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戴河,有一座佔地極為廣闊的幹部療養院。
在京城市內,沙塵暴不斷,央視大褲衩剛剛洗完又要再洗一次,pm2.5一次又一次地在爆表。
但是這裏不一樣,這個幹部療養院裏面,絕對是空氣清新無比,更是一片的安寧,絕對的用來療養的最佳場所。
畢竟,這裏除了花着老百姓的稅金,來給幹部提供最好的醫療之外,一般的平頭老百姓,別說進來,就是想要在外面從大門,往裏面看上那麼幾眼,立刻就會被持槍的士兵驅趕。
這裏,不是p民可以接近的地方!
在這個療養院裏面的一個豪華的病房裏頭,蕭凡躺在病床上面,眉頭在微微的皺起。
他那高大的身軀,此時穿着一身的白色條紋的病服,看起來十分不搭調。
在打過從歐洲運送回來的解毒血清之後,原本藥石罔效的蕭凡,身體居然就開始恢復起來,簡直是神奇。
也同時可以看得出來,國內的那些所謂的專家,究竟是特麼地有多麼磚家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蕭凡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他立刻拿起來接通,用着他那極富特色的,萬年不變的僵硬的聲音,很是霸氣地直接道:「人接到了沒有?有木有出現任何問題?」
好吧,蕭凡打電話的時候,似乎從來就不會說一下對方的名字,然後再文化的。
沒辦法,人家從來就是這麼牛逼的說。
「上校,張先生和那位蘇小姐我剛剛已經讓他們住進了凱特酒店,他們隨便顯得疲憊,但是精神還不錯,一路上過來非常順利的樣子。」對方說道。「我還給他們留下了一包現金。」
而這個對方,那肯定就是那個接送張鐵根和蘇玉堂的高華了。
「很好。後面他們要是有任何需要你提供的,你一定要全部滿足。」蕭凡說道。
他這次中毒能夠解除,死裏逃生,那都是張鐵根帶着人,在倫敦冒着生命危險才給搶回來的解藥!
張鐵根在倫敦,干下的那些瘋狂而不要命的舉動,蕭凡身為秘密犯罪調查科的首腦,即使不用看情報資料,從電視新聞也看得到的。
蕭凡的心裏,不可能不對張鐵根感激萬分,對張鐵根那當然是有求必應。
「是,上校!」高華立刻說道。
「對了,負責海上接人的那個蛇頭,你趕快處理掉。我不想看到,鐵根他們因為一個蛇頭,而可能泄漏了行蹤!」蕭凡有些語氣冰冷地說道。
高華哪裏不明白蕭凡的意思,這是要他去殺掉那個蛇頭呢!
當即說道:「我明白了上校,這個事情我會立刻去辦。」
「辦的乾淨利索一點,不要留下任何的蜘絲馬跡。」蕭凡嚴肅地說道,然後稍微沉默了一下,「那個跟張鐵根在一起的女子,現在怎麼樣了?」
高華不明白蕭凡怎麼會突然問起那個女子來,但在蕭凡的威嚴面前,他是沒有任何問話的權力的,說道:「她不錯,只是略微有些疲憊,那位張先生對她也挺好的樣子。」
「沒有受傷嗎?」蕭凡忍不住又問道。
「沒有。」高華說道。
「那就好,你去辦事吧。若是那邊又任何情況,可以直接跟我匯報。」蕭凡說道。
「是!上校。」
蕭凡掛斷電話,看了看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張鐵根那邊,給蘇玉堂洗完頭髮,二人又互相擦了背,其樂融融,散去了身上不少的疲憊感。
他們這才從浴缸出來,擦乾身子,穿上酒店的浴袍。張鐵根又幫蘇玉堂吹乾了頭髮,二人才一起出到客廳裏面。
二人坐到沙發上面,這才想起來那個高華走的時候,交給他們的一包東西。
蘇玉堂拿起來打開一看,居然是二疊歐元,足足有二萬歐元之多!
「好傢夥!怎麼給怎麼多錢?」蘇玉堂將二疊歐元拿起來,遞給張鐵根看。
張鐵根呵呵一笑,說道:「我大師兄還真是慷慨!不過,話說回來,他的這些錢又不是他自己的,慷慨的納稅人了。不要白不要,收起來。」
「哦。」蘇玉堂就將錢放入背包裏面。
張鐵根這才說道:「累死了,媳婦兒,咱們先大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