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不知道,夢惑大師那老傢伙實在是太過歹毒了,嘿嘿,那個少君賢弟,為兄只是口誤,大師的確是高人,可是為兄我真的被他給折騰得快不成人形了,你們瞧,我這可都廋了一圈了。」
「屁話,我就沒見你啥時候有過肉。」趙橫眉不屑地哧之以鼻道。
「我靠,趙橫眉你丫啥意思是不是見不得自家兄弟好過。」胡小娘恨恨地瞪了一眼趙橫眉,奈何,這哥們雖然體格比不上西門棟樑,可是也比自己強健多了,所以,胡小娘頂多也就是口頭髮泄發泄。
「你們可不知道,老家嗯,大師要求我與那陳儉兩人,每天需要背一卦,而且還要熟背經解,一天就得背好幾百字,而且若是背不出來,當天夜裏不許吃晚飯,什麼時候背得出來什麼時候才允許吃。而且,還說酒這玩意會擾人心智,不許我們飲酒,更不許我們把女人弄上山,唉這日子苦啊。」
胡小娘悲傷地猛灌着美酒,然後瘋狂地啃着那隻剛端上來的燒雞。「還不止,老傢伙還每天只許我們吃一頓肉食,而且一日不得超過二兩,其他的菜全是素湯寡菜,這真是要了老命了。若不是我還能時不時的下山弄點油葷上去,真不知道能不能熬得過去。」
趙橫眉看着胡小娘這副狼狽樣,吭哧吭哧地笑個不停。「你小子也算知道吃苦啦誰讓你不長進,咱哥幾個,現在就你丫的文不成武不就的,該」
「廢話少說,那個少君賢弟,你有嘛事趕緊說,兄弟我商量完了正事,還得去辦辦正事。」胡小娘沒理會趙橫眉,嘴裏邊滿是肉含含糊糊地沖段少君道。
「你還能有什么正事可乾的」段少君好奇地看了這貨一眼問道。
「當然是辦男人都懂的正事了。咋的,要不要隨哥哥我一塊去樂呵樂呵,在山上都快憋得多出個蛋了。」胡小娘猥瑣地擠着眼睛淫笑道。
對此,段少君只能無言地沖這個執着的淫棍翹起了大拇指以示佩服。
趙橫眉卻在一旁頻頻頷首。「賢弟你這才像句人話,一會咱們哥幾個一塊去」
「我就不用了,一會還得趕回醫館,還有一台手術等着小弟呢。」段少君擺了擺手道,對於那種地方,能少去儘量少去的好,再說了,自己去那種地方也就是喝酒吹牛打屁,做那種事,還是找情投意合,兩廂情願的美人兒才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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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兄我也想摻上一股,不知賢弟以為如何」這邊,趙橫眉很是直接地單刀直入道。
胡小娘腦袋點得飛快地道。「對對,為兄我也想摻上一股,少君賢弟啊,咱們哥幾個好歹也認識了那麼久,對你怎麼樣,想來你自己也很清楚,前幾次你跟人合股也不跟咱們打打招呼,這一次,無論如何,我胡驚飛一定要投份子錢占股。」
「話可不能這麼說,那個女人的秘密花園,是許姑娘自己來尋我合股的,而當時小弟我可真是身無分文。自然只能是她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根本就沒想到會有今天的這番局面。
至於那個什麼中成藥坊,驚飛兄我可是找過你的,你當時說什麼來着有個幾百兩銀子,我還不如再多在怡香閣裏邊多呆個十天半個月的,總比拿錢打水漂的好這話小弟沒說錯吧」段少君一臉鄙夷地瞪了一眼這個厚顏無恥的傢伙一眼道。
「嘿嘿賢弟你也莫要着惱,當時為兄我真是昏了頭了,可又有誰能夠想得到那玩意居然這麼掙錢,是吧橫眉兄」胡小娘臊眉搭眼的拿油呼呼地手抹了抹嘴,一臉懊悔莫及的表情。
「不錯,一開始為兄也覺得你跟那李公子是在鬧着玩,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居然能夠掙錢,而且還是掙大錢。」趙橫眉也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當初,段少君就是窮鬼一個,四處拉投資,想要組建濟慈中成藥坊,不過在這一票哥們看來,那完全就是不掙錢的玩意。
所以都沒有答應,甚至還勸段少君別整這些沒用的,缺錢了跟他們說,三五十兩不是問題。
為此,段少君出奇的憤怒,最終,李玄這廝好歹也是個有錢的主,錢也沒地花,又或者是看到段少君如此執着,這才答應投入。結果呢這一投進去之後,開始賣壯陽藥起家。
可是把這一票哥們差點羨慕死。唯有西門棟樑這個厚臉皮耍死賴蹭了幾分股份來着。至於胡小娘與趙橫眉可沒西門棟樑那般厚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