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計劃。」
「對,就是這個,不都是常有的嗎?什麼什麼計劃,什麼什麼計劃的。」徐言笑眯眯的看着貞子,然後抬起左手放在了她的頭頂,輕輕的蹭着。
「難道你不覺着這樣提升了一個檔次嗎?」
「唔。」
或許是喜歡徐言這一樣摸她的頭,所以貞子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感的舉動,只是微微的眯着眼。
動作停了下來,徐言微微的皺起眉頭看着被自己揉的一團糟的頭髮,愣了一會。
「還沒有看過你扎頭髮的樣子。」
徐言用手指捲起貞子的一律頭髮,很柔順,或許是用了飄柔的緣故,還帶有一絲單單的香氣。
「會扎頭髮嗎?」
「……」
「看樣子不會。」
徐言嘆了口氣,左手放在了貞子的臉上捏了捏,雖然有些涼,但摸起來卻格外的柔軟。
嘀咕着,徐言看着貞子的臉。
「要不要做個面膜什麼的,我姐上次用剩的我還知道放在哪裏……」
「不懂。」
「所以說你才沒有女孩子的樣子,除了這頭長髮,還有身材之外,你真是看不出一點女孩子的地方。」
轉過身子看向鏡子的位置,徐言在一堆洗臉用品上找着什麼東西,他大概還記得徐倩用過的皮筋一般都會隨手放在這裏,最終,在一瓶洗面奶下發現了黑色的皮筋,手感摸起來有些磨手。
用食指和大拇指撐起皮筋,徐言站在貞子的背後,用手從她的脖子後面掏出了那一團頭髮,然後,愣在了那裏。
扎頭什麼的,雖然見過老媽,老姐扎過,但因為本身是男人的緣故。徐言並沒有變態到扎頭髮的地步,所以很成功的,這是他第一次給鬼扎頭。
「首先,抓緊頭髮……」
按着記憶中的步驟,徐言一把抓住貞子的頭髮,然後往後一拽,然後發現力氣好像有點大了。連忙用左手撐住貞子。
「抱歉,這次會輕點。」
輕輕的拽着,徐言用梳子不停的梳着貞子的頭髮,她的頭髮很黑很亮,這是徐言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給女孩子梳頭。
將皮筋套在頭髮上,然後饒了一圈。使頭髮穿過皮筋,向後退了一步,徐言看着自己的傑作。
扎歪了,因為第一次扎頭,所以經驗不足導致扎的馬尾已經歪到了一邊上。
「終於知道女孩子扎頭有多麻煩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徐言身山去將貞子頭上的皮筋拽掉,然後將貞子的腦袋固定在鏡子面前。
鬼的臉是映不進鏡子裏的。所以徐言看到的鏡子則是只存在自己的鏡子,就像是一個人在對着空氣做滑稽的動作一樣。
徐言微微的低着頭,然後嘆了一口氣,挽起貞子的頭髮,用梳子輕輕的梳着,臉上帶着笑容。
「再來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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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嘰咋咋的鳥叫有些煩人,雖然以前家裏一到早上也可以聽得到鳥叫,但遠遠還沒有現在這麼吵人。煩躁的將被單蓋過頭頂。
今天的床好硬啊,睡得腰疼的要死,這似乎和以前的那種軟綿綿的床不同。
安舒婷睜開了朦朧的雙眼,迷迷糊糊的看相面前的東西,那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被單了。
真醜的被單……
這樣想着,安舒婷一把掀開被單坐了起來,然後抬起手不停的揉着眼睛。困意還沒有消失,所以她閉着眼睛坐在地板上,然後便沒了動靜。
猛的睜開眼,表情相當微妙的她看着四周陌生的場景。然後張開嘴愣在了那裏,在那一瞬間她想起了偶爾在網上瀏覽過的那種囚禁漫畫,比如密室系列之類的,不過當她看到窗戶之後鬆了口氣。
低頭看着完好無損的上身,掀開被單看着也沒人動的下身,發現沒什麼損失之後,她提起來的一顆心落了下去,安舒婷茫然的看着周圍。
「你醒了……」
「啊啊啊啊!」
「閉嘴。」
「……」
女性反應的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