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個好東西。
不論是在二十一世紀還是如今來到的二十世紀,對徐言來說,老老實實的賺錢都有着不小的難度,自己存在的這個年代是大部分老百姓都吃不飽的年代,當然那群傢伙吃不飽和徐言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以前家裏剩餘的錢也都是自家原先那棟房子的主人,因為被幹掉之後,他所藏下的極少的資金被徐言充公,當時一看全是一千的面鈔,一開始還暗自欣喜,沒想到一下子弄到了這麼多。
但那是下意識的行為,因為徐言的那個年代100的面鈔都是不少的了,而剛到了日本看到五張一千的面鈔,下意識的產生了自己有5千多的資金。
當然,因此也忽略了一點……
日本的鈔票,似乎僅次於韓國那噁心的鈔票兌換率差不多,一千在日本,並不是什麼天大的面額。
所以,幾天過後,當貞子提起這種事情的時候,徐言理所當然的開始頭疼起來了,這種時候不頭痛似乎不大可能。
對於那些大呼錢乃身外之物的矯情人士,徐言此時此刻只想對着他們咆哮那用錢砸死我吧!之類的舉動。
賺錢,確實讓人夠頭疼。
「最近米價開始漲了,一會還得換個燈泡,這樣的話家裏就連蟑螂似乎都不會光顧了。」
「……」
貞子將碗筷收拾好後,這樣對着徐言說道,一開始是不打算理會她的,但似乎貞子的倔脾氣依舊沒有改掉,所以一直跟在徐言的屁股後面。
而此時徐言正在拉屎,這種需要靜下心來做的事情,卻被貞子打破,她就如同貼身保鏢一樣。站在茅房外面,正面面對徐言,絲毫不顧及臭味的說出這句話。
這簡直是變態行為啊!
「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找工作!所以,請你把門拉好,讓我享受這最後的愉悅可不可以?!」
徐言已經對眼前的貞子徹底無語了,似乎從那一夜過後,她就將自己徹底定位為了徐家的人。
就連名字都自動跟了徐家的姓。
徐貞子……這個名字不論怎麼聽都屬於奇怪的要命的那種名字啊!還有從昨晚徐言就一直迷迷糊糊的。
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娶了貞子?!
免費得到一個老婆……這讓徐言,好不適應。
用傳統的話來形容徐言此時此刻的行為就是一句話。
賤人,就是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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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們這裏不需要員工。」
「對不起。已經不需要了。」
「快走!別妨礙我去做生意!」
「……」
諸如之類的話從徐言下定決心,找工作開始之後就一直充斥在耳朵內,似乎一直沒有停下來過,這使得一開始熱情澎湃準備找工作的徐言好生落寂。
打擊人也不帶這樣打擊的!
徐言所處於的這個地方,也就和鄉下差不多,完全可以這麼說,這就是個鄉下。
交通不發達,農業馬馬虎虎,沒什麼特長的地方。並且一個個仿佛都冷漠的要命,對於徐言的虛心求職,他們一直保持着的是冷漠的態度,仿佛再說你的死活關我毛事!之類的話。
可想而知。日本就是這樣,熱心腸的人不多,在他們的思想里,只有自己吃得飽和吃剩下的丟出去餵狗。遠遠沒有分一口飯給困難之中的人吃。
這樣冷漠的社會現象,簡直使徐言心寒。
什麼都沒有找到,沒有工作。並且因為餓肚子將手中僅剩的錢買了個包子吃掉的徐言,身無分文的推開門回了家。
面對他的的回歸,貞子所展現的是最傳統的禮儀,小碎步跑到徐言的面前,跪坐下來,然後行了一個最標準的禮儀,並且口中說道歡迎回來之類的話。
因為徐言還沒有習慣日本人的這一套,所以不太習慣在回家的時候說上一句我回來了
這對徐言來說,就是拉屎洗屁股,多此一舉。
將鞋子脫掉,徐言站了起來看着比自己矮上不少的貞子愣了一會,然後微微的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