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直接懵了,等我衝出去問那些人的時候,他們說他們是和房東說了一聲,於是過來看看這房子的,因為比較乾淨,所以想搬過來。
在京都郊區、燕郊附近還是不少人租房的,雖然偏遠但是人還是多,所以這樣的小閣樓還是挺受歡迎的。
我直接氣得不行,問那男的說,那這裏的這家人呢,搬哪兒去了?
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啊,「你問我幹啥,問房東去啊。」
我趕緊的下去找房東,我聽到背後另外一個女的罵我,神經病吧。
我也沒理會,罵我不罵我都無所謂了,找不到小雨姐,我就是死也沒法贖罪。
可是房東卻告訴我,「這我可不知道啊,他們在這兒住惹的麻煩夠多的了,要不是租金給的多。我才不讓他們住呢,如今走了,我巴不得他們走,還怎麼會問他們去哪兒了,關我啥事。」
我氣得一拳把他這棟小樓外的大鐵門給打廢了,把他嚇得心驚膽戰的,還指着我說要報警。我也懶得搭理他,一路上就趕緊的跑。
因為時間是九點多,哪怕她就是七點多退房的,也就才走了一個半小時,所以,我立馬聯繫了冷漠,讓他給我找傑克,雖然比較早傑克還沒起來,但是冷漠自己就進了他的監控室去查看監控,幸好這地帶有一兩個監控,但不能保證百分百能拍攝到,問我要不要回來一趟。
我想了下,立馬叫了車飛奔了回去,查看監控的過程中,我也是十分的緊張,生怕找不到,而直到我看到他們進入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小區那邊的時候,監控就到盡頭了,拍攝不到了,我就立馬斷定,肯定他們是去了那裏。她和啞巴搬家了。
我心底疼的要命,冷漠還問我,「那是誰啊,小雨為啥和他在一起?」
我說:「沒那麼多時間解釋了,你跟我一起去吧,人多好找一點!」
冷漠就說行,我倆就一起去了監控里看到的那個荒涼的小區,問了問,果然有一家人今天早上就搬進來了,說:「是年輕的一對夫婦,挺可憐的,男的啞巴,女的毀容。」
一聽到這消息,我立馬驚喜了,說,「就是他們!」
謝過了打聽的人以後,我又找了找房東問了下,還塞了兩百塊錢,總算是問清楚了是哪家人了,我就直接讓冷漠回去了,而我在那蹲點,果然在一小時後發現啞巴跟在小雨姐屁股後面,提着水果蔬菜什麼的,看來就跟一家人過日子似的,小雨姐又去買菜做飯了,看着她用秀髮把疤痕遮住,同時路邊的男的用鄙夷,而又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她的時候,我就心裏難受。
等她們進了樓,進了房間以後,我就找到剛剛那個色眯眯的男的,我直接給了他一嘴巴子,把他牙齒都打掉下來了,他怒罵我幹什麼呢,要報警。我直接把他給拎了起來,抓着他飛檐走壁騰挪了一分鐘,他直接嚇傻眼了,同時,我抓着他問,「還報警嗎?」
他搖了搖頭,我滿意的把他放下。同時朝着小雨姐的房間門那裏走去,我想了想,還是沒推開門,也沒打算在這裏租房子住監視她,我怕她又逃走了,那可就麻煩了,現在她至少安全。我要細細的觀察一陣子,看她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願意認我。
這幾天,我還找了下房東,讓她幫我問問,為什麼她不願意去國外整容。
而小雨姐給她的答案是,「沒錢。要有錢還會住這裏嗎,還國外整容,那都是笑話!」
房東就問她父母在哪兒,怎麼到這兒來了,也不出去工作什麼的。
而問到這個,她就不說話了,房東也不好多問。
我打算再觀察一段時間,查明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再出現幫她解決難題,再查查到底是什麼人把她給玷污了,一旦讓我知道,我會把他家祖宗十八代都給滅了!讓他付出代價!
就這樣,大概是過了一周的時間,因為有一天我看那個進化天經看到了天亮,一下子疏忽睡過去了,本來我是讓上官雪叫醒我的,後來我到中午才醒來,我就質問她為什麼不叫醒我,而她卻委屈的說,「我想讓你多睡一會,你還生什麼氣啊?」
搞得我沒話說了,我也不好怪她,就只能直接趕緊的到那個偏僻的小村落去了,可是,到了那裏以後,我才發現好像是出事了,整個那個小區都失火了,這讓我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