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同樣的招數嗎?上次的時候已經用過了吧。」
雖然是被按在地上,但是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模一樣,那副欠扁的表情依舊沒有什麼變化。
「雖然是用過的招數但你沒發現意外的有效嗎?」徐言笑了笑,伸出手指着自己的腦袋。
「我的這顆腦袋可想不出什麼好的戰術,而且你凶鬼的實力我也無能為力,確實,如今沒有恢復實力的貞子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但是啊……」
向後退了一步,徐言一把抓住了趴在地上掙扎着想要爬起來的女人,拎起她的衣領,因為並不是很重的緣故,很容易的提了起來,依在身前,右手放在她的面前。
然後輕輕的按了上去。
「能賺一隻我已經相當開心了。」
一陣陣的暖流順着手心流淌進身以內,所謂的怨氣只要鬼沒有被直接消滅的只剩下怨種的話,經過長時間的補充還是可以恢復以前的實力。
只是這個實力稍微漫長了些。
「瞧,狼狽死了……那,接下來咱們可以好好的談一談了嗎?笑眯眯的狐狸臉暴露狂~」
「唔唔唔!!!」
手中的女鬼一直掙扎個不停,右手緊緊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在被吸收了這麼久的怨氣之後,她已經沒有資本在和徐言抗衡了。
如今的她大概只是比普通的女人強上那麼一點點,或許還不如普通的女人。
「你的體內已經沒有多少的怨氣了呢,不過怨種里的應該還不少吧,要不把那個搞出來的話……」
「你想知道什麼?」
一直被貞子按在地上的傢伙不淡定了,一直沉默的他看到被徐言吸收怨氣的女鬼之後終於沉不住氣的說出了這句話。
聽到他的這句話,徐言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果然與他推測的差不多,既然在自己手中的這個傢伙快被幹掉的時候出現,那也就意味着她對他而言還有些價值。
現在犧牲掉顯然不是什麼有利於利益的事情,所以徐言的推算就是這樣,自己手中的這個傢伙,還有利用的價值。
這一次,徐言握着主動權。
「我想知道的東西可不少,其中就有……你們這群傢伙為什麼一直盯着我不放?」
「這點你已經很清楚了不是嗎?因為你的陰陽眼,僅僅只是這雙眼睛就足夠使我們對你重視起來了。」
「也對,這種話問了也和廢話差不多。」
徐言輕笑幾聲,緩緩的鬆開了手,已經感受不了手中那個女人的怨氣了,換句話來說,那個傢伙的怨氣已經被吸乾了。
「那換句話來問……你們是一個組織?」
「是。」
「主要做什麼?」
「無可奉告。」
「目的是什麼?」
「無可奉告。」
「……喂喂,我說你是不是耍我啊?」
隨手將手中的女人丟在了地上,已經氣喘吁吁的她趴在地面上,徐言走向被貞子禁錮住的傢伙。
「要是你在這樣不通情理的什麼都不說,咱們這個交易還怎麼進行下去?」
「可是那些機密的事情我要是說了死了可就是我了,這種不划算的事情換做是你也不會答應不是嗎?」
他已經是鬼了,如果在死了那就是真真正正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死也就是靈魂死了,這樣想想,他確實沒有必要告訴自己這麼詳細的東西。
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徐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朝着躺在地上的男人按了下去。
但卻撲了個空。
「哎呀,跑掉了。」
語氣很平淡,徐言笑眯眯人看着出現在了身後的傢伙,他架起已經軟趴趴的猶如一灘爛泥的女鬼。
眉頭向上一挑,徐言看向他。
「怎麼樣?接下來還打算把手插進我的肚子裏嗎?還是說,就這收手?」
「已經沒有優勢了,然而沒有優勢的戰鬥在這樣進行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而已,所以啊,這次不打算和你打了,雖然我很期待你的實力。」
眯成一條縫隙的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