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並不只是小說中出現的詞彙,當然精神力強和魔法什麼都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準確的來說,精神力就是一個人所能承受的最大的精神程度。︽」
糾結着一張臉,看着貞子那呆呆的臉,徐言可是想了一會才繼續說道。
「這樣說吧,假如有兩個人,稱之為ab兩個人,他們經歷了同樣父母死亡的事故,假設兩人性格相同,a這個人則有可能因為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而從此深受打擊,失去對生活的希望,反之b這個人,則可能會在一開始消極一陣子,但是很快就會從消極中走出來,然後更加努力的面對今後的生活,看起來只是單純的承受能力的緣故,但事實上則完全不相同。」
「正如普通人說的毅力一樣,沾染毒品的人有的能夠戒掉然而有的人卻戒掉之後又復吸,反反覆覆無止境,然而這和人的毅力也有着間接或者直接的關係,然而毅力就是我剛剛所說的精神力,也可以說是一個人能夠承受精神上或者**上打擊的最高承受能力,該怎麼說,應該是很幸運吧啊……因為有着可以自動修復的身體,差不多媲美不死身的我完全不用擔心受傷,雖然依然會和正常的人類一樣保留疼痛感官,但是我則是完全沒有那種顧慮,所以我的精神力意外的龐大。」
或許是和經歷過的事情掛鈎,徐言是這樣猜測的,從一開始與貞子的見面開始,就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情,經歷過許多讓人崩潰的事情,還沒有掛掉只能說是拜了這雙眼睛的功勞。
因為這雙眼睛帶來的一系列福利,導致徐言承受過多精神上和**上的打擊,再加上以活人之軀承載怨氣這種力量,導致精神力龐大的異常。
用比較簡單明了的詞彙來形容的話。就是開掛了。
「所以,第一次嘗試展開領域,你的領域就如此龐大,你是想這樣說吧。」
貞子淡然的說出這句話,看着想要顯擺被揭穿而露出尷尬笑臉的徐言。
擺了擺手,徐言一臉不要在意這種細節的笑意,然後稍微拉近了兩者的距離。
「不過,不覺得這樣很好嗎?一上來就可以做到這點,說實在的我都有點崇拜這樣的自己了。」
「這樣不要臉的誇讚自己真的沒問題嗎。」
「所以說這種重點你就直接忽略好了~」
一臉無所謂的態度,徐言抬頭仰望着天空。仿佛自己的腦袋上有着什麼相當吸引人的東西一般。
貞子也學他抬起頭。
「我說……貞子啊……仔細想想我們認識的時間蠻久的吧。」
「嚴格來說,有六十多年了。」
「是嘛,連你活着都時候都算上了啊……仔細想想,如果我的經歷被寫成一本書的話,大概就就是那種不入流而且世界觀設定什麼都全部亂掉的作品吧。」
「……」
「而且,估計你肯定是女一號什麼的,沒準書名還是什麼羞羞臉的標題……」
「所以你想說什麼。」
「應該慶幸嗎?」
徐言看向了貞子,因為被徐言注視所以同樣看向徐言的貞子有點搞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承認我這個人就是不着調的性格,其實仔細想想。第一次和你見面的時候,不是在你活着的時候,而是你死後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知道那時候我在想什麼嗎?」
「一點都不想知道。」
貞子目不轉睛的盯着徐言,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對此徐言只是笑笑。雖然貞子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徐言知道,她只是單純的傲嬌罷了,實際上感興趣的不得了。不然的話也不會一直盯着自己。
「那時候我就在想,原來真的可以從電視裏爬出一隻女鬼啊,原來以為那都是人類拍的電影中特地添加的搞笑元素而已。畢竟只要想想從電視裏爬出一隻披頭散髮的鬼而且還是女鬼都會覺得好搞笑……停停停,這不是在說你壞話,把指甲收起來。」
壓下有些惱羞成怒的貞子伸出長指甲的手掌,徐言笑眯眯的看着貞子,反手拍了拍她的腦袋。
帶着一絲寵溺的語氣。
「該怎麼說,第一次看到你油油的頭髮我就給你洗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