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姐,我老李可是一直都在等着你的這句話呢!我說,待會兒張鐵根一出現,你們誰都不許跟我搶,我要第一個上去對付他!」李大嘴瓮聲瓮氣地說道。「我一定要跟他報上次的一掌之仇!」
「對,還有我仇也一定要在這次討回來。對了,還有雀姐的仇呢!」老鼠用着尖細的聲音,也在一旁鼓譟道。
這四個人之中,倒是只剩下第一次現身的麵條,跟張鐵根還沒有結仇而已。
孔雀點點頭,說道:「你們大家說話都給我小聲一點,被人給聽了去,我找你們算賬!還有,我們可不能夠直接就去跟張鐵根硬撼。我們都親眼見識過他的實力,正面對抗的話,即使最終可以擊敗他,我們只怕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雀姐,那你說怎麼辦?」老鼠連忙問道。
孔雀為難地說道:「這個……我暫時沒想出來。」
「呃……」老鼠和李大嘴一起無語了,這個雀姐,有說不等於沒說嗎?還弄得一驚一乍,真是的!
沉默了一小會兒後,麵條說道:「我看不如這樣。既然那個張鐵根的武功那麼厲害,雀姐不願意正面與他對抗,那麼我們只有採取偷襲之類的計策了。」
「麵條你快說清楚,究竟怎麼偷襲?」孔雀連忙說道。
「我是這樣想的,張鐵根既然帶蘇玉堂出去玩,若是今晚不會來便罷了,要是回來的話,一定會送蘇玉堂到飯館裏面。那時候,一定是他防備最為鬆懈的時候。我們就埋伏在玉堂春裏面,乘他不備用拿下他!」麵條說道。
「這個辦法好!雀姐,你覺得呢?」李大嘴又是第一個開口說話的。
孔雀點點頭,其實她也想不出比麵條更好的辦法了,道:「好,我們就照麵條說的辦。走,我們先潛入玉堂春裏面去!」
說着,孔雀一馬當先,四道人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街上,來到玉堂春門口,在地上和牆上,拉出四條長短不一的淡淡黑影。
飯館的玻璃門被鎖鏈鎖住,裏面只開了一盞燈,地上排放的整整齊齊的桌椅。
「門是鎖住的,怎麼辦?」李大嘴問道。
孔雀說道:「老鼠,你爬上二樓的窗戶,那裏是蘇玉堂的臥室,找找看有木有繩子。」
「雀姐,這裏的牆壁光溜溜的,根本沒有任何的着力點可以讓我攀爬的啊!」老鼠為難地說道。
孔雀聞言,突然看向身材最為健碩的李大嘴,腦海裏面靈光一閃,說道:「大嘴,這裏你的身材最高,力氣也是最大的,老鼠的身材最矮小,你把老鼠扔上去!」
「雀姐,這樣不好吧?我要是沒有抓住窗沿的話,很危險的。」老鼠哭喪着臉道。
「你這隻死老鼠,你要是不聽雀姐的話,我立刻一隻手捏死你!」李大嘴立刻惡狠狠地威脅道。
老鼠雖然是個精明的人,但是就怕李大嘴這個莽夫,知道他是說得到就做得到。
鬱悶地道:「好啦,好啦,我干還不行嗎?李大嘴,你可一定要給我扔的准一點,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知道了!」李大嘴不以為然地說道。
然後,李大嘴就將老鼠舉了起來,瞄準蘇玉堂臥室的窗戶,嗖的一聲,老鼠就如同飛人一般飛了出去。
當的一聲,老鼠的雙手穩穩地扒住窗沿,頓時讓老鼠鬆了一口氣。
「我沒事!」老鼠得意地向着下面的三人說道。
然後,老鼠伸手推開窗戶,跳進蘇玉堂的臥室,鼻子裏面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這就是女人閨房的味道。
老鼠顯然對這味道不感興趣,揉揉鼻子,連忙在二樓四處尋找。
他終於在大廳找到一截繩子,一頭栓在床腳,一頭扔到了街上。
麵條身子比較輕,第一個爬上去,然後是孔雀,最後一個才是李大嘴。
李大嘴身體太笨重,孔雀三人是費了老大的勁兒才將他拉上去的。
然後,孔雀就將繩子收回去,四人才一起下到飯館,將裏面的那盞燈關掉。
整個玉堂春裏面陷入一片黑暗中,如同調入墨池中。
四人屏息靜氣地隱藏着,就等着張鐵根自己來自投羅網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玉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