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第一,所有的貨物都不可能賣給你們,因為那些貨物都是晉王殿下的貨物,第二,許氏商業集團裏邊,也有晉王殿下的股份,你們這些邊塞之地商賈莫非要惹惱那樣的大人物不成?
經過了艱難而又漫長的交鋒,最終,許進忠雖然保住了貨物和原材料,但是,還是被迫賤賣了大部份的鋪面給當地的商家,並且,不少原本屬於許氏的工人,自然也就被那些人給拉了過去。
「咱們的鐵匠鋪,也自打那以後拒絕為咱們許氏打造爐子和水壺等器具,轉而給那些人提供……」一說起這大半年來的艱辛,許進忠就恨得直咬牙。
而小師兄此刻雖然在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暴脾氣,但是段少君仍舊能瓷茶碗已經在小師兄的指縫間變成了瓷渣。
而齊大則是冷笑連連,大手輕輕地摩挲着半出鞘的橫刀刀背。
段少君則安然坐着,紋絲不動,只不過,那杯已然漸涼的香茶他卻一口都沒碰過。
說到最後,許進忠,拭了拭發紅的雙眼,眼巴巴地瞅着段少君。「大奶奶雖然沒說小的什麼,可是,眼睜睜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差,小的,小的這心裏邊,實在是憋得慌……」
「辛苦你了……」段少君站直了身來,走到了許進忠跟前,拍了拍他那顯得頗為寬厚的肩膀,個原本富態十足,而現在,腰圍都小了一圈,差不多兩百斤的身胚,現在怕是能有一百六就不錯了。
足見這段時間以來許進忠的處境何其艱難,而段少君這句話一出口,原本只是眼角微紅的許進忠直接就淚水奔涌而出,再也忍耐不住,大哭出聲來。
段少君並沒有勸說,只是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靜待了半盞茶的功夫,許進忠這才止住了哭聲,一個大佬爺們居然哭得跟個孩子似的,這讓許進忠自己都覺得丟臉,臊眉搭眼地接過了段少君遞過來的毛貼抹了把臉,這才一臉尷尬地沖段少君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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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吧,喝點茶,有些事情,我需要知道更多的細節,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說來越詳細越好。」說到了這,段少君頓了頓,端起了案頭上已然涼透的茶水一飲而盡。「我一定會好好的跟他們算一算這筆帳。」
聽到了這話,許進忠頓時精神一振,不過旋及又顯得有些欲言又止。「公子,這裏邊的人,幾乎可以說集中了雲州城最有權有勢的那批人……」
「那又如何?」段少君劍眉一挑,露出了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笑意森冷。「本公子是怕事的人嗎?」
「吃了我的,就得加倍給我吐出來,不然,我段某人也太對不起自己了。」段少君心裏邊份外的窩火,自己一直以來,做生意從來都是買賣公平,從來不會欺行霸市,更不會強買強賣,就算是面對托托海之主吐昆王爺,又或者是晉王李玄的時候,又或者是面對李大將軍之時,都不畏強權。
泥瑪的,自己不就是流竄到托托海不過大半年,居然自己在雲州開創的生意就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不僅僅半點發展沒有,反倒被這些當地人給欺壓得都已經要失去生存的空間,這樣的仇,對於段少君這位向來瞪眥必報的彬彬君子而言,簡直就是恥辱,巨大的恥辱,**裸打臉的做法。
「公子,要不要小的現在就給您去出出氣?」齊大乾脆就站了出來,少君問道,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不着急,用不了兩天,許正他們也就到了,做事,就得做痛快,要出氣,就出大一點。」段少君想了想之後,陰着臉淡淡地道。
「好,那就等許兄弟他們到了再動手,阿彌陀佛,那些傢伙,實在是欺人太甚。」小師兄同樣也很火,小師弟的產業居然被人給這麼弄,自己身為師兄,自然要罩着師弟才是。師弟被人打臉,自己這位師兄難道還能臉上有光不成?
「進忠啊,你現在手底下有沒有信得過,而且還夠機靈的人?」段少君坐回了榻沿,朝着許進忠詢問道。
「有,多的不敢說,但是三五個消息靈通,而且還能信得過的當地人還是能找得出來。雖說咱們的生意被那些當地的大戶打壓得厲害,但是小的也不是說成天就意一天天不行什麼也不干。」許進忠咬牙切齒地說道。
聽到這話,段少君不由得臉上露出了笑容。「如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