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不是華夏,對於春節除了一些華人比較重視之外本土人根本就不會去慶祝這個節日,當地人並麼有這一傳統,而且風老爺子雖然說有一部分血統是華夏的,但是除了祁廣風在這裏的幾年,這裏一般也不會大肆的慶祝。
要不是因為這一天沈笑笑收到了不少人發來的恭喜,她真的都要忘記了原來今天就是春節了,而祁廣風所說的好戲就是在今天上演,讓沈笑笑不得不懷疑他是故意的,沒辦法這個人太腹黑了,每次都喜歡在後面陰人,不知道背着她做了多少事情。
風家跟祁家不同,這裏的人有這深入骨子裏面的尊卑觀念,祁廣風就是他們的王,至於沈笑笑在他們的眼中不過就是祁廣風的附屬品,一個個都保持着不恭敬,但是也不輕視的態度,反正讓人挑不出任何的錯處,但是時間長了就會讓人不爽。
最近這些天祁廣風忙的腳不沾地,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了,就連今天的禮服都是祁廣風挑的,沈笑笑看了一眼,很祁廣風式,不露肩膀,不露後背,不露大腿,反正就是把人裹得嚴嚴實實的。
沈笑笑再火爆的衣服都穿過,這衣服穿在身上怎麼都覺得彆扭。
今天這場戲除了祁廣風導演的成分在之外,還有一點,告訴所有人旁邊這個男人是她沈笑笑的,這種場合,沈笑笑自然要艷壓全場,必須得穿的好看,穿的驚艷。
「換掉,我不要。」沈笑笑把衣服隨便往床上一扔,拒絕化妝師早化妝的要求。
「沈小姐,這是家主的要求。」一個女僕將衣服收起來雙手呈到沈笑笑的面前,不卑不亢的與她直視,意思很明確。
必須得穿。
「是夫人。」沈笑笑糾正道。
「沈小姐,法律上您還不是家主的妻子。」
「他承認了那麼我就是,他的決定還輪不到你來質疑。」
風老爺子看不上她就算了,畢竟那個老爺子的確有話語權,現在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過來都敢在她的頭上拉屎,還真當她好欺負嗎?
不說,那是因為這些人做的不夠明顯,她懶得計較,今天這樣說,那是因為有些人如果你不做聲,這些人永遠不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把這件禮服拿下去,給我換一件正常的,符合審美的禮服上來。十分鐘之內我要看到。」沈笑笑伸手將女僕的下巴捏起來,看着她,眼神裏面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夫人。」吹下頭,女僕的手還在發抖。
有那麼一個瞬間,她覺得自己如果拒絕了這位,下一刻等待她的就是萬丈深淵。
在沈笑笑的眼中,她看到了地獄。
冷哼一聲,沈笑笑把身子直起來,隨便抽起一張紙擦了擦手指,很仔細,每一個指縫都擦的乾乾淨淨。
上次祁廣風強制讓風老爺子從那個位置下來的時候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資格看到,自然也不知道沈笑笑那天講述的那一番話,今天沈笑笑稍稍給她們使了點顏色,一個個便噤若寒蟬。
女僕的效率很高,三分鐘之後一套還算不錯的禮服就送過來了,連帶着配衣服首飾跟頭飾,沈笑笑不太喜歡那些累贅的東西,首飾就挑了一個項鍊,至於戒指什麼的都沒有,用沈笑笑的話來說就是麻煩。
晚上六點鐘,晚宴正式開始,這時候沈笑笑終於看到了消失了好多天的祁廣風。
「好久不見,親愛的。」沈笑笑扭着腰肢朝着祁廣風走過去,抱着他的臉頰就啃了一口。
祁廣風的臉已經黑的不行了,掃了一眼周圍的保鏢,一個個立刻底下了頭。
「換掉!」沒有任何商量的口吻,祁廣風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沈笑笑的身上。
這胸口低的都蒙看到事業線了,還有這腰上也沒有遮住,什麼破爛衣服,哪個混蛋居然敢把這身衣服給笑笑穿上,真的是找死。
揮開祁廣風的手,沈笑笑還特意在他的面前轉了一算,「我覺得挺好看的。」
這既顯腰又顯胸,該有的線條都露出來了,多好看啊!
「換掉!」
這衣服穿出去了還不得讓那些男人看光,絕對不行。
瞪了一眼祁廣風,沈笑笑覺得這個男人心眼真的是比針尖還小。
幸好她沒有跟他提穿着比基尼去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