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琴剛想修理武建國,奈何他已經完全醉倒在了桌子上,司徒琴也只能扶着他離開。
好在外面有專車等着的,司徒琴在和武凌月跟季漠告別後,便是帶着武建國離開了。
季漠和武凌月站在酒店門口看着那車子遠去,兩人對視了一眼。
「你是要回學院嗎?」
武凌月開口問道。
「得先去把車子取了,還停在你們警局的。」
昨晚想到要喝酒,季漠也是沒有開車出去,此刻要回去自然要先取車。
「你今天喝了酒,還是別開車了吧?」
武凌月關心的說道,在聽到季漠要開車回去時,她莫名的有一種緊張感。
「要是你不急着上班的話,那陪我慢慢走到你們警局吧!我在路上也可以用功力排除體內的酒勁。」
季漠笑道,這也是武者的好處,只要不完全喝醉,那隨時都可以用功力來解酒。
「今天局裏給我放了假,那我陪你走一下吧!一會兒你順便送我回去,看看你開車穩不。」
武凌月帶頭朝着警局的方向走去,季漠也是和她並肩前行。
「季漠,我好想念左寒,如果能在看到他就好了。」
走在路上,武凌月突然說道。
這讓季漠雙眼一暗,對着丫頭的痴情也是在心中嘆息了一聲。
「師姐,師傅已經過世了,我想他也不希望你為了他一直傷心下去。」
季漠開口安慰道,他想讓武凌月將那死去的左寒放下。
「如果可以的話我早就做到了,可時間越久我發現越想念他,甚至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發現他仿佛就在我身旁,不知道是不是你和他太像了的原因。」
武凌月偏頭看向季漠,在陽光的照耀下,這一刻她無法看清季漠的容貌,可她清楚卻能看到季漠那淡然的眼神,以及嘴角不自然流露出的傲意微笑。
「左寒……」
武凌月伸出手來想要去探季漠的臉,可這時季漠回過頭來,武凌月看到了季漠的容貌後自嘲一笑。
「季漠,你去警局取車吧!我想一個人走走。」
武凌月停下沒有繼續跟季漠前行。
「怎麼了?」
看到武凌月的臉色不太好,季漠問道。
「沒事,你去吧!要是到了警局酒勁還沒下來,你打電話給我,我讓同事開車送你回去。」
武凌月搖搖頭,而後囑咐道。
「好吧!那我先走了。」
見武凌月不肯說,季漠也不追問,點頭答應了下來,繼而和武凌月告別後繼續朝着前方走去。
站在後方,武凌月看着離去的季漠,那挺拔的背影,沉穩的腳步,以及那在陽光下散發出的迷人光影,這一切都和當初的左寒那麼相像。
「為什麼,難道真的只是師徒就會這麼像嗎?」
武凌月呢喃着,和季漠待在一起越久,她發現這個男孩和左寒相似的地方也越來越多。
從第一次跟季漠的交手,一直到現在,季漠舉手投足間的動作都跟左寒太過相像,唯一不同的是,左寒以往總是不喜言語,說話間也帶着冷冷的語氣,如今的季漠卻是充滿了陽光氣息。
「左寒,為什麼你會突然隕落?季漠,為什麼你又和他這麼像?」
站在街頭,武凌月的腦海亂成一片。
過了一會兒,武凌月掏出手機打給了竹子。
「喂,竹子姐嗎?」
電話接通後,武凌月帶着複雜的語氣問道。
「怎麼了月月?」
竹子好奇的問道,雖然和武凌月接觸不多,可以往的武凌月都是隨時保持着大大咧咧的樣子,難得聽到她情緒有些低落。
「我發現季漠和左寒大哥好像,甚至有時候我把他當成了左寒大哥,現在我好亂。」
武凌月煩惱的說道。
她的這話讓竹子一驚。
「可能你太想念左寒了,他們是兩個人,可能是師徒的原因,季漠也是學到了一些左寒的舉止言行吧。」
竹子只能開脫着說道,不管於公於私她都不想讓武凌月知道季漠就是左寒的這件事。
「你
第兩百零九章武凌月的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