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停了一整天的電,今天至少兩更,第一更送到。)
魏良卿和傅應星把從人派回家後,足足花了一個半時辰才把楊六奇請到蘇淮院,而且進來的時候,楊六奇臉上還帶着兩道明顯是被指甲抓出來的血痕,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當楊六奇看到魏良卿、傅應星和張大少爺三個流氓正在房間裏摟着女人喝花酒,馬上就氣不打一處來,衝着張大少爺等人吼了起來,「良卿,應星,張好古,你們三個傢伙是吃錯藥了?快三更了急匆匆的把我從被窩裏拉出來,你們想害死我啊?讓你們的姐姐知道我來這個地方,我還有命不?」
「姐夫,別生氣,別生氣。」已經喝得說話都大舌頭的魏良卿嘻笑,指着張大少爺說道:「別怪我們,是張好古這小子一定要我們把你請到這裏,你要是不爽想找人算帳,只管沖他去。」
「張好古?」魏良卿楞了一下,想發作卻又礙於面子和乾親關係不好亂罵,只能氣呼呼的說道:「張好古,恭喜你高中探花了,你找我有是事?」
「楊六哥,請坐,請坐下先喝一杯酒再說。」張大少爺也不着急,只是微笑着招呼楊六奇坐下。楊六奇卻不耐煩的答道:「多謝了,我從天戒,不飲酒。有話請快說,你乾姐姐脾氣暴,要是知道我在這個地方逗留,家裏就要鬧翻天了。」
「其實也沒什麼事……。」張大少爺乾笑着還沒有說完,楊六奇就已經瞪着眼睛吼了起來,「沒什麼事你叫我來幹什麼?你當我和你一樣閒?老泰山的公文全是我掌筆,你知道我一天要批閱多少公文奏章?要寫多少字?我一天才能睡幾個時辰?」
「楊六哥,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張大少爺也沒想到楊六奇的脾氣會急噪到這地步,開始準備好的婉轉說辭也沒機會說出口,無奈之下只好硬着頭皮說道:「事情是這樣,小弟聽魏大哥和傅大哥說,楊六哥你為了公務操勞,累壞了身體,小弟實在心疼,就把楊六哥請到這裏,想向楊六哥進獻一門修真密術,幫助楊六哥外煉肉身,內煉精氣神,固本培元,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哦,那是什麼修真密術?管用不?」楊六奇的口氣終於有些放緩。不曾想魏良卿和傅應星卻笑得差點打起滾來,一起指着張大少爺嚷嚷道:「好你個張好古,還真能吹,一門討好女人的房中術,你敢吹是固本培元、強身健體,還內煉什麼外煉什麼……哈哈哈哈。」
「討好女人的房中術?」魏良卿和傅應星的話正好戳到楊六奇心頭上那塊最疼的傷疤,導致楊六奇的臉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轉青,最後黑着臉拂袖離去,絲毫不理會張大少爺的挽留解釋,三下兩下就衝出了蘇淮院。張大少爺無奈,只得回到房間向傅應星和魏良卿埋怨道:「魏大哥,傅大哥,有你們這麼說話的嗎?討好女人的房中術,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啊。這下好了,楊六哥肯定恨上我了。」
「不好意思,實在是你說得太搞笑了。」傅應星捂着肚子笑着答應。那邊魏良卿也笑得肚子都疼了,安慰道:「沒事,他就那脾氣,改天我幫你向他解釋一下,保證他不會給你小鞋穿。」
「唉,我倒不是怕他給我小鞋穿,主要是我急着想他打聽事情。」張大少爺唉聲嘆氣的說道。可張大少爺的話還沒有說完,楊六奇就又臉色蒼白的沖回了房間,剛進門就又慘叫道:「你們三個混球!我被你們害慘了!」
「怎麼了?」張大少爺和魏良卿、傅應星一起納悶問道。楊六奇殺豬一樣慘叫道:「你們的姐姐派了她的丫鬟跟蹤我,剛才我出門的時候,她的貼身丫鬟剛好上轎走了,肯定是回去給你們的姐姐報信了!天哪,這可怎麼辦啊?」
魏良卿和傅應星也是臉色大變,一起驚叫道:「真的?姐姐不會告訴父親或者親自殺到這裏來吧?」張大少爺則眼睛一亮,趕緊一拉楊六奇的袖子,湊到楊六奇耳邊低聲說道:「楊六哥,你別怕,這會幹爹肯定已經睡了,姐姐一時半會還告不了狀。你快把我的法子學幾招回去,只要把姐姐侍侯好了,你就什麼都不用怕了。」
事情到了這步,楊六奇也沒了其他辦法,只好咬着牙點頭說道:「好吧,死馬當活馬醫了,你快教我。」張大少爺也不遲疑,趕緊把自己從日本愛qing動作片上學來的男式推油手段在楊六奇耳邊低聲說了幾手,楊六奇用心記住,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