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看到張鐵根翻找一番,結果什麼都沒有找到,本來就十分警惕的他,立刻倒退了兩邊,遠離了張鐵根的車門,右手輕輕的按住了衝鋒鎗。
車內的這個人要是敢裝模作樣,其實是準備要乘着他不注意的時候,對他發動偷襲的話,他真的會立刻對他開槍的。
張鐵根那是什麼眼神,立刻發現了這個哨兵的動作。
他當然現在是不敢亂動的,你母親的,他可就是個**做的人而已,人家到時候真的要是一梭子打過來,他身上可就成為馬蜂窩了。
想到這裏的張鐵根,連忙雙手不動,就怕有個風吹草動的,這個小青年一個緊張誤判之下,真的就向他開槍,那可真的一切都並不美好了。
「同志,我忘帶准入證了,你先讓我進去找人,行不行?」張鐵根笑道。
「不行!這裏可是軍事重地,沒有準入證的話,誰都不准進入。你趕快離開這裏!否則,我會帶你去接受審訊了。」哨兵非常嚴肅地拒絕了張鐵根的無理要求。
張鐵根見狀,一段十分遙遠的記憶,突然就從腦海裏面浮現出來:我草,是列寧與哨兵的故事嗎?好吧,其實連作者耀陽祖師也記不太清楚了,待會兒碼字完畢之後,我擺渡一下。
「同志,你可真的不要誤會,我真的不是什麼反動派或者敵人,我可是友軍啊!我是奉了上級的命令過來這邊任職的。真的,你幫我通知一下飛豹,就說張鐵根過來找他,他就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張鐵根只能夠這樣說道。
聽到飛豹這個名字,青年微微的一愣,嚴肅地說道:「你呆在車上不要動,我給你聯繫去。」
「好滴。年輕人,不要這麼嚴肅嘛!多笑一笑,對身體有好處。」張鐵根笑道,「你去吧。」
哨兵沒有說什麼,轉身跑回崗哨那邊,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張鐵根隨之掏出一根哈德門香煙點上,美美吸了一口,果然還是這農民工御用香煙,適合老子這種農民的口味啊!
很快地,一輛軍用的吉普車從軍營裏面開出來,在崗哨前面的路口的橫杆前面停下來。
車門打開,車上下來了一個身穿軍用訓練裝的大漢,正是飛豹。
幾個哨兵立刻跟飛豹立正敬禮,飛豹立刻還禮,然後看向了門口外面停着的車子上面。
這個時候,在飛豹的吉普車後面,還跟隨着十多個響劍成員,身上背着軍用背包和槍支,應該是正在拉鏈的途中吧。
飛豹看到從車上下來的張鐵根時,臉上立刻露出了一抹微笑來,朗聲說道:「開門。」
橫槓被抬起來,張鐵根的車子緩緩地開到飛豹面前停下,咬着煙,從車上下來。
就在張鐵根想要跟飛豹熱情的問個好的時候,「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軍營外面,究竟有什麼目的?」飛豹沉聲問道。
張鐵根聞言大愣,心說:你母親的,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個人明明是飛豹沒錯啊!他怎麼不認識我了呢?
「我說兄弟,你不會連我都不認識了吧?」張鐵根奇道,「又或者說,你其實是飛豹的雙胞胎兄弟不成?可是,我從來沒有聽飛豹說過,他還有個雙胞胎的兄弟啊!」
「少廢話,我就是飛豹本人。你趕快老實交代自己的身份!」飛豹非常嚴肅地質問道。
飛豹的話可是說的很大聲,後面的一幫子響劍成員可都是聽得清清楚楚的,連忙一起衝到飛豹的身後,槍紛紛從肩頭上面拿下來,喀拉拉的,全都是子彈上膛的聲音。
「草泥馬,你這個傢伙是不是吃錯藥了,你居然連老子都不認識了!」張鐵根鬱悶地罵道,一雙眼珠子緊緊地盯着,飛豹身後那些隨時準備開槍的傢伙們身上。
這麼多人,這麼多的槍,那可真的不是開玩笑的。他武功再高,在這樣的一個毫無遮擋的地方,瞬間就會被打成馬蜂窩的!
「我草,你這個小子很狂妄啊,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盤罵人?把他抓起來審訊!」飛豹高聲說道,雙手猛地一揮。
「是!」
飛豹身後的那些早就已經做好準備的響劍成員,立刻衝過去把張鐵根給團團圍起來,槍口全部指向張鐵根的身上。
張鐵根忍不住翻白眼,這個該死的飛豹,就這麼歡迎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