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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覃參謀長,我敬你們一杯!」張鐵根放下酒瓶,舉起手裏的酒杯,十分殷勤地對陸明飛和覃宏文二人,笑道。
「好,乾杯!」陸明飛笑道。「老覃,你看到了吧,這個鐵根果然是個痛快的小子。我剛剛才叮囑他要多敬你幾杯,他現在立刻就開始幹了。」
覃宏文呵呵一笑,說道:「果然還是你這個大首長的命令好使啊!」
「誒,你不要這樣說,鐵根這是會辦事兒來。來,咱們先喝了再說。」陸明飛笑道。
「好,大家都幹了。」覃宏文笑道。
雖然隨之都是一乾二淨,軍人果然就是軍人,這喝酒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拼命三郎,真的不是吹出來的而已。
「覃參謀長,這第二杯酒,我可得單獨敬你,算是我給你賠個罪……」張鐵根又倒上酒,對覃宏文十分誠懇地道:「我年少氣盛,那時候一上火腦子就不清楚,那時候衝撞了您,您多見諒。我今天更您賠禮道歉。」
說着,他直接一口悶了。
「啊……」張鐵根十分誇張地啊了一聲,伸手擦掉嘴邊的酒水。
心說:覃宏文啊覃宏文,老子現在可是十分陳懇地跟你這個靈導放低姿態道歉了,你丫的可別給臉不要臉了啊?!你是我的靈導,老子真心不想要跟你繼續結仇下去。
讓張鐵根感覺有些意外的是,覃宏文居然還挺豁達的,很直接地端起酒杯,對張鐵根說道:「好!咱們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接受你的道歉。」
二人隨之碰杯,乾杯,一飲而盡,這段梁子也就算是這樣子解除了。
張鐵根和覃宏文之間的話說開之後,酒桌上的氣氛就好多了,大家就挺熱絡的邊喝邊聊。
「你們先喝着,我去趟洗手間。」喝到中途,陸明飛站起來走了。
等陸明飛走後,覃宏文放下酒杯,說道:「鐵根,我告訴你一個事兒好了。」
「什麼事情參謀長?」張鐵根問道,繼續很是殷勤地拿起酒瓶,幫覃宏文的被子倒上。
「知道我那天為什麼會突然去政治處,還跟你發生了衝突嗎?那是因為有人打電話通知的我,我才會趕過去處理事態。」覃宏文低聲說道。
張鐵根聽得一愣,感情這個覃宏文是發現了自己被人當使了啊?!否則覃宏文不會無緣無故地跟他說這個事情。
這立刻就讓張鐵根警惕了起來,看來後頭有人在跟他暗中搞鬼呢!
「誰給您打的電話?」張鐵根問道。
覃宏文跟張鐵根招招手,張鐵根立刻把耳朵湊過去,覃宏文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
「艹!」張鐵根懊惱地罵道。
「你以後自己小心一點。」覃宏文拍了拍張鐵根的肩膀,說道。
「多謝覃參謀長提醒,否則我到現在還都蒙在鼓裏呢!」張鐵根鬱悶地說道。
「好了,這個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以後可不要說是我跟你透露的。」覃宏文叮囑道。
「我明白的參謀長。」張鐵根點點頭,端起酒道:「來,覃參謀長,我再敬你一杯。」
「好。」
等他們喝完,陸明飛也從外面進來,大喇喇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張鐵根猜測,估計這傢伙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故意藉口去廁所而避開了。
「來,我們繼續喝!」陸明飛笑道。
……
酒足飯飽之後,張鐵根就跟二位手掌一起走出包廂,張鐵根肯定是首先跑去櫃枱那邊結賬。
陸明飛見狀,非要自己結賬,但是你以為這個可能嗎?張鐵根當然是表示,堅決不能夠讓手掌破費的了。然後,張鐵根就強行把賬給結了。
話說,在我大華夏,誰見過靈導花錢請客呢?
那從來都是靈導請客,下屬結賬嘛!
「你這個小子,下次可不許這樣了。」陸明飛對張鐵根笑道,因為喝了不少酒,臉色紅通通的,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的樣子。
「好的手掌,下次一定讓您結賬。」張鐵根笑道。
心說:這怎麼可能?下次吃飯,肯定還是要老子結賬了。好在老子是個土豪,老子現在有的是錢。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