許正白眼一翻腦袋一歪,一票凶神惡煞的親兵只能捏着鼻子,一臉苦逼地押着這票倒霉蛋進了牢門。
單獨留下劉紳一個人呆若木雞地站在牢門外面。半晌,劉紳霍然轉過了頭來,望向那一臉陰笑不已的許正。「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只是覺得像劉先生你這樣的人物,不該跟他們關押在一塊,來人,送劉先生去公子那裏,就說劉先生有關於雲州的大事,需要稟報公子。」
「劉紳你個小人,王八蛋,你丫的等着,陳爺我一定要弄死你!」陳胖子那尖銳而悽厲的叫喚聲,直接鑽入了劉紳的耳中,份外的刺耳。
劉紳的臉色越來越白,張嘴想要大聲的表白,只可惜,嘴剛張開,就感覺到頭髮一緊,然後嘴裏邊直接被塞進了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碎布,那股子詭異的臭味險些直接把劉紳給熏昏死過去。
「嘿嘿,這老小子,難道許爺我會給你辯白自己的機會不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從段少君那裏學到了不少陰損招數的許正洋洋得意地道。「把這老貨抬旁邊去,別讓裏邊那幾個蠢貨看到他了,明白不?讓他先在這裏靜靜,嘿嘿嘿……」
「正哥你這是要幹嘛?」旁邊一名親兵好奇地問道。
「別問那麼多,說了你小子也不明白,快去弄就是了,快點。」許正不耐煩地催促道。
接下來,那幾個被綁在馬桶附近的雲州商賈快瘋了,泥瑪,那一桶玩意所散發的味道,讓這些錦衣玉食多年的人如何忍耐得住,陳胖子第一個就吐了。
其他人一開始還能忍一忍,可一看到有人吐了,結果吧,其他人也憋不住,這個吐來那個吐去,泥瑪,看得遠在牢房門外的許正等人也瘮得慌。
「正哥,你丫也太過份了吧?真他娘的噁心壞了……」一名親兵臉色都有些發白了都。而裏邊的乞丐還有地痞流氓一個二個也全都變了臉色,全擠到了靠近牢門的位置,手捂口鼻,要麼努力地朝着牢門外呼吸着新鮮空氣,努力不去看那票哥們在那此起彼伏的吐。
「不讓他們吃點苦頭,怎麼對得起九哥。九哥可是被他們噁心了大半年,我許正能不替九哥出口氣嗎?」許正這貨雖然厚顏無恥,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