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以後,我就不樂意了,小胖他們也不樂意了,就在那嚷嚷。說:「怎麼的吳瓊,這下知道血口噴人了是不。讓劉峰出來啊,是他帶來的人,這小日本和黑西服不是要殺人麼,沒殺了我們,結果被一個半路殺出來的英雄給殺了,怪的了誰?活該,還冤枉我們默哥,你要不要碧蓮了?」
他說完以後吳瓊兄弟他們的爹媽就不樂意了,說:「你這個小同學怎麼說話的。」
中年男人就出現了。說:「幹什麼呢,這裏是你們吵架的菜市場麼?再吵統統抓起來。」
不得不說,所長就是所長,辦起事來就是不一樣,剛剛亂成一團糟,他來了以後就變得不一樣了,那些小警員搞不定的,他來了就搞定了,最後還是重申了一個重點,讓我們所有人來做筆錄,最主要的是找到兇手,然後就是兩邊學校的領導得處理一下學生的問題。
兩邊校長給所長道歉,並且保證以後這個事都不會發生,並且開除兩邊的學生。不過吳瓊兄弟的父母不樂意,搬了不少關係出來,最後給出的結果是。不開除可以,就是休學,一直休學到高考,你可以來參加高考,但以後不能來上課了,全年在家休整,省的再給學校添亂。
吳瓊兄弟倒是無所謂,他們都高三了,主要就是我比較慘,我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啊,讓我一年半在家不能去上課,那還不得憋死我麼。可是這個事兒暫且就這麼說,所長叫我們還有什麼糾紛的,就出了所里再跟校長再討論,現在不相干的人都走吧。
只留下我們這些重要人物,主要就是為了查出到底誰是兇手。
不過我和吳瓊他們也確實可以證明。大家都不是兇手,也沒人有這個本事對付黑西服和小日本,等了一個禮拜,我也在家呆了一個禮拜,我爸媽可把我給罵臭了,直接把我手機都給沒收了,他們收着,有人打電話過來就通知我一聲,也不讓我給人家回信,他們幫我接了,說許默在家休整,不見任何人,我都怕自己再這樣下去會得抑鬱症的,就求他們把手機給我吧。最後他們還是給我了,但是不讓我出門,也不給我交話費,以此來逼我老實點,還讓我好好念,爭取在家裏補回落下的學習進度,務必要考上一個好的大學。
一個禮拜以後,一籌莫展的中年男所長把我們又給叫到了所里,原因是劉峰醒了,並且說了實話,殺了小日本和黑西服的,正是我的人。而且他說是我認識的人。
對於這一點,我當然是極力反駁了,而我也確實是不認識螳螂哥,這一個禮拜不光是螳螂哥,瘋子哥和狗哥的電話我都不敢打,生怕被查出點兒什麼來,中年男人又把我的人,吳瓊的人,給審了一遍,後來確實是沒有辦法了,只能上報。
後來的後來,好像是大半年一年以後,我才知道這個懸案被中年男人給隨便弄了個結案的理由上去,就是真的是神秘人殺的,跟我們解放縣城沒關係,而幸運的是,這黑西服和小日本也沒什麼後台來找他們,這是我最奇怪的事了,照理說,這樣的兩大高手,不可能無緣無故幫助劉峰的,肯定是有所圖謀,但為什麼這兩個人死了,也沒人出現呢。不過我後來才想明白,既然我的大底牌瘋子哥,在這個敏感時期都不敢聯繫我,怕被染上人命官司,那麼,人家的大底牌,難道會是傻子不成?
劉峰那一次也去了所里,狠狠瞪了我一眼,說,「你倒是挺狠,能認識那樣的人物,算你贏了。」
我就讓他別血口噴人,畢竟,所里的人還盯着我呢,我要承認我認識螳螂哥,那不是**嗎。他就笑,說:「你不就是怕被抓起來,所以不敢承認跟那個死螳螂有關係嘛,不過也沒事,你知道,日本人都是睚眥必報的,這下不用我報復你,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呵呵。咱倆的事兒,我不想說啥了,就這樣翻篇吧,反正你也即將是個死人了。」
說完以後他就走了,給我整的心裏壓力可大了,我想着確實也是,那小日本功夫不錯,難道會是什麼組織里的人物,據說日本這方面的組織可是不少的啊,萬一小日本的後台要報仇,要幹掉我,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說他的威脅,也不一定只是嚇唬我。
說實話,要說我不怕死,那是不可能的,搞得那段時間我總是神神秘秘的,怕有人偷襲我,要幹掉我,而我休學在家,不讓我出門,給我禁足,對我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