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麼高檔的飯店撮一頓就是二三千塊錢的,當兵的一個月就那麼一些工資,還要養家餬口的,還不得立馬破產?手掌,果然也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存在的說!
陸明飛笑着拍了拍張鐵根的肩頭,說道:「你自己一個人進城來的吧?」
「是的手掌。」張鐵根說道。
「你喝了酒,可不能夠再自己開車回去,趕快打個電話叫個代駕。我和老覃就先走了。」陸明飛倒是挺細心地叮囑張鐵根道。
「好的手掌,我這就打電話,您和覃參謀長路上也都小心。」張鐵根說道。
陸明飛和覃宏文點點頭,就由各自的司機攙扶着先走了。
陸明飛的車子裏面,覃宏文坐在陸明飛的身邊,陸明飛手裏夾着一根香煙。
「老覃,你把事情告訴他了?」陸明飛問覃宏文道。
覃宏文點點頭道:「說了。」
「張鐵根那小子鬼精鬼精的,接下來就看他自己的了。」陸明飛微微一笑,說道。
覃宏文點點頭,說道:「張鐵根那個小子還真是能喝,我們都快要倒了,他小子還依然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樣子。」
「他是年輕人嘛,我們也都老了,再也不復當年了!」陸明飛笑道。
覃宏文笑了笑,道:「那你還攛掇他來跟我拼酒,你這是要弄死我啊?」
「誰讓你老覃的酒量好呢?呵呵呵呵……」陸明飛爽朗地笑道。
「好了,我現在有些頭疼,我就先回去了。」覃宏文笑道,打開車門下去,回身給陸明飛敬了個軍禮。
陸明飛換了個軍禮,陸明飛這才回去了他的車上。
二輛車子同時啟動,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就開了出去。
在陸明飛和覃宏文走了之後,張鐵根並沒有打電話叫什麼代駕,而是打電話給了印天堂。
印天堂是張鐵根的老朋友了,也是大師兄蕭凡的手下,是張鐵根可以信任的人。
張鐵根來京城這些天,一直沒有跟印天堂,這個時候正好叫印天堂出來說些事情。
有人想要搞他?他張鐵根就一定要讓他們知道後果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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