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司徒子惜的小手一直在顫抖,張鐵根即使再遲鈍,這時候也明顯察覺到司徒子惜的異狀。
何況,張鐵根曾經是個殺手,一向是個特別警覺的人呢!
他低頭看向司徒子惜的手指,果然是在微微的顫抖着,而且一個襯衫的扣子要扒拉好多下,才能夠將之解開,一張俏臉上面,滿滿的都是焦急和羞澀,看得張鐵根一陣好笑。
張鐵根便忍不住調笑道:「司徒啊,你都結婚那麼多年了,不會是從來沒有給男人脫過衣服吧?」
司徒子惜臉皮本來就薄,聽到張鐵根這樣說,俏臉頓時變得越發地紅艷了,抬頭白了張鐵根一眼,咬着牙道:「怎麼可能!你這個人真是的,現在都傷得沒法走路了,嘴上還是不老實,就想着調戲良家婦女,是不是?」
「嘿嘿嘿嘿……」張鐵根笑道,「那你這個良家婦女讓調戲不?」
司徒子惜卻是紅着臉,抿嘴一笑,道:「你這個人果然就是個壞蛋!要不是看到你受傷了,我這時候真的就想掐你了!」
張鐵根聞言,頓時笑得更歡了。
「你幹嘛突然笑啊?」司徒子惜好奇地問道。
「因為現在這副樣子,真的是跟我媳婦兒特別像啊!」張鐵根笑道,特別是剛剛司徒子惜說,她想要掐他的時候。
柳如煙大美女的九陰白骨爪,那可是專門伺候張鐵根的柳氏家法啊!
「你媳婦兒?是柳如煙嗎?你平時都是這樣叫她的啊?」司徒子惜好奇地問道。
「對啊。」張鐵根笑着說道。
「那你肯定是想要跟她結婚的了,還敢在外頭調戲人家這個良家婦女?你這個人要是還不壞,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好男人了!」司徒子惜嬌嗔道。
「嘿嘿嘿嘿……我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嗎?我就是有心想要調戲你,我現在也沒有那個能力啊!」張鐵根乾笑道。
柳如煙又白了張鐵根這貨一眼,不跟他胡說了,繼續全神貫注地給張鐵根脫衣服了。
而張鐵根這時候低着頭,看着司徒子惜不跟他說話了,也是感覺沒意思。其實他現在後背是很痛的,只是想要跟司徒子惜說說話,轉一下痛楚而已。
這時候,司徒子惜不說話了,但是跟着張鐵根卻是突然發現了一片新大陸!
司徒子惜現在可是蹲在床邊的,張鐵根則是坐在床邊呢!那二人現在那是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面,有個高度差的說。
所以,張鐵根這麼低頭一看,乖乖不得了,司徒子惜的西裝裏面的白色襯衫的領口扣子,一向那可扣得很低的說!
這時候張鐵根那麼從上往下那麼一看,司徒子惜那襯衫裏面的美妙風光,一大半的,那可全都落入了張鐵根的那一雙賊溜溜的狼眼裏面去。
真的是好白、好巨大,溝更是好深的說!
不過可惜的是,還有一半是在蕾絲裏面包着,一時間是看不到的說。如此一來,弄得張鐵根這貨更是期待,更是浮想聯翩啊!
忍不住是猛吞口水了!
他的心裏不由得是一陣暗恨老天待他不公平啊!為什麼偏偏讓他在這個時候受傷呢?
他要是不受傷的話,這時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而且可以斷定,這司徒子惜墾地是好長時間都沒有被男人給滋潤過了的說!
所以,張鐵根完全可以,直接就把司徒子惜抱起來,往床上那麼一扔。那肯定不是立刻就一起美好了?一起給麥大海那個混蛋的頭上,戴上一定大大的綠色帽子了嗎?
可惜啊,現在的張鐵根說實話,即使司徒子惜主動在他的面前,脫好了衣服,擺好了最最誘人的姿勢的話,他張鐵根那也是有心無力啊!
你說,張鐵根這時候能夠不鬱悶嗎?
所以,張鐵根這時候也是只能夠偷窺偷窺,過過眼癮了的說!
但是天地良心啊,張鐵根可以對天發誓的,他今天絕對是無意之中,才偷偷地看到了司徒子惜的衣服裏面的風光。
話說,張鐵根昨天一個勁兒地想要坑司徒子惜,讓她主動地在他面前把衣服脫了,他來給她揉一揉,去除胸口的瘀傷,結果反倒是被司徒子惜給耍了。
而今天倒好,張鐵根這貨只是隨便低個頭而已,司徒子惜的衣服裏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