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大野牛心裏非常憤怒的時候,一陣汽車的咆哮聲由遠及近,就見十幾輛車呼嘯而來。
「我們的人來了!」小胡大喜,認出了車裏探頭出來的野牛幫成員。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車子全部都在海鮮大酒樓外面空地的破車旁邊停下。車門打開,不少混混都拿着棍棒從車上下來,驚訝的圍着大野牛的超跑轉了一圈,也就知道他們老大的車子被人砸了,趕緊一起快步的向着大酒樓這邊衝過來。
張鐵根這邊隨之一招手,讓馬友峰和那幾個把手門口的天道盟手下都回來,讓野牛幫的人馬順利的沖入大酒樓裏面。
大酒樓裏面的員工,原本已經被雙方的打架鬥毆下都嚇死了,這個時候看到更多的人過來,更是早就嚇得都完全沒有了半個人影。
為了每個月就賺個一二千塊錢的服務員工作,誰特麼願意把小命給葬送在這種破地方呢?
估摸着,甚至都沒有任何員工願意打電話報警的。
「老大,你的跑車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搞成那樣子了?」野牛幫的帶頭的青年,手裏抓着一根嘗嘗的棒球棍,快步的走到大野牛面前,十分驚訝的問大野牛道。
這個帶頭青年的心裏,首先想到的是,大野牛的車子出了車禍。但是現在看大野牛的樣子又不像是出了車禍,大野牛的身上根本一點事情都沒有。
「花牛,你來了!」大野牛指着張鐵根他們那邊大聲說道:「這幾個小子居然敢招惹我們,還把我的車砸了!」
「你母親的,還有這麼囂張的人?」花牛大罵道。他的手臂上紋身了幾朵花,可能因此才叫做花牛的吧。
花牛當即轉身,瞪着一雙不大的眼睛,顯得還挺聚光的,惡狠狠的看向張鐵根他們那邊去。
張鐵根這麼其貌不揚的農民,做人做事一向都極其低調,道上的除了一些大哥級別的人之外,一般混子根本不可能認識張鐵根。
不過,當花牛的目光看向王野峰等人的時候,他的心裏猛地一個突突,怎麼感覺這些人看着都有些眼熟的樣子,好像曾經在哪裏見到過一樣。
小胡則是趕緊上前去,低聲對花牛說道:「花牛哥,這些傢伙們一個個都土裏土氣的,可能是從哪個工地出來的農民工包工頭!咱們待會兒對他們下手一定要夠狠,否則咱們人再多也不可能躲得過億萬農民工啊!」
這該死的東西倒是還知道農民工人多呢!
被小胡這樣一誤導,花牛看着張鐵根等人的時候,特別是張鐵根、邪殺還有老雲三人的模樣,那可真的是太其貌不揚,典型的農民工兄弟們才具備的顏值水準,頓時讓花牛也覺得小胡的說法是正確的……
「你們幾個是在哪個工地裏面搬磚的?說出來,我說不定認識你們老闆!」花牛指着王野峰和張鐵根說道。
「小子,說話客氣點,否則讓你不知道怎麼死的,知道嗎?」阿郎上前搶着說道。
「你特麼說什麼!」花牛大怒,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竟然被一個農民工給罵了?這讓花牛感覺面子上面完全過不去。「你小子簡直找死的節奏啊!」
花牛拍打着手裏的那個棒球棒,怒氣沖沖的走向阿郎那邊,這是準備先用棒球棒把赤手空拳的阿郎暴打一頓再說的意思。
但是,阿郎雖然雖然喝的有點多了,但是到現在這會兒的時候,已經緩了一口氣。再說了,他自己心裏有數,今天晚上這麼多堂口的老大都來了,他阿郎以後想要在天道盟裏面混得開的話,今天一定要讓大家見識見識他阿郎的表現才行。
今天,絕對是他阿郎的上位之旅。
那麼,阿郎這個時候就不能夠單單只是耍耍嘴皮子而已,他也必須要在所有人面前拿出確切的行動力來才行。
於是,阿郎毫不猶豫的主動沖向了花牛。
阿郎的衝出可謂是出其不意的一招,完全超乎了花牛的意料之外。要知道,阿郎是赤手空拳,而花牛手裏可是拿着一條鋼製的棒球棒,看着就非常嚇人的東西。
花牛當然想不到,一個赤手空拳的小子居然敢先對他動手。
然後,花牛就徹底虧大發了。
就見得,阿郎先是一拳打懵了花牛之後,又是一腳踹在了花牛的肚子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