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霜在之後給陸湛北打了一個電話,當時寒半夏正在上海做手術,而林秋霜也並不知道寒半夏和陸湛北在上海。
「喂,我是林秋霜。」林秋霜當時在寒家大宅的房間裏面,坐在床邊給陸湛北打電話。
陸湛北走到醫院病房的陽台上,冷風嗖嗖,一開口就噴出了白白的霧氣,「有什麼事情?」陸湛北想到如今林秋霜頂着一張寒半夏的臉跟他說她是林秋霜,這感覺還真是有點奇妙。
「我姐怎麼癢了?」林秋霜是想着和寒半夏見上一面,這麼久了,被她折磨的痛苦的寒半夏身子怕也已經完全好了,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模樣,林秋霜不過就是想要見見,看看她。還有林秋霜是好奇陸湛北是怎麼做到,控制住寒半夏不讓她來找蘇燮的。
「恐怕不行。」陸湛北直接拒絕了林秋霜的要求。
林秋霜蹭的從床上站起身,手緊拽着手機,「怎麼就不行了?」
陸湛北嗤笑,從林秋霜的嘴裏面聽到她喊寒半夏姐,還真是讓他覺得厭惡。
「你覺得我會讓你見着半夏嗎?」
「陸湛北,你有本事別讓寒半夏見着我,更是別讓她見着蘇燮。」林秋霜聽着陸湛北這個態度,一股氣就上來了。
「呵呵,林秋霜,這會兒我讓你見,你也見不着。現在,我和半夏在上海。」陸湛北冷笑。
「為什麼去上海?」
「你覺得是為什麼?」陸湛北的語氣特別的差。
林秋霜覺得跟陸湛北聊天特別的惱火,完全是給自己找不悅,不過想想寒半夏的臉,怕是陸湛北是帶着寒半夏去上海治療了。
「你什麼時候帶寒半夏離開?蘇燮已經對你身邊的女人有了興趣,如果讓他知道是半夏,怎麼辦?」林秋霜恨不得陸湛北帶着半夏立馬就走。
「半夏沒有身份證明,暫時走不了。」
林秋霜一聽,「用她自己的身份,不然你做一個假的身份被查不出來,也不可能走了。所以就用她自己的身份,讓她走。」林秋霜想着要快點讓寒半夏走,所以想着將她的身份證什麼的還給她,讓她走。
陸湛北一聽,似乎覺得可以,「好,回去之後,你把她的一些證件給我。」
「我要見寒半夏。」林秋霜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陸湛北猶豫了一下,「好。」
他們兩個就這麼達成了協議,當陸湛北帶着寒半夏回來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也恰好是新年春節的時候。在這期間,蘇燮因為工作的需要也出去出差了一段時間,林秋霜都沒有機會見着蘇燮,也只能偶爾打打電話,舒緩自己的思念之情。
在陸湛北回來之後,約了林秋霜見面,但是陸湛北並沒有和寒半夏說讓她見一個人,不過是讓林秋霜單方面的去見寒半夏。寒半夏哪怕是見着林秋霜,也並不會認識。
這天陸湛北帶着寒半夏去一家西餐館吃晚飯,然後約了林秋霜過來,在她來的時候刻意跟寒半夏說去廁所,給林秋霜時間寒半夏。他說是去上洗手間,其實就是在後面的一桌坐着,瞧着寒半夏這邊的情況。
因為想到林秋霜對寒半夏的殘忍,陸湛北並不能放心讓林秋霜和寒半夏單獨見面,所以不得不防着點。
林秋霜來的時候戴着一副炫光的墨鏡,她走到陸湛北告訴她的位置,就瞧見一個穿着白色長裙一襲黑髮披肩的女人,哪怕只是看到了一個背面,但是林秋霜一眼就認出了她就是寒半夏。她這一身的裝扮太像是她大學時期的穿着,青春而活力,不過林秋霜心裏痒痒的,想要見見她的面容。
林秋霜走過去就在寒半夏的對面坐下,正在喝咖啡的寒半夏也是一怔,昂起頭看向坐在自己的對面的女人,由於她戴着墨鏡遮住了幾分容顏,寒半夏也看不出她是誰。
「你是不是坐錯位置了?」
林秋霜見着寒半夏的臉時愣住了,沒有了疤痕,卻也並不是寒半夏原先的臉,有七八分的想像,卻又似乎換了一種感覺。瞧見寒半夏見到她時候她眼裏的陌生,林秋霜更是驚訝於她這樣的反應,她並不認識她了。
「不認識我了嗎?」林秋霜試探着問,如果真的是寒半夏,見着她肯定會是激動的反應,不可能是她這樣的冷靜自若。
寒半夏蹙眉瞧着林秋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