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毛曉飛的疑問,張鐵根只是笑了笑而已,根本是懶得多費唇舌去跟他解釋一大堆的。
他犯得着這樣子做嗎?!
因此,張鐵根快步走過去,用力地在邪殺的身上踢了一腳,笑着說道:「豬,起來了!」
邪殺刷的一下,立刻就從地上彈跳起來,瞬間就對着張鐵根身上發動攻擊,連續轟擊出來了三次重拳。
不過,張鐵根的閃避更加迅捷無比,毫無阻礙地閃開了邪殺的所有攻擊。
這個時候的邪殺,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了。「草泥馬!你特麼幹嘛踢我?」邪殺這才停下手來,沒好氣地對着張鐵根罵道。
邪殺剛剛還以為被敵人給偷襲了,這才立刻向張鐵根發動了兇猛的攻擊來着,更是已經下了殺招。
要不是因為張鐵根的實力足夠堅強的話,張鐵根恐怕在剛剛的三招較量之下,就已經掛在了邪殺的手裏頭。
聳聳肩,張鐵根依然是一臉燦爛的微笑。「笑!笑個屁啊笑,你現在居然還笑得出來!?」邪殺十分沒好氣地對張鐵根說道,看了看周圍,心情就更加鬱悶了,還是在這片灌木叢林裏面不說,周圍依然是被濃濃的迷霧籠罩着,還是出不去啊!
「你看看這個鬼地方,還不如繼續讓老子睡覺呢!」邪殺更加幽怨地對張鐵根抱怨道。
但是十分難得一見的,張鐵根卻是笑眯眯的,上前去,伸出狼爪子勾住了邪殺的肩頭,弄得邪殺有些發愣,也同時在心裏感覺非常的不舒坦。
要知道,邪殺雖然和張鐵根之間可謂默契十足,但是二人顯然不是那種喜歡和別人勾肩搭背的貨色。張鐵根對人親切的時候,頂多就只會拍拍別人的手臂或者肩頭而已。
可是現在,這個張鐵根簡直是如同瘋了一般,居然伸手去勾住邪殺的肩頭了?而且對象居然還是邪殺這樣的貨色。這還是因為對付是張鐵根,要是別人敢這樣做的話,邪殺這邊肯定早就已經一刀子把對付給捅死了。
只不過,此時的邪殺心裏依然感覺特別彆扭,實在是非常不喜歡被人這樣子勾肩搭背的。
「張鐵根,你特麼腦袋突然秀逗啦?」邪殺低頭看着張鐵根勾着他的那條手臂,十分不爽地對張鐵根說道。
「嘿嘿嘿嘿……」張鐵根無所謂地笑着看着邪殺,說道:「走吧,哥哥我現在就帶你出去。」
「嗯?什麼情況?」邪殺驚訝地問張鐵根道,「你要怎麼帶着我出去?張鐵根啊,我對你的信任感現在正在變得越來越低。」
「哥哥我會用殘酷的現實,向你證明你必須對我的信任感只能夠增強而不能夠減弱的。」張鐵根得意洋洋地笑着告訴邪殺道。
「真的?」邪殺驚奇無比地問道,伸手碰了一下張鐵根放在他肩頭上面的手臂,「如果你真的可以帶老子離開這個鬼地方的話,讓你這爪子再碰我一下的話,我也是可以忍了的。」
張鐵根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這個該死的邪殺,怎麼說的好像是正在被老子給那個什麼騷擾了似的。這裏可是荒郊野外的,可不是什麼扶桑島國的公交車上面,你邪殺特麼就是個臭男人,也特麼不是什麼嬌滴滴的高中女生或者公司女白領,好吧?!
心裏感覺一陣惡寒的張鐵根,趕緊把他的爪子從邪殺這貨的肩頭上面拿了下來。
同時感覺心裏一陣惡寒的人,當然還有站在一旁的毛曉飛。毛曉飛早就已經有所誤會張鐵根和邪殺之間的關係,一直有些覺得,這對男人之間的關係十分可疑。
如今,毛曉飛聽到邪殺說的話語之後,自然之後讓他更加誤會了張鐵根和邪殺之間的關係。
一時之間,毛曉飛的身上就不由得起了一堆的雞皮疙瘩了,趕緊低下頭去,不敢再去看張鐵根和邪殺他們之間的關係。
「老子騙你幹嘛?你說,老子什麼時候騙過你?老子對你從來都是掏心掏肺的,好吧!」張鐵根沒好氣地說道。
毛曉飛那邊聞言:老子什麼時候騙過你,掏心掏肺……臥槽,老子快要受不了他們之間的對話啦!讓他們二個繼續這樣你儂我儂下去的話,老子還不如直接把我的耳朵給弄聾了好了。
想到這裏的毛曉飛,趕緊插話道:「殺哥,你不知道,剛剛就是大根哥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