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笑笑本來就是為了石諾然而來,於是吃過飯,就直接進入了主題。
「布魯特,我現在人也來了,你是不是可以把我那小徒弟的朋友給放了。」坐在石凳上面,祁笑笑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打着石面,午後可能是有點渴睡,表情很慵懶,身子歪歪倒倒的,卻有着說不出的別樣風情。
布魯特沒有接話,在祁笑笑看不見的下面拿腳踢了一下一顆心都撲在祁笑笑身上的楚源。
不過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他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要不是自家的哥們不知道什麼原因不讓放,早在見到祁笑笑的時候他就會賣她一個人情,直接把人給放了。
祁笑笑這個女人有時候太邪門了,得罪了沒啥好處。
不過這樣一想,布魯特有點鬱悶。一個乳臭未乾的混小子,能給楚源造成什麼影響,非要這樣拘着有意義嗎再說了,沈笑笑這個女人也露面了,那個小子留着實在是也沒有什麼作用啊。
「你的小徒弟不是挺將情義的嗎當初我就稍稍威脅一下就跑出來,怎麼這會兒卻沒有見着」楚源漫不經心的看了祁笑笑一眼,眼神中隱晦的帶着打量。
他總覺得這個女人這次出現就變了,具體的說不出來,如果真的要形容,那麼就好像一個漂亮的木偶突然間多了幾分光彩,變得有人味了,這樣的她越接觸,愈發覺得跟祁笑笑那個小丫頭有點相似。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
祁笑笑心裏划過一抹謹慎。
好小子,挺精明的,這樣就開始懷疑了,心計老娘耍不贏你,但是既然知道你的目的怎麼可能會被你套進去呢
淡淡一笑,「我那個小徒弟馬上就要訂婚了,哪有這個閒工夫,再說了,這種事情,我也不會讓我的小徒弟過來,要是被你這個混小子給嚇壞了那不虧大了。」最後一句祁笑笑是對着布魯特說的。
這個世界上能把殺人當成一種藝術,當成一種享受的也只有布魯特了,當初要不是她心裏素質過硬,估計早就被這個混小子給嚇了個半死。
布魯特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沒有接話。
那時候年輕,氣盛,被一個女人壓了一截,總想着從其他方面報復過來,於是就找了個由頭把這個女人叫到自己的地方去,讓她見識了一下自己的手段當然,最後他沒能成功,反倒是後來被那個女人的手段折服了。
楚源也明白她指的是什麼,輕輕一笑,「那個小丫頭也會害怕,我記得她可沒有那麼簡單,要不然以祁廣風的性子,一個從內到外都是軟綿綿的小姑娘根本就吸引不到他。」
一個被雲家那個小子抓住了依舊能夠冷靜的小姑娘怎麼會被嚇到呢
「再怎麼厲害也才十八歲,過兩年說不準能夠把你們這些小子甩到身後了,不過現在還不成,我就這麼一個小徒弟,資質好,學得快,而且還肯下苦功夫,要是真的在這裏出了什麼亂子那我從哪裏再找一個徒弟出來,再說了,要是真出事了,祁家這次可就不是當年那樣簡簡單單的通緝了。」明明說的是自己祁笑笑一點也不臉紅,好像真的有那麼一回事一樣。
這樣一說楚源心裏的疑慮消除了一些,倒是沒有再接着問下去,不過布魯特卻來了興致。
「瞧你誇得,真的好像很厲害一樣,一個小丫頭片子,長這麼大估計連屍體都沒有見過,還趕得上我們,你這個海口也誇得太大了吧。」冷哼一聲,布魯特不樂意了。
瞧你這得瑟的樣,別說十八歲,老娘即便是在十五歲的時候碰到你現在,依舊可以把你這裏鬧得雞飛狗跳,熊孩子一個,這目中無人的樣子還真的欠抽。
「不信是吧,過幾年比劃比劃,到時候你要是輸的褲子都沒有了,可別哭鼻子喲。」說着祁笑笑意味深長的覷了一眼布魯特,嚇得他趕緊伸手抓緊了褲子。
尼瑪,這個女人不會真的交給那個小丫頭片子催眠術了吧。
看這女人一副完全不放在眼底的架勢,說不準應該是真的,不過轉念一想,一個連血腥味都沒有見過的小姑娘能夠有什麼好怕的,稍稍使點手段就能讓她屁滾尿流了,哪裏還能集中注意力對付他呢
這樣一攪和,讓「祁笑笑」親自過來提人的話題就暫且放下了。
喝了兩口葡萄酒,在布魯特的帶領下祁笑笑總算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