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高照,熱浪翻騰,歐洲大地在炎熱夏日烘烤下,同樣也顯現出它強悍的本質。烈火一般的光芒照射在大地之上,準備隨時把路上的行人烤化,蒸發,最後成為藍天之中一粒水珠,空氣中的一片微塵。
姜良才抹了把頭上不斷滲出的汗水,暗罵這裏的鬼天氣比國內熱上不知道多少倍。
「好了,大家趕快整理下行裝,馬上就要開始長途奔襲了。」帶隊的上校大聲喝着,同樣也是滿頭大汗,還沒怎麼運動,炎熱的天氣已使他汗流浹背。
汗水侵濕了厚厚的迷彩服,勾勒出他雄壯有力的胸膛,陽光下不斷起伏,霎時給人一種鋼強有力的感覺。
「隊長,這鬼天氣,熱的還要不要人活啦?怪不得老早咱們就喊西方人鬼子呢,原來連他們這的天氣也這麼鬼!」
姜良才緊了緊身上的背囊,發達的胸肌立馬突顯出來,甚至比他的隊長還要強健不少。
「少囉嗦了,都保持點體力吧,沒看到外軍都是人高馬大的嗎。咱們贏了那麼多,人家可都眼紅着呢。咱可別在拿手絕活上輸給人家,外軍可都看不起咱們,認為我們都是東方小猴兒,體力不行的東亞病夫。」隊長嚴肅的說着,眼神犀利的瞟向不遠處一隊人高馬大的外軍。每次看到外軍們鄙視的眼神,隊長的心中比誰都火。憋着一口氣,就等着跟他們較較勁兒呢。
戴着紅色貝雷帽,胳膊跟他們大腿一樣粗的外軍,此刻也正輕蔑的朝他們看來,嘴角毫不掩飾的露着嘲笑,像是根本就沒把這隊來自東方古國的軍人當回事。
這樣的鄙夷從一群失敗者眼裏冒出,姜良才和他的隊友立馬義憤填膺起來。輸了還這麼不老實,看來不好好教訓下這些眼睛長到頭頂的外軍特種兵,他們就不知道咱華夏特警的厲害。
「安靜,安靜!」姜良才正躍躍欲試之時,一個黑人軍官拿着喇叭,扯着嗓子在所有隊伍前大聲吼了起來。
「所有參賽隊伍到我面前來集合!」黑人軍官凶神惡煞的喊着,仿佛眼前這些兵都欠他錢似的,黑人軍官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咚咚咚的一陣急促跑步聲迅速響起,訓練有素的特種兵們按照自己的國家,在黑人軍官前整齊的排成了一列列縱隊。
看着動作還算敏捷的參賽特種兵,黑人軍官卻一點也沒有滿意的意思,繼續扯着那比公鴨嗓子還難聽的聲音喊道
:「你們怎麼慢的像蝸牛似的?我家的母豬跑的也比你們快。希望你們能在下面的比賽中快點,別給你們國家丟臉。」
頓了頓,看着並沒有被他激出任何怒氣的隊伍,他終於微微笑了一下,也就是那麼一小下,不過看起來,卻比哭還丑。
「好了,不浪費時間了,說下規則,所有參賽隊伍,從這裏出發,100公里外有座廢棄的加工廠,裏面有一隊精銳士兵扮演的恐怖分子,他們正守着一顆極度危險的」中子彈」,這是什麼概念,我想你們都明白吧。
很簡單,誰以最快的速度到達目的地,擊斃所有恐怖分子,聽好了,是擊斃,然後把那枚核彈給我安全的拆咯,誰就是這輪競賽的優勝者。」
看着黑人軍官臉上突然露出一副奸詐的笑容,姜良才立刻知道,准沒什麼好事。
拆核彈!開玩笑,那可不是什么小事,搞不好爆炸了誰也跑不了,就是泄露一點物質那也是要人命的東西!更別說還有隊精英部隊守在那兒了!一聽這缺心眼兒的計劃姜良才沒來由的一陣膽寒!
自從他們來到這個由「世界反恐組織」舉辦的全世界特種兵反恐大賽,他們就一直經受着各種變態比賽的折磨。
還記得他們剛來那天,剛下飛機便遭到一群不明身份的「恐怖分子」襲擊,兩個隊員當場就被「擊斃」了,可等痛哭流涕準備辦追悼會的隊員們仔細一看,掛了的人身上只是中了紅色彩蛋而已,並沒有什麼大礙。
在得知這就是他們的第一次考核時,隊長憤怒了,哪有不通知的情況下搞突然襲擊的,可憤怒歸憤怒,不突圍出去,恐怕剛來就得打道回府了。
手無寸鐵的特警們只能就地找些算是能對人進行攻擊的傢伙!最後在隊長的精準指揮和隊員們的協同配合下,終於打退了「恐怖分子」的進攻,事後他們才知道,雖然他們損失了兩名隊員,可還是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