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廣風剛剛緩和的心情被沈笑笑這麼一說,瞬間黑了。
這個丫頭不會失憶之後把腦子也搞得不靈光了,給另外一個女人表演了的東西也好意思用來哄他,居然把他排在了第二位,真的好像把這個丫頭的腦子撬開,看看裏面到底都裝了些什麼。
沈笑笑對於祁廣風的彆扭沒有任何察覺,依舊自顧自的說着,「好啦,現在都被你知道了,根本就沒有任何驚喜了。」
沈笑笑就鬱悶了,怎麼一到祁廣風的面前就掉鏈子,而且她心裏好像很能夠接受這種情況,似乎她以前經常搞這種事情。
嗚嗚,有種悲傷逆流成河的感覺,怎麼辦?
「笑笑--」祁廣風咬着牙,壓低了聲音,聲音直接從牙齒縫裏面被硬生生的擠出來了。
這個女人,居然還敢說,真想把她抱到床上好好的修理一頓,讓她看看到底誰才是最重要的。
沈笑笑半點自覺性都沒有,聽到祁廣風來喚她老老實實的抬起頭,懵懵懂懂的看着他,祁廣風對於沈笑笑真的是沒有半點的抵抗力,一看到他這種表情,氣勢立刻就像一隻被戳破的皮球,癟了。
嘆了口氣,無奈的摸了一把沈笑笑的頭髮,「小心點,凡是有我頂着,不用這般小心翼翼的步步為營,你想做什麼就做,不用這樣束手束腳的。」
按祁廣風的想法既然女人已經出來了,那麼就乾淨利落的動手唄,根本就不需要笑笑做什麼,但是笑笑既然這樣,他也只能無條件的支持,因為在他看來笑笑一直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她有手段,一切都應該以她的想法為先。
「放心,我就是想要好好的玩玩而已。」挑眉,沈笑笑的唇角勾起一抹精明的弧度。
前世被那些人直接個算計了,連命都沒有,這一世自然要討回來,只要是跟弄死她的組織有關的人都不無辜,她都不會放過。
催眠術好用,但是沈笑笑還沒有自傲到凡是都想着用,要不然早就利落的解決了,留下隱患又如何,她喜歡就行。
現在沈笑笑只想要萬無一失把身後的人引出來,不能留下半點能夠讓人發現的隱患,美人計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她又不是那種有頭有臉的人物,還要在乎什麼臉面來着,她做事要的就是結果,而現在她要的結果就是那些個跟她的死有關的人全部都連本帶利的給她還過來。
兩個人出來的時候包房裏面的人都走了,包房這時候依舊熱鬧,茶几上面放着一個小盒子,裏面零星的散落着一些白色的粉末。
這些東西,沈笑笑不用摸就知道是什麼玩意了。
早就玩過時的東西,還真的沒什麼好稀奇的。
走過去,沈笑笑摟着祁廣風的腰很自然的坐下來,伸手摸了一把放在茶几上的玩意,觸感細膩,純度還不錯,看來這裏的好東西還不少。
吃喝嫖賭抽,一樣都不少,難怪大白天的來這裏找刺激的人也不少,看來這幕後的人沒少在這上面撈錢。
沈笑笑這動作一看就是老手了,幾個人本來想向沈笑笑推銷一下這玩意的,一下子也歇了這個心思。
能夠進來這裏的人都不傻,什麼時候該做什麼自然也明白,尤其是在某些場面,見多了,自然就形成了他們那一套手段。
「純度不錯,是個好東西。」沈笑笑挑起一小戳放在嘴巴裏面嘗了一下,樣子很隨意。
「美女喜歡就好,喜歡就好。」其中一個男人把東西往沈笑笑的面前推了推,笑得一臉討好。
祁廣風在一邊,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在場的幾個人。
記住了,居然敢給笑笑拿出這種玩意出來,活膩歪了。
當初他不想讓笑笑接觸到某些東西很多東西都是私底下進行的,就連風家,要不是後來因為雲程,他也不想讓笑笑知道。
並不是他不夠坦誠,而是有些事情知道了對於笑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乾脆就不讓她知道,她只要負責開開心心就行了。
沈笑笑這時候才記起來,幾個女人都光着身子,雖然這裏的光線很暗,而且祁廣風一直都是目不斜視的,但是保不准就看到了什麼,眸色頓時一沉。
「衣服穿上。」
聽到沈笑笑的聲音,祁廣風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變得暢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