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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皮被一張張的完整鋪開,占的面積也不算小。
而有的人皮上,還有些沒有完全褪去的毛髮,所以才讓我一眼認出那就是人皮!
我和沈景雲在這裏走了十分鐘,沒想到就是踩着這些人品過來的,我不知道這個通道有多長,但這些人皮,一張連着一張的鋪滿了這個通道的地面,少說也有五六十人了吧?或者上百人?我不敢去想。
只是想着,心裏就充滿了一種恐慌,為什麼王芸要把人皮鋪在這裏?難道是一種特殊的愛好?
這帶給我的恐懼感比起邪教的血池,用那麼多人命堆積的血池,還要讓我覺得恐怖許多,甚至我並沒有為那個血池而感到害怕。
我的臉色蒼白,不由得緊緊地拉住了沈景雲的手,我想哭,甚至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
我拉着沈景雲後退,這個地方我不能說話,怕驚動到王芸,但我的意思也再明顯不過了,那就是我不想在這裏呆下去了,我想離開!
這人皮通道給我的刺激太大了,大到我連好奇心都不敢有了。
沈景雲比我平靜的多,他任由我拉着後退了幾步,然後反手輕輕抱住了略微有些顫抖的我,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在我後背輕輕的拍着,安撫着我的情緒。
而沈景雲的安慰對於我來說,從來都是有效的,我靠在他的懷中,無聲的抽噎着,慢慢的終於變得平靜了一些。
在這個時候,沈景雲才在我耳邊說道:「其實我比你早一些就發現這裏鋪着的是人皮了。並不是我比你敏感,我的靈覺不如你,只是修煉的時間比你長罷了。」
我無聲的擁着沈景雲,不明白他為什麼對我說起這個?但我願意聽他跟我說下去。
而沈景雲則繼續輕輕拍着我的背,在我耳邊異常小聲的說道:「可你沒有發現嗎?這些人皮上還莫名的含有着他們生前的一些生機,你仔細的感覺,這些微弱的生機也在被抽取着,朝着那個方向匯集。」
沈景雲抬頭,悄悄地指了指,借着這裏微弱的光亮,我看見他指的是這個拐角之後,亮着昏暗燈光的一處地方。
「現在事情已經再明白不過了,這個王芸,在抽取這些人的生機。我們且不說她到底想幹什麼,我只問你,你願意看見更多的人皮被鋪在這裏嗎?我並不是要你一定要參加這次行動,我只是想給你勇氣,讓你知道我們一次一次的身陷於危險之中,擔負的道義究竟是什麼。」
「我不能現在陪着你回去,因為我不能錯過這個重要的線索。但是,曉霜,你若想的話,就現在離開吧。我不會有事的。」
我一直沉默的聽着沈景雲跟我說着這些話,當他說到「我願意看到更多的人皮鋪在這裏嗎」的這一句的時候,我心裏受到了某一種震撼。
就如他所說,他是在給我勇氣,而他的這句話,的確帶給了我莫大的勇氣。
想着一個個鮮活生動的生命,我忽然便覺得我真的不是那麼害怕了,甚至,我忽然覺得比這裏再恐怖十倍,我也會走下去。
道義二字,虛無縹緲。
甚至有很多人為之不屑,但我覺得它才是真能震撼人心的東西。
於是我抬起頭,擦乾了眼淚,輕輕的吸了吸鼻子,也小聲的對沈景雲說道:「對不起,我剛才只是有點不適應。」
沈景雲摸了摸我的頭髮,說道:「一個女孩子,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我師父帶我去做一件事情,我是直接嚇的蹲在地上大哭。」
聽到沈景雲的這句話,我不由得輕笑了一聲,我真的很難想像,沈景雲這樣的男人,蹲在地上大哭的樣子。那應該是小時候的他吧?想起來莫名其妙的覺得有些可愛,真想捏捏那個時候他的臉。
一段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我不再感到害怕,於是在平靜了情緒以後,我拉着沈景雲的手,率先的朝着那個拐角處走了過去。
那裏同樣也是一條通道,不一樣的只是這條通道並不長,只有十來米的長度。