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如果說他前面的那些我都不感興趣,那接下來的這個,我就特別想知道了,到底是誰捅的夏夢。----看來。這人不打算自己動手。找人動手。就是怕被人抓到線索,也有可能,這人認識我,我也認識他,怕被我發現。所以才找人的。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讓他告訴我,我跟他說,「你只有告訴我。我才會放過你,讓你免於一難,不然,你砍的我兄弟腳都見骨頭了,我務必也會把你砍的腳見骨頭,否則,我不好給我兄弟交代,除非,他能告訴我是誰?」
沒想到這傢伙也聰明,說:「默哥,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我現在說了以後,對你沒有利用價值了,你肯定就會立馬砍我,我可不想變成殘廢啊,我得確保自己的安全不是?你看,你們把我打成這樣,我已經沒利用價值的時候,我還會更慘,是不是?」
他說完以後麻子臉就對着他一陣劈頭蓋臉的打,打的他說不出話來,還一邊打一邊罵說:「美得你,把小熊砍成那樣了,還想善了?還想當做啥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把你放走,你他嗎的,你怎麼想的那麼美呢?」
我看着差不多了,就對麻子臉使了個眼色,說:「你幹啥呢,別打了別打了,讓他說。」
我盯着生哥笑道,「那啥,生哥,你只要告訴我,這個找你的人是誰,我不但可以放過你,還可以把鬼門遊戲廳的管理權還給你們的人,反正,對我們學生來說,遲早要畢業,那地方對我們來說就是個消遣的地方,我們跟你們不一樣,我們可不收保護費的,所以沒啥收益,頂多就是跟兄弟們說起來,有面子一點。」
「干不干吧,同意的話你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但,如果你不說,我可就不擔保我這群兄弟會怎麼對你了。」
我說完以後,麻子臉和黑大個還配合着我,裝着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瞪着他,把他嚇得夠嗆。連忙問我是不是真的可以把鬼門遊戲廳還給他,我說當然了,他還問我要不要一部分那裏的管理費,可以到時候給我分一點點。我盯着他的眼睛說,「你還沒說是誰讓你捅夏夢的呢,萬一你的答案讓我不滿意,這些,又何從談起?」
他就說,「那行,我說,我說。」
他告訴我說,「有一天下午有個人來他們遊戲廳打遊戲,玩的是老虎機,贏了挺多錢的,那是一開始,後來輸了錢,就不爽了,在那搖晃機子,你知道,老虎機有時候會壞,搖的話,有錢會掉下來,這是不合規矩的。但是他還在那搖,有人上去攔,還被他打了,後來我就出面了,本來我是打算教訓他一頓的,但是他把錢和醫藥費都給我了,還是給了一個讓我滿意的數字,我就沒跟他計較了,沒想到,他後來跟我說,想跟我談個生意,問我想不想干,我一開始還沒什麼興趣,後來看他出手大方,就跟他進了包間,談了這個事兒,我一聽是關於捅人的,心裏也嚇壞了,可是他一開口就是給我五萬,你知道,五萬塊啊,起碼能在我們這小縣城靠近農貿市場那邊買一套小平房了,我就心裏有點打鼓,問他到底怎麼做,本來我是答應了的,後來我手下沒人敢去做,剛好我老婆跟我商量了下,後來還是打算不義之財不收,那人威脅了我幾句就走了,讓我不要說出去,否則就殺了我和我老婆,還說他既然敢找人殺人,就敢殺他,所以這麼久,他也不敢說出去這個事兒,而且,我那段時間是跟黃捲毛合作對付默哥你的,我自然不會去告訴仇家有人要捅仇家的女朋友,而且對我也沒什麼好處,所以就一直拖到現在。」
我罵了句,「說了半天草泥馬到底是誰你不知道?」
他說不知道,但只要能看到那人,他一定能認出來。
麻子臉就踹他,說:「草泥馬的,你就耍我們默哥玩呢,走吧,咱們到高一去找小熊,讓小熊親自動手,也把他的腳踝骨頭給削一下,讓他也嘗嘗切膚之痛。」
生哥嚇壞了,說:「默哥,真的啊,我說的句句屬實,只要你能有那人的照片,我就能告訴你是不是那人,真的。」
我看他說的也不像是假的,可是尼瑪,我上哪兒去弄他們的照片去?我的嫌疑人最大的第一個就是雷軍,然後就是校外的某個混子,我不認識的仇人,第三個就是夏夢所說的,劉峰,雖然她說是做夢夢到的劉峰,但我覺着,既然夏夢這麼說了,我也不得不把他列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