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聽到這席話,石辰沉默下來,忽然很認真地望着陳風笑問道:「我該怎麼做?」
「什麼都不要做。」
陳風笑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低聲說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成的,否則只會無謂的把你自己的命搭進去,真想找那個老匹夫報仇,努力往上爬吧。有朝一日,若是你能做到夏景明的位置,興許還有些機會扳倒他。近期也不必太擔心被人繼續盯上,所謂事不過三,那個姜呂明在須岳星接連兩次沒弄死你,勢必也會消停些,現在這會兒,估計他也被不少人給盯上了,更何況你已經回到了首都星圈,他再瘋狂,也不敢在繼續放肆。」
似乎害怕這位仁兄又做出什麼類似於泰坦星上的瘋狂事情,他繼續道:「聯邦目前的狀況雖然有些糟糕,但還沒到病入膏肓的程度,而且我相信,聯邦的聰明人不少,至少比你我聰明的人還有很多,我們都能看到的狀況,自然也有人知道,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兒頂着,放心吧,既然那些人這麼淡定,必然有所對策,我才不相信那些從銀十字獨立戰爭活下來的老傢伙都是尸位素餐的庸才。」
石辰沒有表示什麼,而是繼續盯着他的眼睛,神情凝重問道:「那你呢?」
陳風笑沉默了片刻,展顏一笑,微笑里藏着一絲怪異的情緒。
他盯着石辰的眼睛,同樣無比認真道:「我說過,我對聯邦愛恨兼有,不過目前來看,還是愛多一些,尤其熱愛那些街坊鄰居們,所以既然他們敢利用我所愛的人去做一些可能危急生命的事情。自然要為此付出一些代價,至少,把伸進來的手腳給留下來。」
石辰深吸口氣。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萬事小心。」
「你也一樣。」
幹了杯中剩下的酒。兩人就此告別。
第二天是聯邦為須岳星所有戰死士兵舉行國葬的日子,地點在首都郊外的白楊公墓。
石辰強忍着宿醉帶來的劇烈頭疼,在幫千琳打理好一切後,就前往首都第一軍區報道。
隨後,交通開始管制,一條長達六公里的黑色車隊沿着班德大街駛出了倫薩區,通過了城郊高速公路。順着蜿蜒卻肅穆的山道,緩緩向着山腰處的墓園駛去。
雖然已經初春,但天空依舊飄着小雪,讓這個世界顯得寧靜無比。
石辰與所有戰士一樣。身着灰色軍裝,撐着一把黑雨傘,手捧一朵白楊花,沉默地站在隊列之中,雙眼平靜地掃視着墓坑群旁地眾人。
卡梅隆首相、馬庫斯秘書長、國防部長楊思勤、第一軍區參謀長夏景明等這些政治上的大人物都已經提前到達。但他們都在沉默的等待着。
就在鐘點上的時間快要到達時,隨着一聲命令聲,眾人齊齊轉身,單膝跪地。
就見一輛嵌着白楊銀十字的黑色汽車不知何時停在了墓園外,車門被從駕駛位上下來的司機拉開。就見伊莎隨着另一名身着黑色長裙的中年女人順着人群間的過道,向着墓園走來。
當石辰看到這個女人時,瞳孔便微微緊縮起來。
女人眉宇間與伊莎有七分相似,更是有着與莉雅一絲的神韻,只不過時光依舊在眼角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金白色的頭髮被盤在腦後,端莊而又雍容,眼眸中那抹經過歲月洗鍊的深邃,是伊莎和莉雅都不具備的。
雖然在電視熒幕中看到過很多次,但這還是石辰第一次親眼見到這位聯邦名譽上的皇者,伊麗莎白陛下。
伊麗莎白抬了抬手,眾人隨之起身。
許是這位陛下之前便吩咐後,極大的淡化了對其繁瑣的見禮。
隨着這位陛下的到來,這場葬禮正式進入了程序之中。
在伊麗莎白致辭之後,那一罐罐被燒成灰燼的枯骨被掩埋進了墳墓,徒留一列列整齊的十字架,上面懸掛着死者生前的銘牌。
斯人已逝,但它們對聯邦的功績卻永遠不可磨滅,軍人們陸續走上紀念碑,放下代表思念的白楊花,然後離去。
今日來白楊公墓的人格外的多,除了死者的親屬,還有很多聯邦民眾冒着雪,自發前來進行觀。
這些來參加國葬地人們,穿着深黑色地衣服,手捧一朵白花,在這初春小雪的景致之下,襯着墓園背後地冷山,透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