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笑笑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頭昏昏沉沉的脖子上面之前被擦過的位置現在還是木木的,沒有什麼感覺,身子軟綿綿的提不起勁來。
他媽的,到底又是誰要綁架她?
怎麼感覺重活一次她就變成了一個多災多難的體質,不是生病綁架就是被追殺,她難不成就變成了一個香餑餑,什麼都喜歡往她身上貼,這也太倒霉了吧。
這會兒身上的感官都被遲鈍了,根本感覺不到什麼,祁笑笑低頭瞅了一眼,沒有任何東西束縛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方覺得給她用了藥,所以很放心,就連之前因為跳車而導致的擦傷都被處理乾淨了,手臂上幫着繃帶,看着很漂亮。
強撐着身子想要坐起來,但是身子軟綿綿的,剛剛抬起來一點點,手臂就沒有力氣了,整個人又重新攤在了床上,試了幾次還是一樣。
反正這個破身子起來了也沒啥用處,還是老老實實躺着,靜觀其變吧。
打量了一下所處的環境,屋子裏面的光線很暗,依稀可以看清楚一個大致,她被放在一張床上,房間裏面的佈置很溫馨,藍色為底,完全是按照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喜歡的來佈置的,只是房間裏面怪怪的,天花板很高,沒有那種正常的窗戶,只有在最上面的時候才有一個可以通氣的天窗。
即便如此,這種待遇還真不像是一個被綁架的人應該有的待遇,高床軟枕的,要不是屋子裏面安裝的監控器,祁笑笑還真的會覺得自己在昏迷的時候已經被人給救出來了,這麼人性化,一點都不像綁匪會做得事情。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
被綁架了三次待遇一次比一次要好,還真的是奇了怪了,下次要是被綁架了,對方會不會直接把自己當祖宗供起來呢?
不過照這個勢頭,她應該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吧,要不然直接找個荒山野嶺就行了,殺了還可以拋屍,整這麼高大上,應該不會對她做些什麼。
這樣想着,祁笑笑就安心了不少,眼睛一閉,接着就要睡覺。
反正這渾身軟綿綿的也提不起勁來,逃不出來,這樣掙扎只會浪費力氣,還不如閉上眼睛喘口氣,說不準還能讓對方放鬆警惕。
監控室裏面,雲程看到祁笑笑這樣子之後,嘴角浮起了淡淡的笑意。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丫頭居然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這樣,明明知道自己被綁架了,還睡得着,也就只有她才能做出這種沒心沒肺的事情了。
「先生……」一邊的下屬不明白雲程的意圖,眼底帶着淡淡的迷惑,「祁小姐……」
「是夫人。」當年要不是祁廣風撿了個便宜,笑笑根本就不可能姓祁,這個姓沒有資格冠在她的名頭上。
屬下神色一凜,當即改口,「夫人剛剛醒來,這時候正是迷茫無助的時候,您如果過去一定能在夫人的心中留下一個好印象……」
「你哪裏從她的眼中看出了迷茫。」雲程轉過頭,眼神一厲,朝着一邊的人吩咐道,「帶下去,把這雙眼睛剜下來。」
敢覬覦他的人,這雙眼睛還留着有什麼用處。
男子本來只是想拍一拍雲程的馬屁,替自己討一點好處,沒想到他會是這樣,說變臉就變臉,臉色一白,眼睛裏面全是驚恐,「先……」男人剛剛說了一個字就被旁邊的黑衣男子用手帕捂着嘴巴拖下去了。
雲程收回目光,把視線又重新凝聚到屋子裏面祁笑笑的身上。
她好像已經睡着了,閉着眼睛,一臉恬靜,平常的張牙舞爪這一會全部都收斂起來了,整個人看上去很柔軟,這樣的她,讓他很不得衝上去狠狠的佔有。不過當初在她得知自己都是在欺騙之後好像她就再也沒有給過自己什麼好臉色了,或許也只有在睡覺的時候她才會這樣吧。
不過……
以後,她就屬於他了,不管她如何討厭他,她都是他雲程的。什麼感動,什麼喜歡他都不在乎了,他只要她,只要她在他的身邊,如果她敢跑她就打斷她的腿,如果她要是用厭惡的眼神看着他,他就直接給她用藥……不過這樣她以後就再也看不見他了,不好,還是不要了。
看着電子屏幕上面的祁笑笑,雲程的眼神越發痴迷,伸手摩擦着屏幕上祁笑笑的睡顏,雲程的眼中的痴迷一點點被瘋狂取代。她只能是他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