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莫非真是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才致我道友如此?」夢惑大和尚把脈良久,心中越發狐疑起來。「說!」
「好,是你們逼我的,這可怪我不得,其實,這事要從昨天晚飯後說起……」段少君苦笑了下後緩緩說道。「在下照着一份古方,試製出了一種叫做金槍不倒丸的藥丸,還沒來得及找法子試驗其藥性,就被道長給吞了……」
「金槍不倒丸?這名怎麼那麼奇怪……」野獸兄撓了撓臉上的鬍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表情份外鬼祟。
聽到了這個古怪的名字,李玄真身上還散發着一股脂粉味,再結合李玄真精氣虧損得極為厲害的脈像來看,夢惑大和尚不由得眼前一黑,他終於反應過來什麼叫金槍不倒了。
夢惑大和尚瞪圓了雙眼,氣喘如牛地看着跟前一臉誠懇的段少君,總有一種想抄鞋底子拍在這個傢伙臉上的衝動,深呼吸了好幾次,平復了心情之後,這才有點結巴地道。「……你,你是說,那老牛鼻子吃了你弄出來的那個什麼槍不倒,然後去了那種地方……」
「大師果然聰慧,只憑隻言片語就猜出了真相,實在是令在下佩服得五體投地。」段少君很文質彬彬地點了點頭,然後一臉敬佩模樣地道。
「你……你怎麼能讓他吃那種東西。」夢惑大和尚掃了一眼西門兄妹,扯着段少君來到了門口,壓低了聲音蘊怒地道。
「大和尚,你這話可說錯了,那玩意是他自己扔嘴裏的,我讓他不吃,可他偏要,我能怎麼辦?這老傢伙好歹也是個世外高人,再次也是個武林高手,我想阻止那也得先打得贏他啊。」段少君不滿地解釋道。
「再說了,吃了這種藥,他要是忍着,頂多也就是洗上幾趟冷水澡也就沒事了,誰知道這老牛鼻子會在那種地方呆那麼久,或許是這老牛鼻子平時太那什麼了,就想乘着藥勁一振雄風……」
夢惑大和尚張了張嘴,最終只能長嘆了一聲。段少君所言的確也有道理,真正理虧的應該是李玄真那個老貨才對。
夢惑大和尚搖了搖頭,沒有難為段少君,回身走進了房間,從榻旁的盒子裏邊拿出了銀針開始給這老淫棍施針,心裏邊大罵這老淫棍丟臉都丟到這份上,實在該死。真恨不得提筆寫上了封信,把這老淫棍的醜態記錄下來,拿送去真武山,讓他們派人來把這老流氓關在黑漆麻烏的山洞裏禁閉上十年八年,省得讓人頭痛。
不大會的功夫,李玄真終於幽幽醒轉過來,翻着眼皮,看到了室內諸人,趕緊又閉上了眼睛。
夢惑哪裏還不知道這傢伙在想什麼,頗有些哭笑不得的趕人出去,親自關上了房門,回過了頭來,李玄真已然坐起了身來,臊眉搭眼的在那唉聲嘆氣不已。「唉,老道又中了那小子的奸計。」
「屁話,分有就是你這老東西胡亂吃藥,不然,難道那小子還敢塞你嘴裏不成?」夢惑悶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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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伯伯怎麼鬼鬼崇崇的,壞傢伙,道長到底吃的是什麼東西?居然把他折磨成這樣。」剛一出門,楚楚就拽住了段少君迫不及待地問道。
「那藥可能配方不對,所以李道長才會這樣。」段少君自然不能告訴楚楚那玩意屬於是中藥偉哥,只得胡謅道。「好了好了,大和尚不在,咱們快去前面看着才是。」
野獸兄看到自家妹子先過去了,趕緊一把扯住段少君,一臉詭色地湊到了近前。「賢弟啊,到底是啥好東西,要不給點讓為兄也試試。」
段少君無奈地在野獸兄耳邊一陣嘀咕之後,這貨的牛眼瞪成了河馬眼,目光邪惡得就像是那看到了銀行金庫大門被**炸開的暴徒。「有這麼厲害?!」
「你沒看到玄真那老牛鼻子的模樣不成?」段少君不由得為自己所開創發明的金槍不倒丸而感到驕傲與自豪。
野獸兄抿了抿嘴。「果然是好東西,嘿嘿嘿,咱們可是兩脅插刀的兄弟,俗話說得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賢弟你弄出了這樣的好東西,你是不是也該意思意思?」
「你就不怕你也變成他那種模樣?」段少君沒好氣地道。野獸兄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面露懼色。
「不過李道長是因為服過了量,才會這樣耕了一夜的田。」段少君摸着下巴,回頭瞅了一眼被夢惑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