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笑容什麼情況?」張鐵根好奇的問道。
「這裏熟悉和不熟悉的人那麼多,我這微笑可不得必須擠出來的嗎?」司徒子惜壓低了聲音告訴張鐵根道。
「你丫,真特麼活得不容易。」張鐵根輕笑道,「走吧,我們過去坐下。」
司徒子惜則是有些責怪的對張鐵根說道:「你啊,這種場合好歹也表現得隨和和有素質一點,不要動不動就爆粗口。這麼多名人富豪都在看着呢!」
要是放在平日裏的話,張鐵根肯定把司徒子惜的這番話當做耳邊風。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但是,現在因為已經有了兒女了,張鐵根確實也改變了不少,點點頭,對司徒子惜說道:「好滴,我不說了,至少在這裏我是不會再說了。」
面對着這麼聽話的張鐵根,這可是極為少見的事情,讓司徒子惜的心裏感覺分外高興,歡歡喜喜的和張鐵根一起過去了他們的桌子那邊。
張鐵根十分細心,發現司徒子惜的座位不是正對着中央舞台,而旁邊的人還沒有到來。他也真的是個賊心思,迅速的把人家的名牌和司徒子惜做了對換,讓司徒子惜坐着就可以正對着人家舞台,待會兒看舞台上面的頒獎典禮就不會感覺脖子累了。
面對着張鐵根的這種小伎倆,司徒子惜的心裏除了哭笑不得之外,就是感動了。不過,司徒子惜並沒有責怪張鐵根沒有素質。
她身為一個孕婦,她還是有權力享受一些特殊待遇的吧!
於是,張鐵根這邊就這樣子和司徒子惜一起坐下來了。雖然說,張鐵根這個傢伙在外國到處的混,見識過的場面絕對多了去了,頒獎典禮這種場所他當然是進去過的。
不過說老實話,在華族國內參加這種頒獎典禮他還是第一次。所以,身為一個正常人的張鐵根,他此時的心裏對於這裏的人事物肯定會感覺有些好奇,不由得是扭頭這邊看一看,那邊又看一看,看着什麼不明白的,回頭又和司徒子惜低聲請教一下。
可見的,張鐵根雖然一直覺得來這種頒獎典禮的場合,其實是一個非常無聊的事情,但是他也絕對是一個非常能夠苦中作樂的存在。
「子惜啊,這個地方其實也沒有什麼太特別的地方嘛!」張鐵根打量一圈後,笑着對司徒子惜說道。
司徒子惜點點頭道:「這種地方其實說白了,也就是一個已經安排好了劇目的地方。」
「怎麼說?」張鐵根好奇的問司徒子惜道。
而這一次,司徒子惜倒是和張鐵根說了大實話。她對張鐵根說道:「舉辦這種頒獎典禮的機構,其實說白了,絕對不是什麼純潔的結構,而是一個純粹的盈利性的私人機構。別看這裏說舉辦的是一個華族『十大成功女商人』的頒獎典禮,其實也就只是掛着個華族的名頭的頭銜,根本不可能存在着什麼公信力的。所以,這個這裏的舉辦者的目的性其實非常明確,絕對是為了炒作和賺錢,而且還是靠炒作賺更多的錢!」
張鐵根這一次聽得有些傻眼了,他這麼好的腦袋這會兒也開始有些轉不過來。他不由得對司徒子惜奇道:「你既然知道得這麼清楚,你還故意跑來這邊上當受騙?你到底是不是傻了?」
微微一笑,司徒子惜示意張鐵根說話笑聲,伸手輕輕地握住了張鐵根,說了一句極其老套,但是在我大華夏只要是想要活下來,而不是想要自殺的人都懂得的一句話。
「難得糊塗。」司徒子惜笑着低聲告訴張鐵根道。「你啊,就是腦子總是太聰明,對咱們華族的情況也了解得不夠。所以啊,你若是想要在咱們華族生存,這四個字是必不可少的。」
上面這四個字確實是幾千年來,無論現在是不是已經進化到共禾國的地步了,民生依然還是多堅的。豬狗一般的普通人若是想要繼續活下去,必然要把「難得糊塗」這四個人奉行一輩子,否則如何能夠活得下去?
所以說,真的不要責怪這個世道太過冷漠,路上見着什麼受傷求救,大家全都遠遠地跑開了。
因此,即使是司徒子惜這樣的超級大富婆,也是必須要把「難得糊塗」這四個字時時刻刻謹記在心裏的。
其實不要說司徒子惜了,就是人家更加是大超級大富豪的傑克馬,這個禮拜也會卸下經營權了。華族的大商人走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