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他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那麼他就親自毀了她,然後再讓其他人給她陪葬。
哈哈,這樣她就永遠都不會屬於別人。
另外一邊楚源跟蹤着狙擊手進來,沒走多遠,就不能再隨便的跟蹤了,貓腰楚源就趕緊循着機會藏身到一邊的樹叢裏面了,仔細的觀察着周圍的環境。
這次綁架祁笑笑的人心思很縝密,到處都是攝像頭,根本就是全方位無死角的,而且別墅上面如果只細看,在陽光下還能看到偶爾泛起的淡淡白光。
狙擊手。
看來今天這人綁架了祁笑笑早有預謀,要不然這樣的佈置,可不是三天兩頭就能弄好的,尤其是這個狙擊手的位置他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正好瞄準的就是大門口。
看來這次這個小姑娘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準備放過了,不過,那個女人的下落必須得掏出來,還得另外尋找辦法,必須得先回去找一些工具出來,又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周圍,楚源從衣服的內層取下一個輕便的針孔攝像頭,安置在一邊的岩石上,就悄悄的離開了。
*
一個小時後雲程推門而進的時候祁笑笑還閉着眼睛,沒有任何動靜,就好像童話中的睡美人一樣,他站在她的床邊,盯着她看了很久。
果然真人要比電子屏幕裏面的好看。
她的臉上帶着一抹淡淡的紅暈,整個人安安靜靜的,就跟當年他背着他的時候一樣。要是她永遠這樣該多好了,為什麼她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跟他相處呢?不過現在都不重要了,他只要她。
想着雲程嘴角勾起一抹真實的笑容,伸手從口袋裏面取出一個針管,裏面放着一個帶着淡綠色的液體,這時候正午時分,陽光透過通氣口照進來,淡綠色的液體透着微微的光澤,很漂亮。
俯下身子,雲程正準備去揭祁笑笑手臂上面的衣服時,躺在床上的人兒突然間睜開眼睛,一片清明,哪還有半點之前沉睡的樣子,手心反轉,緊緊的就握住了雲程的手臂。
在這種環境裏面她怎麼可能沉睡,以前跟風風在一塊兒習慣了,所以很多時候不會可以的去防備,自然就不會如此警覺。早就在對方進來的時候祁笑笑就已經察覺到了,不過不知道對方心裏打的什麼主意,沒有輕舉妄動,但是剛剛一刻她感受到了一種很危險的氣息,才會立刻睜開眼睛。
扭頭,看着旁邊手臂的主人,祁笑笑一驚,直接就說出聲了。
「是你。」
她想過很多可能,但是沒有想過,會是他。
雖然對於雲程心裏實在是生不出喜歡來,因為她隨性慣了,不喜歡雲程這樣永遠都掛着一張笑臉的面具人,不管做什麼都是事先在心裏算計好了的,這樣的人太假了,跟她完完全全就不是一路的。
但是她好像也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兩人明明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為什麼他要抓她,祁笑笑想不通。
不過比起六年前的記憶中雲程變了不少。
面前的男人比當年看起來更加挺拔了,只是皮膚也白了許多,雖然帶着笑容,但是卻讓人產生一種過於陰柔的錯覺,當年就能夠逃過她眼睛的少年現在並不是想鋒芒收斂了,而是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危險的味道。
有些人能看出危險不可怕,有些人則是相反,而雲程屬於後面一個。
「是我,如何?」雲程索性也不收回手臂了,直接就順勢坐在了祁笑笑的旁邊。
這樣的逼近讓祁笑笑覺得很不舒服,好像空間裏面的空氣一下子都被擠壓了,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放開他的手臂,祁笑笑拖着身子往旁邊挪了挪,他讓她感覺很不舒服,看着他,面上維持着平靜,「你到底想幹嘛?」
費那麼大的周章把她抓過來,即便是這麼好的待遇,肯定是有他的目的。
淡淡一笑,雲程揚了揚手中的針管,「我不喜歡你醒來的樣子。」太過於爭鋒相對了,這樣的她,會讓他覺得心裏面難受。
臥槽,你不喜歡可以滾蛋,沒人要求你喜歡。她又不是紅票子,怎麼可能人人都喜歡呢?不過要是人人都跟你似的不喜歡就要想辦法別一下,那這個世界豈不就是亂套了。
雖然不知道這裏面到底裝的什麼玩意兒,但是祁笑笑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